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慕桑奂不太乐意的瞪着他,她就算做什么事,也跟他无关吧?
正文卷 第60章 你是不是疯了?
“王爷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她睡眠不足,现在还莫名其妙被压在屋顶上,后背磕着瓦砖,语气也开始不好起来。
“我做什么,如何做,就算是去卖,也跟王爷没有半分干系吧?所以能请您放……唔”
慕桑奂顿时瞪大了眼睛,这个男人,莫不是个疯子吧!
宫杞墨将她压在身下,顺势攫住她的唇。
他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瓣,将她气人的话全部堵回去。
他现在烦躁极了,气她居然说出这么随便的话,更气自己这般轻易的就被她惹怒。
这个女人大半夜出门来,居然是来这种场所跳舞,还跳得那么美,让那么多男人观赏到了她的美丽。
实在可恶。
慕桑奂动弹不得,她身上还是麻的,宫杞墨只是毫无技巧的啃咬她的唇瓣,她只能闭紧牙关,怒瞪着他。
宫杞墨终于不满足于此了,他手下的力道一用劲,慕桑奂终于忍不住痛呼一声,他马上趁虚而入,顺利的侵入禁区,疯狂的攻城略地。
灼热的气息喷洒,深夜的空气都滚烫了起来。
两人鼻息相交,炽热又暧昧,初初接触这种事情,宫杞墨淡色的眸划过一丝情欲,盯着她的眼眸含着火。
他指尖绕上她的衣服上,将她身上的衣带扯开。
慕桑奂只能被动的接收他,她也是恼极了,可是身体动弹不了,她在这方面并没有什么经验,被他缠着吻住,不懂呼吸,差点把自己憋断气,抹了胭脂的脸上更加的铺满红霞。
感觉到手指渐渐的恢复了只觉,她眼中划过一抹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在宫杞墨唇瓣上狠狠的咬了回去,一下子就从口中尝到了血腥的锈味。
同时抬手拔下发上的金簪,朝他胸口刺了过去。
攻击的力道夹扎着内力,宫杞墨微微挑眉,还是松了手,自己往后疾退,闪过她手中的簪子。
得到解放,慕桑奂赶紧站起来,脚下一软,她差点又跪了下去,妈的,被亲到腿软真是丢人。
宫杞墨站在她不远处,抬手抹去唇上被她咬破的殷红。
“你是疯了吧!”她恼火的抹了抹嘴角。
莫名其妙就被按住亲,换做谁都得发火,她刚刚那一下是真的下了死手。
下一刻,另一道倩影急追而来,是可依,她手中握着长剑,朝宫杞墨攻过去。
随即另一道暗影从暗处闪出来,拦住了可依的剑势。
刀剑相撞,两人实力相当,她暗暗心惊,撤了身形疾退到慕桑奂身前,警惕的盯着对方。
“你方才,是想杀本王?”他淡眸盯着她,唇瓣上还染着殷红,显得他整张脸特别的妖冶。
“是呢,可惜能力低微,失败了。”她凉凉的看着他。
刚才确实是恼极了,现在却冷静了许多,若是她真的杀了宫杞墨,那么就会面临整个西洛的围剿了。
宫杞墨眸色沉了沉,“你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慕桑奂闻言,蓦地笑了,“王爷您真的是说笑了。”
她声音渐冷,“要不我也给王爷找个男人强吻您一下,看看您心情会不会好。”
“……”
“你们走罢。”他语调波澜不惊,平静的诉说,“下次,再让本王看到你这般,本王还是会惩罚你。”
“……莫名其妙!”
她气恼的瞪了他一眼,带着可依转身就走。
宫杞墨看着她们离开的背影,抿了抿薄唇,“青卫,连个人都拦不住,回去自己去领罚。”
“是。”
正文卷 第61章 那个混蛋
“欸,王爷,您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洛王府的管家越幸,发福的脸把眼睛挤成眯眯眼,看起来格外福气。
此刻看到自家王爷披着黑夜回来,便忙迎了上去。
他冷冽的送了一眼过去后,越幸讪讪的后退了几步,暗自猜想又是谁惹了王爷不高兴了。
宫杞墨越过他,径直往府中走。
旁的人见了他,纷纷退避。
“越幸。”
“小的在,王爷有何吩咐。”越幸忙快步跟上。
宫杞墨停下脚步,看向他,“去查一下慕桑奂,她的所有事情本王都要知道。”
“是,王爷。”
“记住,不要让她察觉到你们的踪影。”
宫杞墨说完,抬脚便走。
越幸叹了口气,忙走到后院,拿出一只精巧的骨笛,轻轻地吹了一下,过了一会儿,几道声影不知从何处掠来,快速的跃入院中。
“王爷吩咐,去查一个叫慕桑奂的人,所有的事情。”越幸看着他们道。
“是谁?”
“不知道。”
“那知道是哪家的人?”
“不知道。”
暗卫,“……”
越幸,“就是都不知道才让你们去查啊!”他绝不会承认是自己不敢问王爷话!
……
另一边,慕桑奂从后门的外墙翻越进去丞相府,回了房间。
可依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她将身上的红色舞衣脱下扔在地上,脸色还是绷着的,深刻的觉得自己最近出门不利。
“二阁主,都是属下的疏忽。”可依一进屋,便往地上一跪。
“不关你的事。”慕桑奂将身上的衣服退下,只着里衣,“就算你在,也不是他的对手。”
“……”
慕桑奂拆下发上的金簪,“你去跟阁楼的人说一声,最近不要来我这里走动,你也是,若是有什么异动,都不要去回查,知道不。”
“是。”
“下去吧,我刚看到你虎口裂开了,去擦点药。”
“是,让阁主费心了。”可依低头应道,这才起身退下。
慕桑奂轻叹,转头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红唇微肿,还染着残余的血迹,一副被欺负过的样子,她又恼起,那个洛王爷,到底是闹个什么毛病。
拿了湿布擦了脸,擦了唇,她还是觉得不舒服,那种触感,仿佛被印在脑子了一般……
‘咯吱’
窗台传来细微的声音,她精神格外紧绷,偏头看过去的瞬间,手中的金簪也随之扔了过去。
直到一道白色的毛绒身影现身,她顿惊,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木梳,使了劲力扔了过去。
‘叮’金簪跟木梳相撞,摔落地上。
她松了口气,起身走去将窗台挣扎的毛团抓住,抱起来,“胖墩,小家伙怎么乱跑道这里来的?”
皇上都不管御宠的吗?怎么老是让它到处乱跑?这么小只。
她将小兽抱在怀里,趁机蹂躏它毛茸茸的脑袋,“坏家伙,就因为你我才会遇到那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