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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羽记_上官神秘/鸦片子KOKO【完结+番外】(49)

  “唔!”樊灵枢仰起头,发出一声脆弱的哀叫,陌生的饱涨感令他止不住地闷哼出声。杜若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那种被柔软和温热包围的感觉令她兴奋到浑身发烫,她不顾樊灵枢的呜咽,扳着他的肩膀大开大合地快速挺进撤出。

  樊灵枢被磨得连呻吟都破碎不堪,身子软得靠不住礁石,不断朝旁边歪去,他感觉自己腰快要断了,杜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好像要把他给顶穿一样,难道床笫之事承受的一方竟然是这样痛苦吗?

  杜若每顶入一次便叫两人小腹相贴,用力研磨一番,那本已因为疼痛而略微疲软的玉柱在两人的夹弄下竟渐渐又有了起立的态势,偏生杜若给他用水草勒住,那憋涨而不得宣泄的痛苦快要把樊灵枢逼疯了,他就如一叶扁舟在前后的逼迫中颠簸摇晃,手腕疼、喉咙疼、浑身上下哪里都疼。就在樊灵枢意识昏聩之际,他忽然感到口舌一松,接着,杜若便忘情一般吻上来,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细嫩的舌头试探一般舔弄进去,竟是无比的羞涩温柔。

  折磨已久迟来的安慰,樊灵枢心头一酸,逮住这点缠绵不肯放。他勾弄她的舌头,吮吸她的嘴唇,杜若后退他便上前,委委屈屈,黏黏糊糊,像一个要糖吃的小孩子。一吻终了,杜若嘴角勾起甜蜜笑意,她身下依旧律动着,却将头埋入樊灵枢的胸怀,竟显出几分乖顺。樊灵枢喘息几口,将嘴巴凑近杜若耳边,他的喉咙真的伤到了,即使拿掉水草仍旧无法正常说话,他用气声低吟道:“好徒儿,给师父解开吧,很疼。”

  杜若仰起小脸看他,适时地狠一顶弄,“嗯啊……”樊灵枢被顶的往上一窜,眼神都涣散了。杜若微笑道:“师父哪里疼?”

  “嗯……手……手腕……还有……嗯啊……”杜若身下不停,樊灵枢被逼得脸色通红。杜若伸手摸上樊灵枢的玉柱,鼓胀的柱身筋脉蓬勃,临近释放敏感得不行,稍微触碰都令樊灵枢受不了般扭转身子。杜若慢条斯理:“还有哪啊?”

  “嗯……”樊灵枢神色微变,却怎么也不肯说了。见他死死咬住嘴唇蹙眉忍耐的样子确有几分可怜,杜若终究于心不忍,伸手解开了绑缚着手腕的水草。樊灵枢双手一得解放便直接搂住杜若的腰身,像溺水之人抓住浮木一般。

  杜若双手却抚上他的柱身,一面用力撸动一面加紧冲刺,一白一蓝两条鱼尾在海中辗转纠缠,映得半面海域莹莹闪光。杜若忽然用力一挺,顺势解开了绑住樊灵枢柱身的水草。樊灵枢鼻音轻哼,双手用力按住杜若肩膀,颤抖着释放了出来,与此同时,杜若也将自己的东西悉数射进樊灵枢的体内。

  二人似有一瞬的失神,樊灵枢累极,却强撑着不睡过去,他扳着杜若的肩膀细看,高潮的余韵散去后,他终于在杜若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彩,不是漆黑的眼睛,也没有浓雾弥漫,是他的杜若。

  女孩目光茫然,看向面色潮红的樊灵枢还有些奇怪,完全没感觉到自己的东西还埋在师父体内,她奇怪道:“樊灵枢?你怎么在这?你发烧了?”

