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时候就可以顺便证明他对自己的心,那……她或许还要感激江米迢,因为如果不是他的歪打正着,那她还不一定有这个大好机会呢。
梓瑜失笑:「我愿不愿意接受你。你还不知道吗?」
安雅有些受宠若惊,不可置信地摇头:「我不知道啊。我一直都在等你说,可你却迟迟不说。」
「原来我这么让你没有安全感啊。」梓瑜一把搂住安雅,「既是如此,那我就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我到底多愿意接受你。」
梓瑜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安雅的衣裳,用自己的手在她身上徐徐点着火苗。
安雅受药性摧残,原本就有些饥渴难耐,现在再被梓瑜这么有意地一撩。拨,顿时这把火就压不住了,直接烧到最旺。
安雅满足地躺在梓瑜的胸口,小手不安分地在他的大手上画着圈圈。梓瑜将她的小手一把反握住,另一只手转过去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道:「这下子你总该知道我的心思了吧?」
安雅嘴一扁:「我哪儿知道啊,你一个字都没说,我又不会读心术。除非你说出来,否则我怎么有可能知道呢?」
梓瑜挑眉:「我可以说你是在得寸进尺吗?」
「我只是在表达事实。」
梓瑜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她的额头轻吻一记:「我喜欢你,我要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我要和你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生一群小宝宝。你呢?你可愿意?」
安雅先是一呆,又不确定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在确定这是现实而不是梦之后,大笑了起来。
「愿意,我当然愿意,我做梦都愿意啊。我终于成功了,万岁!」
梓瑜满脸黑线,嘴角抽搐。
所以……她真的有必要这么激动?
作者有话要说: 严打期间……大概~只能酱紫了……
第45章 荒诞可笑
陆梓琪可真是尽职尽责啊。
他说要把江米迢的罪状都写出来,好啊,这没什么问题,让齐远能更明确地知道江米迢的罪行,直截了当,没什么问题。
但是问题就出在……陆梓琪他老人家竟然写那些罪状足足写了一个晚上,等大家都睡了一觉醒来,江米迢那群人竟然还在那呆着,再瞧陆梓琪……他老人家还在那边奋笔疾书,简直就是要出一部历史巨作的程度。
「哥,你在做什么呢?」梓瑜不可置信地看着摆在桌子上的十几页写满了密密麻麻字的纸,拎起来一张瞧了瞧,「不要告诉我你一个晚上就只做了这些。」
梓琪瞪了梓瑜一眼:「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只做了这些?」梓琪拿起那一沓子纸,在梓瑜的面前晃了晃,「你瞧瞧,我写了那么多?这还少吗?」
梓瑜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为什么不简明扼要,先把人送走?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重点啊?」
「我当然知道什么是重点。」梓瑜伸了个懒腰,「不过我觉得,反正人现在已经在我们手上了,咱们总不能把人给看跑了吧?所以什么时候把人送过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我之前调查的,所有关于江米迢做的坏事一一如数列举在上面,让江远好好明白明白,自己到底给亲生女儿找了一个什么样畜生都不如的人。」
梓瑜叹了口气:「那你现在写完了没有?」
「差不多了,其实还有很多没写到,如果你着急催的话,那就走吧。」梓琪打了个呵欠,「你家安雅和我家霏霏去哪儿了?」
「她们姐妹两个凑到一起聊天去了。」
其实梓瑜也很郁闷。
明明晚上的时候还打得火热,早上醒来竟然也不暧昧暧昧就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去了。尤其是安雅那个鬼灵精,之前黏在他身边拉也拉不走,现在他们确定了彼此的心意,确定了彼此的关系,她竟然就不黏他了。
唉,早知道会是这样,那他就不该坦诚得那么早。
再等一等,等到成亲也不迟嘛。
「唉,算了,反正她们也不在,咱俩闲着也是闲着,那就一起把人送去吧。」
梓瑜撇了撇嘴:「之前不是你一个人去吗?那你还是一个人去吧。虽然现在天都大亮了,离着中午也不远了,不过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和实力,一定可以躲过所有人的注意,蒙混过关,知道把那几个人都放到齐家门口。」
梓瑜说着就要走,梓琪赶忙一个箭步窜上去拉住他。
「话可不能这么说。」陆梓琪又打了个呵欠,「你看我一个晚上都没睡觉,明显精力不足。所以你就行行好,帮我个忙,成不?我可是你哥,你不能不管我吧?」
梓瑜无奈地仰天长叹:「那你快点收拾好您老人家的历史巨作,我去带人。」
「没问题。」
梓琪从桌子上抓了一大把纸,随便换了换顺序,赶紧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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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运送的途中江米迢醒过一次,不过还没等开口说一句话,甚至连神都还没缓过来的功夫,梓瑜一记手刀就又把他给劈晕了过去。
其实他就不应该醒,他要是不醒,那也不至于再多挨这一顿打。
陆梓瑜提着人在前面,陆梓琪拿着他那一沓子纸在后面一边打着哈欠,眼看着眼皮一闭就睡着的模样,真是要多不靠谱就多不靠谱。
他这个蒙面侠盗……难不成就是这么做的?
如果是这样,那还真是……无话可说。只能说,他能坚持到现在才被齐远抓到,已经算他运气好了,运气要真不好,应该一出去就被抓走才对。
他们找了一条小路,路线是陆梓琪提供的。
毕竟他平时常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对这周围的环境必然熟悉非常,哪里人多该避着,哪里人少可以放心地走,这都在他的指挥范围之内。只是陆梓瑜不太信任现在的陆梓琪,他整个人都已经迷糊成这样了,还能指出正确的路来吗?
所以即便梓琪说不会有什么人,他走得还是很谨慎。
吓到百姓终归不好,要是再被什么不该看到的人看到,那就更不好了。
好在这一切进行得还算是顺利,他们稳稳当当地到了齐家,他们选择把人放在后门,然后敲门、躲起来。
开门的是齐家的管家,一看这地上有好几个人,还有一个没穿衣服的……立马惊了一下,转身跑进去通知主人了。
齐远一出来看到的便是江米迢的脸上扔着一沓子写满了字的纸,整个人光着身子地躺在那里睡得可真香。旁边还有几个穿着黑衣服的人,也不是醒着的状态。
齐远眉头微皱,拿起那些纸看了两眼,眉头皱得更深了,便吩咐管家把人先带进去,自己也踏着沉重的脚步进屋了。
看了这些关于江米迢的罪状,齐远应该会很有挫败感吧?
毕竟自己那么坚持非要让齐霏嫁过去的人,竟是如此不堪……他必定会翻脸。
陆梓琪和陆梓瑜两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悄然离去。
基本上都已经到了这个情况,齐远若是再不发脾气,那就是他人格有问题了。所谓人格有问题,就是一种只对自己人发脾气,却对外人百般纵容的病态现象。当然,他们并不认为齐远有这样的困扰,毕竟如果他真是有这个问题,那早就该从捕头这个行业里销声匿迹了,更别说现在还成为了长安城的总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