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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隆恩浩荡_素子花殇【完结】(82)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王爷恕罪,请王爷恕罪!”

  说完,也不看男人脸色,更不等男人反应,抱着姐姐飞快地拾阶而上。

  几人目瞪口呆。

  因为方才大家的视线都在他们两人身上,所以,皆看得很清楚那小丫头的蓄意。

  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虽说一个小孩子,踩在脚上也不会有多重多痛,但是,胆敢如此对他们王爷的,这丫头还真是他们见过的第一人。

  而更让他们惊错的是,他们王爷不仅没有避开,也没有生气,甚至连脸色变一变都没有。

  依照这个男人的身手,岂能那般轻易被人踩到脚?何况还是一个小毛孩。

  而且,他还那么爱干净,如今黑锻云头靴面上,一团灰尘,他也只是垂眸看了看,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他们王爷对小孩子的容忍度要高很多呢,薛富以及两个车夫,还有门口的府卫都如是想。

  只有管深一脸的讳莫如深。

  看看看看,就说昨夜是此地无银吧,刚刚这一切难道还不能证明?

  卞惊寒凉凉地扫了众人一眼,吩咐管深:“等会儿让聂弦音跟她一辆马车。”

  管深自是知道他说的“她”是指昨夜后来买的这个婢女。

  颔首领命,便侧身交代身边的女子:“流云,你跟刚才那小丫头坐前面那辆。”

  正文 第167章 就是细作(1更)

  弦音出来的时候,都做了种种心里准备,然而,什么都没发生,卞惊寒甚至已经上了马车。

  管深跟薛富一人跟一辆马车,就坐在车夫边上车架的位置。

  见她出来,管深示意她上前面一辆。

  薛富跳下马车,帮她放了踏脚凳。

  “谢谢。”她撩开车幔进去,发现那个陌生女子已经坐在里面,见她爬进来,女子朝她微微笑着点了点头。

  弦音愣了一下,也略略颔了颔首,打了声招呼:“你好。”,便在女子对面的位置坐下。

  马车开始走了起来。

  弦音打开包袱,将里面因为走得急,收拾的时候顾不上整理,直接塞进包袱的衣服重新叠叠好。

  女子观察了她一下,微笑开口:“我叫流云,是昨夜管家大人在奴役市场买的婢女,你叫……弦音?方才听三王爷这么叫来着。”

  “对,弦音,聂弦音,我也是婢女。”

  弦音边说边抬起头,正好捕捉到女子眼中的一条心里。

  【一个下人,还是一个小屁孩,估计从她身上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弦音一怔,手里的包袱没拿住掉在马车里,刚刚叠好的衣服又散开来,她长睫颤了颤,连忙不动声色将包袱拾起,重新整理,脑子同时快速思忖开。

  想从她身上得到有用的信息?

  什么有用的信息?

  一个婢女要有用的信息做什么?

  眸光一敛,她想到一种可能,细作!

  流云哪知她在想什么,还在说。

  “既然都是服侍三王爷的人,那我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虽然你年纪小,但是你在三王府的资格老,所以姐姐以后还得仰仗你呢。”

  弦音讪讪笑:“互相关照,互相关照。”

  尼玛,一见面就姐姐妹妹的自来熟,还什么都是服侍卞惊寒的人,搞得好像她们都是卞惊寒后宫的嫔妃一样。

  不行,卞惊寒一再强调此次去午国,是暗中调查,为了调查的需要,甚至没有带府里面原本的婢女,而是另外去奴役市场买的新面孔,若这新面孔却是一个细作,那岂不是情况更糟,等于搞个定时炸弹在身边?

  略一沉吟,她决定稍作试探。

  “姐姐的家人呢?为何会沦为在奴役市场被卖的婢女呀?”

  女子眸光微闪。

  【主子就是我唯一的家人,主子让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一切都是听主子的安排。】

  低低一叹,女子神色黯然地摇摇头:“我没有家人,什么都没有,想活下去,便只能去奴役市场将自己卖了。”

  弦音微微抿了唇,继续凝眸看着她的眼睛,又问:“姐姐以前有在哪家哪府做过吗?还是第一次?”

  【这些年一直在暗中接受主人的训练,怎么可能在哪家哪府做过?】

  “做过的,曾经在城西的一家姓杜的人家家里做过,他家前不久搬外地去了,便将我辞了。”

  【还是主子思虑周全,事先已将他们会问的问题都想到了,让如此回答,想必善后都做好了,也不惧他们查。】

  弦音甚是同情地点点头,没再多问,因为事实已经明了。

  这个女人就是细作!

  至于是哪个府的细作,看不出来,因为她一直心里想的,是主人,并未想对方的名字或者身份。

  正文 第168章 不见弦音(2更)

  现在怎么办?

  其实她心里有些瘆,毕竟跟一个完全不知底细的细作坐一辆马车里,而且对方是训练了多年的人,想必武功很高,观察能力也是一流。

  她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表现出来,不然,对方捏死自己可能会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当务之急是,该如何将这个女人搞掉?

  直接找卞惊寒,告诉他对方是奸细?

  自是不行!她没有任何证据。

  卞惊寒是何等谨慎之人,岂是随便一个细作就能近身的?既然同意带这个女人随行,肯定也是查过对方的底细,他都没能查出来,可见此人隐藏极深,也是有备而来。

  所以没想到良策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人没搞走,将自己搞走了,或者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利,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个办法让她自己暴露?

  可是有什么好方法呢?这个女人又不是彩珠。彩珠那种无脑冲动之人,都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最后还差点被卞惊寒赶出府,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细作,如何会轻易上她的当?

  怎么办?

  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女人也不知是想跟她套近乎,还是想从她这里了解到一些什么,一直在跟她说话,后来,她干脆窝在那里装睡。

  到了正午的光景,路过一个小镇,卞惊寒便让大家停下来用了午膳再走。

  就近找了一家饭馆,下了马车,饭馆的小二过来将马车牵去后院,弦音见女人问小二茅厕在哪里,便提出跟她一起去。

  这厢,卞惊寒一行已入了一处雅间落座。

  原本管深薛富都不敢坐的,两个车夫就更不用说,还是卞惊寒脸一冷,命令几人,几人才敢战战兢兢坐下。

  四方的饭桌,卞惊寒主位一方,管深跟薛富两人坐于他左手那方,两个车夫坐他对面的最下方,右手边的那方空着给流云和弦音。

  上菜的时候,流云回来了,也不敢轻易上前落座,便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如同平素伺候主子用膳的婢女一般,恭敬地站在那里。

  卞惊寒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坐吧,出门在外,不必顾忌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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