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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家庶女乱后宫_奴家水桶妖【完结】(38)

  还好拓跋宏也没坚持要身传言教。

  他动动嘴:“五指并拢,用手指及掌在背部正中及脊柱两侧上下揉擦,先是从耳根开始,然后至肩膀;再从左到右擦脖子,从耳垂到下巴,再到另一侧耳垂;接着擦右手手背,手指丫,内侧手腕至肩膀回擦……”声音平稳,低沉,有着沙沙的质感。

  落到冯润耳中,莫明的,就觉得有了几分暧昧不清的气息。

  那一瞬间,忽然感到自己一颗心,疯狂地跳起来,快速得没有节奏。一股神秘的灼热火苗,在血液里滋生,让她有着要燃烧的感觉。

  脸颊的两片红晕,可恨的久久不曾散去。

  冯润依着拓跋宏说的步骤,为他搓背。她仍然没胆量偷窥拓跋宏的身体,仍然把头高高抬起来,目光尽量落在屋檐上。

  这是一件艰辛且无稽的勾当。

  做拓跋宏的嫔妃,真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冯润欲哭无泪。

  心里将拓跋宏家中的十八代祖宗一一问候个遍还不解气。站在他背后,咬牙切齿做了一个要将他生吞活剥的狰狞表情,又再偷偷的做了一个要扼死他的手势,恨不得将他碎尸了,以泄心头之忿。

  不想一抬眼,冷不防看到对面雕空山水画屏风,上面镶着一块菱花形的大铜镜,照着她一副张牙舞爪,穷凶极恶的样子。

  而镜子中的拓跋宏,则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嘴角轻勾,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那表情,挪揄十足。

  冯润吓得像什么似的,顿时僵在那里。

  一张脸又再涨红起来。那红晕一直延伸到了脖子深处,尴尬得直想一头撞到墙上死算了。

  拓跋宏终究没能忍住,轻笑出声来。他心情似乎大好,狭长的凤眸不禁溢出了浅浅的笑意,不似平日里那么冷淡。

  冯润一张脸更上火辣辣的燃烧。

  好不容易才搓完背。

  拓跋宏极是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声音慵懒:“大冯贵人,把身子转过去,没有朕的命令,不得转身过来。”

  冯润疑窦丛生。

  担心他在她背后算计她。瞪着眼问:“干嘛要妾转过身子去?”为了预防万一,非要问个清楚明白不可。

  拓跋宏“嗤”的一声笑。微勾唇角,把许些暧昧印在眉眼间,皮笑肉不笑,慢条斯理道:“朕洗完澡了,要起来穿衣服。难道你想欣赏朕不穿衣服,春光乍露的样子?如果想欣赏的话,朕也成全你。”

  冯润满脸通红。

  呀呀个呸的,这是什么话?谁要欣赏他不穿衣服,春光乍露的样子?她才没有这样不要脸好不好?

  她赶紧把身子转了过去,还主动的把眼睛紧紧闭上,以免看到什么不应该看的画画。

  不禁想起她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高飞,他扯开裤头,她伸头过去张望的情景。那一年,高飞十一岁。

  当时他嘻嘻笑问:“看清楚了?我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子儿?”

  她回答:“是男孩儿。”

  高飞道:“润儿,我是对你以身相许了!从此以后,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冯润叹了一口气。

  如今,她生是拓跋宏的人,死是拓跋宏的鬼。这辈子,她没了自由,得呆在皇宫中,生老病死。

  这样一想,心中绝望不已。

  忽然觉得跟前有热气腾腾的呼吸。冯润吓了毛骨悚然,连忙睁开眼睛。

  原来拓跋宏已穿好了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跟前。正略略弯着腰,一颗头颅凑了近来,脸孔对牢她的脸孔,眼睛对牢她的眼睛,正在一动也不动地盯了她看。

  眼眸青森森的,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眉梢隐隐藏着一丝煞气,似乎压着心中的怒火,他的嗓音清冷:“是不是又再想别人了?”

  冯润“啊”的一声惊叫。

  身子往后退了两步。

  拓跋宏站直了身子。眉梢上的煞气不见了,神情回复了往日流泄如水般的淡漠:“你鬼叫些什么?”

  冯润惊魂未定。

  拍着胸口,埋怨:“陛下,难道你没听说过一句话,人吓人,吓死人么?”

  拓跋宏眉毛轻挑,淡淡回了一句:“朕只听说过这句话: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什么意思?

  还有他刚才说的“是不是又再想别人了”,——他到底察觉到什么?冯润不敢追根究底,更不想就这个话题说下去。

  拓跋宏这人太精明,谁知说着说着,给他捕到什么对她不利的蛛丝马迹事儿,那她就吃不了兜着走。

  木着一张脸走出屏风外。

  抱着一床被子到西南角落睡了。

  拓跋宏成心要问她过不去,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看她。然后道:“太皇太后说了,要朕好好待你,别委曲了你,朕答应了太皇太后。如今让你睡地上,岂不是委曲了你?朕是一国之君,向来言而有信,不能出尔反尔是不是?”

  话音刚落,就弯下身子,连人带被把冯润横抱起来。

  大踏步,朝床口走去。

  冯润吓了个花容失色:“陛下!陛下——”拓跋宏没管她嚷嚷,到了床口,连人带被放到床上。

  冯润缩在被中,动也不敢动。

  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她笼罩。可她对眼前的一切,却是无能为力,只能乖乖地服从。

  这是她的命,她逃不过。

  眼角的余光,瞥着拓跋宏宽衣,解带,脱鞋,上床,在她身边躺下来,拉过被子盖上。一系列动作,做得轻松惬意,行云流水。

  冯润一个劲的哆嗦。

  只觉得天旋地转,三魂不见了七魄。脑子乱七八糟地想着:但愿,她不会因此而怀上拓跋宏的孩儿;就是怀上拓跋宏的孩儿也没关系,只要不是皇子……只是,她可以作主么?

  凡事,只能听天由命。

  冯润无望地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生无可恋的表情。

  过了许久,拓跋宏没有半点动静。

  冯润没敢睁开眼睛来看。只能斗着胆子,侧过身子,背脊对着他。不想拓跋宏也翻过身子,冷不防伸出手臂,从她的身后搂着她。

  紧紧的搂着,身体贴着身体。炙热的气息,一下一下的,喷在冯润脖子间。而拓跋宏身上那炙热的体温,也一下子的,传遍了她微冷的身体。

  冯润身子僵硬,努力在装睡,一动也不敢动。

  拓跋宏只是抱着她,也没下一步动作。

  这是冯润异常艰辛的一个晚上。朦朦胧胧,似睡非睡,以醒非醒,一整夜只是侧着睡,背脊对拓跋宏,动也没动。偏偏拓跋宏也是一动也不动,就这样从她身后楼着她,一整夜姿势没变,更别说松开手臂。

  漫漫长夜,煎熬堪比炼狱。

  如果不是心理素质足够强大,冯润想,她还真是撑不下去,要崩溃掉。这折磨,压根儿就是生不如死。

  第029章 男人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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