  樊灵枢只是微笑,杜若忽然眯了眯眼,咕哝道:“秃毛孔雀,我感觉好累啊。”说完便脑袋一沉,趴在樊灵枢身上睡着了。

  过分。樊灵枢心里想着,却将杜若揽好,一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刚刚经历的一番痛苦似乎都荡然无存了,此时此刻,唯剩心安。

  杜若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混沌,她茫茫然地望着空中浮动着的细小水泡发楞,眼前却不断闪现着模糊的刀光血影,她一会儿在海里,一会儿在天上,她只觉得自己在不断地杀人,杀很多很多的人。

  樊灵枢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杜若微微睁着眼睛,脸色苍白,又好像浮现着一层戾气。他有些惊慌地反手锁门,又急忙游到床边,熟练地将杜若的身子半抱进怀里,像抚摸小动物一样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嘴里低声哄道:“又做恶梦了?不怕,不怕。”

  杜若昏睡了一个月,期间断断续续地睁过几次眼睛,每次眼底都被一层黑雾笼罩,一副将要暴起杀人的模样。樊灵枢便每次都不听劝阻地将门反锁住,自己搂着杜若,安抚她那颗暴躁的心。

  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杜若眼底没有黑雾,她真的醒了。樊灵枢抱着她的动作太过温柔,她有些惊讶,一时间僵住没动,只感到他温热的气息扑在自己的头顶上,听见他用低沉沙哑到仿佛掺了一把沙粒的嗓音轻声安慰着。这一刻,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叫人几乎想要落下眼泪来。

  大概是感觉到怀中人身体的僵硬,樊灵枢低下头去看她,冷不防撞入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杜若看见他脸上骤然有了光亮一般,嘴角微提,似乎马上就要笑出来,却又被他生生忍住。他偏过头去轻咳一声,再回头却挑着眉毛摆出一副秋后算账的脸:

  “醒了?”这是樊灵枢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第二句是:“准备负责吧。”

  杜若一脸懵逼。

  “什么负责?”大概世间万物在面对危险之时都会激发潜在的预知本能,杜若无来由地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什么该天打五雷轰的大错,再看樊灵枢都觉得他是一副讨债的嘴脸,她当机立断决定先讨好卖乖,赔笑道:“师父,你嗓子怎么哑了?生病了吗?徒儿好生担心。”

  “呵。”樊灵枢嗤笑一声,忽然朝前探身,他双手撑在床沿上,鱼尾在身后摆动,眼角勾勒的银色暗纹平添了几分慑人气势。

  勾……勾魂夺魄,杜若脑子里莫名冒出这个词来,她心跳骤然加快,一面暗自尖叫着好近好近好近,一面眼睛无处闪躲,“逼不得已”在樊灵枢光裸的上半身上扫来扫去。

  “你又忘了?”沙哑的声音多了些诱惑味道,杜若觉得自己好像中邪了,此时此刻,不管樊灵枢干什么,哪怕剔牙抠脚,她也觉得他是在色诱自己。

  她红着脸支支吾吾道:“我,我忘了什么?”不敢看樊灵枢的眼睛,杜若绞尽脑汁地转移话题:“师父,你脖子上为什么系了一个蝴蝶结?”

  “以后别叫我师父。”提起这个樊灵枢就生气,连带着师父这个词也让他浑身不舒服。那让他想到自己被眼前这个小丫头压在身下,一边“师父师父”地叫,一边……

  樊灵枢脸上不动声色地红了一点,他斜睨着杜若,直接拆下系在脖子上遮挡的布条,登时露出颈间可怖的伤痕。

  杜若原本还在小鹿乱撞,见到这一幕忽然滞住了呼吸,只见樊灵枢白皙修长的脖颈间清清楚楚地印着一圈掐痕,淤血消散得缓慢,青青紫紫扩散开来,指印清晰。她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似是想要触碰:“这……这是谁……”忽然,她伸向樊灵枢的手停住了,脑海中浮光掠影般闪过一个画面,樊灵枢痛苦地扳着一个人的手,眉尖紧蹙,眼中却是满满的担心。心脏像是被一把攥住,杜若不可置信地颤抖着问道:“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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