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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482)

  “父皇,让厉神医亲自给父皇诊治吧。”他颔首建议道。

  “什么意思?”

  “儿臣的意思是,让神医给父皇探脉、查看、诊断,找出病症的真正症结所在,方能对症下药,才能治标治本,而不是就泛泛地告诉人家,有夜游之症,让人家弄个夜游之症的药,这样太笼统了,而且,还不是说的父皇有,是说别人有,同病有千种,百人有百样,这样根本不能对症,药效自然是不好。”

  “你是说,让朕将有夜游之症的事公诸于世?”

  “不是公诸于世,而是坦诚地告诉神医,让她跟父皇一对一确诊,作为医者,她们有医者之道,而且,神医的为人,儿臣信得过,是不会将这些散布出去的。”

  皇帝没做声,微微抿着唇。

  许久,扬了扬袖,示意他退下去:“朕想想吧。”

  卞惊寒也不再多说,这个男人不相信任何人,又将颜面看得比什么都重,不同意让厉竹治疗,完全意料之中。

  躬身颔首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快到门口的时候,皇帝的声音又突然自后面响了起来:“老三。”

  卞惊寒停住脚,回身,微鞠。

  “儿臣在。”

  皇帝静默了片刻,才开口:“老六写的那张字条,你怎么看?”

  卞惊寒呼吸一滞。

  没想到他突然提起这个。

  神色不动,他回道:“回父皇,那个不是已经查明是六弟陷害聂弦音的?”

  “朕知道是老六陷害聂弦音,朕问的是……”

  皇帝的话说了一半又突然顿住,看了看他,终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再度朝他扬扬手,“算了,没事,退下吧。”

  卞惊寒眉目轻敛,颔首,退了出去。

  回宫的路上,一路都在想皇帝想问的到底是什么,皇帝的用意何在。

  并未想到答案。

  **

  午国

  秦义刚踏进府门,八一八二就迎了过来。

  “八爷,八爷,你总算回来了。”

  “是啊,八爷,这段时间八爷都去哪里了?皇上下旨找八爷了都没找到,奴才还以为八爷出什么事了。”

  秦义一脚踢在八一身上:“你是不是巴不得你家爷出事啊?啊?是不是嫌你家爷穷?想换主子了?爷前段时间在外地大病一场,差点就呜呼哀哉了,肯定是被你们这几个奴才给咒的!”

  八一八二缩着脑袋,欲哭无泪:“奴才哪敢啊!”

  “对了,有客人等……”

  厉竹就站在院子里,扬目看着秦义从外面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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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697章 害死了绵绵(1更)

  秦义一个抬眸自是也看到了厉竹,脚步微微一顿,却也只是一瞬,旋即就恢复如常,大步流星走了进来,笑道:“你是神医,还是神算啊,怎么知道我今日回来?”

  厉竹什么都没有说,拾步迎上前,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声清脆,将秦义的脸扇得一偏。

  八一八二都吓住了。

  秦义唇角的笑意也微微僵硬,他转眸看向厉竹。

  厉竹冷着脸:“聂弦音是不是你囚的?”

  秦义怔了一下,便甚是无谓地耸耸肩,不答反问:“不是大楚六王爷囚的吗?”

  “是吗?”厉竹摇头轻嗤,“别以为你做的事我不知道,你利用……”

  “哟,厉大神医也在啊!”厉竹的话没有说完,一道熟悉的男声骤然自门口响起,将她的话打断。

  院中四人皆是一怔,循声望去。

  一袭绛紫色华服的秦羌自门口走进来。

  见他进来,秦义就笑了:“二哥也是神算吗?”

  秦羌唇角轻勾着一抹冷意的弧度,边衣袍轻荡走近,边不徐不疾道:“若是神算,本宫就不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凉凉地瞥了一眼厉竹。

  厉竹没做声。

  他的言下之意那么明显,她又岂会不明白?若知道她在,他才不会来,是这意思么。

  转身作势就要离开,又听得秦羌开了口:“对了,正好大家都在,八弟,你自己问厉神医拿银子吧,那夜,本宫冒充你去送药给她,忘了你字条上写的要跟她拿银子了。”

  秦义面色微微一滞,不意秦羌突然提这个,而且还主动承认自己是冒充的。

  睃了睃厉竹,见她并无有多少讶色,想必是已知道此事。

  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否认什么了。

  眉眼一弯,他嬉皮笑脸道:“我怎么觉得这银子还是得二哥出呢?”

  “是么?”秦羌唇角依旧一抹冷弧浅浅:“所以,八弟的意思是,本宫被八弟利用,本宫还得上赶着给八弟送银子,感谢八弟的利用?”

  秦义面上的笑意微微一僵,下一瞬却又再次放开来:“看二哥这话说得,这世上有几人能利用二哥呀,但凡利用到了,那也只可能是二哥自己愿意的不是吗?”

  秦羌的脸瞬间就黑了。

  “秦义,以后不要再将你的那些小聪明用在本宫的头上,此次,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本宫就放过你,若有下次,本宫定不轻饶!你好自为之。”

  他放过他,也自有人收拾他!

  见他这般,秦义也不悦了。

  多日来的委屈、不甘、愤懑、难过、惶惶不安全都一下子涌了上来,他便也没绷住,怒了。

  “我这刚回,还没进屋呢,你们就一个一个兴师问罪来了,我做了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让你们又是打又是骂的?我不就是让你冒充我,给她送了一株草药吗?”

  秦义扬手一指,指了指秦羌,又指了指厉竹,胸口起伏得厉害。

  声音未停,继续道:“我不就是将聂弦音带到一处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好吃好喝地伺候了她几月吗?我讨到了什么好吗?什么都没有,于聂弦音、于卞惊寒、于你,还有你,我都是罪人!还有父皇,想必我这个庶人是要做到地老天荒、做到死了!”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秦羌当即回了他一句。

  厉竹亦是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陌生地看着他,就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你倒是说得轻巧!带到一处没人找得到的地方,好吃好喝地伺候了人家几月?你可知人家怀着身孕,你可知别人有多担心,你可知……”

  “我只知她害死了绵绵!”秦义猛地扬臂嘶吼,将厉竹的话打断。

  厉竹和秦羌皆是一震。

  八一八二亦是,吓得大气儿都不敢喘,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她们不是同一人吗?”厉竹拢眉。

  一个是失忆前的,一个是失忆后的。

  看来这个男人真是偏执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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