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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178)

  一问三不知,卞惊寒有些头疼,不耐扬手:“去,去找个能回答本王的正常人过来,薛富或者李姑娘都行。”

  “回王爷,他们都不在。”

  卞惊寒又是一愣,都不在?

  “都去哪里了?”

  “奴才跟薛富分头去找厉神医了,薛富还未回来,李姑娘她……”

  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一道女声蓦地响起来:“管深!”

  管深眸色一喜,跟卞惊寒道:“李姑娘回来了。”

  出门见李襄韵在走廊上正摸索着往这边走,他连忙上前,又介于男女有别,就只得在边上虚虚扶着。

  见两人那般架势进门,卞惊寒眸光一敛,当即就发现了李襄韵的眼睛不对,“怎么了?”

  李襄韵正皱鼻,刚想问管深房间里什么味儿,突闻此声,脚步猛地一滞。

  震惊、狂喜,然后是难以置信,一把握了边上管深的手:“是三爷吗?刚刚是不是三爷在说话?是不是?”

  手被李襄韵这般紧紧攥着,管深吓得不行,第一反应是看向卞惊寒,见他只是疑惑地看着李襄韵,并无其他表情,无愠无怒,他才微微放下心来。

  “是的,是王爷,王爷醒了,身上的毒也解了。”

  回答的同时,还是赶紧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李襄韵喜不自禁,刚准备问毒是如何解的,就听到卞惊寒和管深同时出了声。

  “本王的毒是如何解的?”

  “是李姑娘请的厉神医给王爷解的毒吧?”

  两人同时问完,两人皆是一怔,于是,李襄韵已到喉咙里的话就生生被自己给咽了回去。

  “厉神医?”卞惊寒问向管深。

  2 第370章 定不好受(19更)

  “是的,厉神医,一位江湖上很有名的用毒解毒的高手。”

  管深回忆着庄大夫当时对此人的描述,认真回道。

  “到底怎么回事?详细给本王说来!从本王睡过去说起,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全部给本王讲清楚了!”

  卞惊寒一边穿里衣,一边命令管深。

  管深挠挠头,看看身侧的李襄韵,心道,这种事情不是应该让这个女人说更好吗?做什么让他说?后来可都是她守在他身边的,也没让他们陪。

  既然主子吩咐,他只得照办,遂将他昏迷,李襄韵请来庄大夫,以及庄大夫说的话全都毫无保留地说了一遍。

  说裂迟是个怎样的毒的时候,卞惊寒还没有什么反应,管深也没有任何顾忌。

  可说到后来那个禁忌时,管深就有些犹豫结巴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想到他让他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全部都要说清楚,而且,这是他毒重的罪魁祸首,他应该知道,他便头皮一硬如实道出。

  “此毒有个禁忌,中毒者不可动情动欲,男女鱼水之事尤其不可碰,否则就会让毒情加重,而王爷之所以会昏迷,就是因为犯了这方面的禁忌。”

  卞惊寒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一滞,扭头看向管深。

  管深吓得赶紧解释:“不是奴才,是庄大夫这样说的。”

  并向边上的李襄韵求助:“对吧,李姑娘?”

  李襄韵没做声,小手紧紧攥住袖襟,攥得指节泛白。

  管深心想,你倒是说句话呀,不吭声是几个意思,嘴里却又不敢真说出来,好在卞惊寒只是看向他,什么都没说,而且只是状似看着他而已,神色却是像在想事情。

  卞惊寒的确是在想事情。

  裂迟这个毒有这个禁忌,他很意外,其实他想问管深的是,庄大夫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女人在不在场,如果在,那她岂不是会很自责?她的出发点是救他,救他最终却导致了他的毒情加重,心里一定不好受。

  想来她就是因为这个所以没守在他边上?

  当即将手里的中衣和外袍往桌上一放,他大步往外走。

  见卞惊寒突然一声不吭径直出了门,而且还只穿了一件里衣,管深一脸懵逼。

  他这事情还未禀报完呢。

  不知他意欲何为,可毕竟刚刚剧毒才解,身子还虚呢,管深遂赶紧拾步跟了出去。

  出门便看到卞惊寒进了吕言意的厢房,他脚步一停,正犹豫着要不要也过去,又见卞惊寒已走了出来,并顺手带上厢房的门。

  “她没说去哪里了吗?”

  男人边往回走,边问。

  管深自是知道他问的是他,只是这个问题,他不是已经问过了吗?

  他只得再答:“没有。”

  男人俊眉微拢,从他的身边经过,回了厢房:“接着说!”

  管深汗哒哒,也随后进了门。

  然后就接着将庄大夫配了药试图控制他的毒,并延长毒发期的事说了,以及试药的事。

  “庄大夫说王爷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风险了,李姑娘便主动试了药,结果,结果……”

  管深看看李襄韵,“结果,李姑娘就失明了。”

  2 第371章 他没法说(20更)

  卞惊寒一怔,面露意外,转眸看向李襄韵,看向她毫无神韵、毫无光彩的双眼,沉默了片刻,开口:“受苦了。”

  李襄韵呼吸一抖,没想到他会如此。

  虽只三字,仅仅三字,却让她差点泪崩,她宁愿要这三个字,也不愿意听到他说任何感谢的话。

  值了。

  对着卞惊寒的方向,她弯唇一笑:“没有,为了三爷,做什么襄韵都甘愿。”

  卞惊寒没有接她话,已转眸问向了管深:“李姑娘的眼睛,庄大夫怎么说?”

  “庄大夫开了药,说七日左右可以痊愈。”

  卞惊寒“嗯”了一声,“那就好。”

  说完,又让他继续。

  管深想想,接下来,就没发生什么了,夜里他们各自回房,是李襄韵一直守着这个男人的。

  再然后就是今日了。

  “今日……”

  “昨日吕姑娘不在吗?”管深刚开口说了两字,就被卞惊寒出声打断。

  管深怔了怔,不意他又突然问那个女人,也不知道他问的目的是什么,反正如实回答:“在的。”

  “在吗?本王可是见你一字也未提过她。”

  卞惊寒拿起桌上的中衣,穿在身上,大手不徐不疾系着腰带,语气很寡淡,不带任何情绪,似是随口那么一说。

  管深却是听得手心冒了冷汗。

  想想,他好像是未提过那个女人,说了李襄韵找大夫、试药、一直守着他,说了薛富去抓药买药壶,说了自己跟客栈里借的炭炉,就是没说那个女人。

  说那个女人什么呢?

  说他昏迷抓着那女人的手不放,怎么也拔不出来,还是李襄韵点了他的穴位,才逼迫他松手?

  说庄大夫说他的昏迷是因为跟人做了男女之事时,那个女人丝毫不觉得难为情,丝毫不顾及李襄韵的感受,激动地拉住人家庄大夫的衣袖问他可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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