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惊玉想要触碰那鼓起来的,又不太敢碰,怕他不舒服。
大婚前他们不是没有这样坦诚过,虽说那时候没到最后一步,很多情侣之间的事都做了。
那时候大多是昏暗之下,他皮肤很白,跟她的肌肤可以媲美一下了,只是他那种不正常的白。这条疤痕看上去有了些年岁,手术的缝合非常好,已经和他的肌肤颜色相近了,要不是伤口不平整,属于蜿蜒的,不注意很难看出疤痕。
昨晚他们在浴缸坦诚相待,灯光打得很近,她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看谢倾牧的身体,一眼注意到了,那时候,她问了,“这里——”
只是话还没说完,谢倾牧握住她娇贵的手,往下,沙哑低沉,“谢太太,这个时候真的适合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触碰时,明惊玉手指被咯到,轻轻打颤,好像是不合适。
还不等有其他思考,被谢倾牧堵住了机会。
谢倾牧靠坐在床头,看着抱着薄被遮挡自己无一物身体的女孩。
女孩的眼里带着审视的疑问。
他的目光从温着笑意到暗沉再到清明又复淡了下来。
很复杂。
明惊玉又复问道,“告诉我,你现在的情况,是不是因为这个。”
她隐约觉得这是答案。
谢倾牧跟那些她认知里的病秧子不一样。
他一直在喝中药,情绪激动会咳嗽得厉害。
奶奶还说,他不能感冒,抵抗力不好,容易发高烧。
谢倾牧每天早上都晨练,从他们相处这段时间,他每天早上都要竞走十来公里。
他惧寒,但身上却很暖。
之前谢倾牧早上竞走,她会坐在二楼的阳光房内画画,从南边的落地窗可以看见谢倾牧。
谢倾牧说不能跑步并不是开玩笑,他只会少量跑一两公里,她在楼上见过他停下来,撑着白玉围栏,揉胸膛。
正当她担忧,准备下楼看看,谢倾牧又跟同样晨跑的小五碰在一起能说能笑,似乎没问题。
看似很严重,又似乎不严重,不像病人又是病人。
她遇到真正的病秧子,并不是谢倾牧这样的。
那些人会消瘦,他并没有。
她隐约觉得谢倾牧的情况,并不简单。
明惊玉可以肯定,谢倾牧的情况和胸口这道长长的疤痕有关。
第31章
谢倾牧淡淡的神色还有他不咸不淡地态度, 让明惊玉心里很是滋味,莫名负气。
她不清楚自己哪来的那么强烈欲望,一定想要知道的谢倾牧这样私密的事。
仔细想想, 她嫁给谢倾牧不过是贪恋谢家和谢倾牧能够带来身份地位。
享受当初打脸时有人善后的爽感罢了。
说到底, 他们又没有多深厚的感情。
她承认她对谢倾牧是有好感, 还贪恋他家里人对她的好, 但还没到可以窥探他私事的地步吧。
所以,他不愿意说, 情有可原。
是她僭越了。
可她心里就是很不舒服,嘟囔了句,“不想说算了。”她多管闲事, 做什么要问这么一句, “我也就随口一问, 并没有想要探究你私事的意思。你别多想。”
及时享乐才对。
其他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本来就是个不会多管闲事又自私的人。
这么不愿意说, 跟感情有关?
以前的女朋友?白月光?
明惊玉发现自己钻牛角尖了,还是个可笑的牛角尖。
她索性拢了拢裹在身上的薄被, 昏沉沉的,打算背对谢倾牧躺下, 再睡一会儿,什么都不想管了,也不想问,摆烂。
谢倾牧盯着眼前表情越发多的女孩, 越发负气。
从那个浑身是刺的小刺猬,变成雄赳赳气昂昂的娇贵孔雀。
“做什么气鼓鼓,还跟个小河豚似的?”谢倾牧一把将气鼓鼓的明惊玉扯进怀里, 当她坐下时,谢倾牧眉头微蹙, 不禁闷‘嗯’了一声,随即又恢复如初。
明惊玉也发现她坐下的位置不对,正正地坐上他那个上面了。
谢倾牧刚才那深呼的气息和闷声,她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有那么一丝幸灾乐祸。
活该。
让你想白月光。
谢倾牧指腹揉着明惊玉柔软的手指,淡声说,“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刚刚只是在想该怎么跟你说。”
明惊玉抽出被他握在掌心的手,“不用为难,我随口一问,我并不想知道。”她明惊玉是个大度的人,更不是个赶着架子上的人。
那种为救白月光受了伤的事,她可不想听,也没兴趣听。
不用说那么明白,她大不了就借谢家的势,逍遥快活。
明惊玉忽地神色一顿,有了新想法。
谢倾牧这样没什么理由的非要娶她,该不会是玩替身梗吧?
呵呵,所以搞了半天,她竟然是个替身。
这也难怪在四九城的时候,她去任爷爷家,提起谢倾牧小时候。
所有人欲言又止,追悔莫及的状态,多半是谢倾牧的白月光出了个什么问题,谢倾牧因此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