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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宠代嫁皇妃_冥冥【完结+番外】(21)

  “什么不会!”许文朗掏出怀中香囊,展示给他看。虽是零星几朵海棠花,可绣工却十分好。他的语气十分气愤,还顺带透露了个秘密:“这是她绣的,上次朕站在她窗边,看到她绣的便是这图案。”听着像是咬牙切齿一般。

  常贵睁大眼睛看着他手中的香囊,听他这语气总觉得这是在吃干醋。还有皇上您手中这香囊莫不是抢了娘娘的来?常贵不禁得在心中鄙视他,本意是想笑,可对方身份,他又硬生生的给忍住了。他皱起了眉头,颇为为难的说:“这个……奴才也不知道。”

  “什么不会,她就是不愿意,她是朕的女人,有什么资格不愿意!”他捏紧手中的香囊,恶狠狠的盯着头顶刻着“容华宫”三个大字的牌匾,目光中含着怒火,似是能够将那牌匾烧出个洞来一般,最后气得将那个香囊给丢进花坛中,乘着撵轿离去。

  常贵快步跟上,越发纳闷了。也不得不佩服邵海棠,这德妃娘娘总是有办法将皇上气个半死。

  皇上最近总是阴晴不定,娘娘您就不能少惹他生气嘛。我们这些做奴才的很辛苦的。常贵跟在其后,仰头向天,面部皱在一起,大有要大哭一顿的姿势。

  自那夜后,许文朗便不再传召她,也不进容华宫。只是命了女医,天天给她送补汤过去。邵海棠可不会将这看做是什么补药,可还是将其大方的饮下。

  自服了那药,她的月事便是排不干净,别人都说这是身子亏损造成的,一下之间有些心软一些的嫔妃竟然可怜她,给她送来了一些补品。就连五天未见过面的许文朗,都命人给她送来了补汤,而且晚上还来看她。只是说了几句话,坐了一会儿便又走了。

  邵海棠嗤笑,他该不会是因为内疚而对自己突然好吧。真是可笑至极。

  一个穿着华服的女人,躺在冷冰冰的地上,白嫩的手中紧紧的握着一个白瓷瓶。无力的躺在地上,嘴角流出黑色的血,她在对他笑。那个笑就是发自内心的笑,她轻启樱唇,抬起那重重的眼皮无力的望着他和他道谢:“臣妾。谢皇上。”沙哑而接近虚无缥缈。

  越来越清晰了,当看见她的面容,他吓得醒过来。他瞪着熟悉的帐顶,随即迅速起身。

  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发现出了冷汗,他松了口气。原来是一场梦,真是虚惊一场。他拂去额头的汗水,掀开被子下榻:“常贵。”往外扬起,他便拖着有些虚脱的身子,走到茶几边无力的坐下。

  常贵进来,见他虚弱的模样,忙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还边问:“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做了个梦。”接过水杯,将其饮尽,才觉得踏实了不少。

  “梦到了什么?”常贵话一出,便想打自己的嘴巴。可话出了口,也就收不回来了。他只能在心中保佑皇帝陛下别生气了。可下来,只能证明他想多了。

  “没什么,你下去吧!”他轻轻挥手,让他下去。语气听起来有点虚弱。

  肯定是做了个噩梦!这个常贵非常的肯定。可碍于颜面,皇上不肯与他说罢了,常贵怯怯退下。

  门关上,他一个人呆坐在那儿,想问题。

  夜微凉,他甚至能够听见外边风吹的声音,他以为只是风吹而已,却不想下起了蒙蒙细雨。细雨渐渐染湿了铺地的石砖,与房顶上的琉璃瓦片,最后化作水滴,从屋顶滴到地面发出“嘀嗒嘀嗒”的声响。这个过程有点儿长,许文朗也坐在那里很久。

  卯时到,又是上朝的时间。他将昨夜想了一夜的问题给挖出来,暂时放在一边。待人给自己整理好着装,他便带着那些经常拥簇着他上朝的去了金銮殿。

  上朝必定是在殿外。

  微微细雨之中,众臣俯首,高呼万岁。坐于高位上的男人,抬袖喊“平身”

  上朝时间也就半把个时辰,此时天已经大亮,他回了乾清宫。宫里的掌事宫女过来禀报:“皇上,韩昭仪来了。”

  第23章 噩梦连续

  他微皱眉头,点了点头进了寝殿。由着宫女给他换下厚重的朝服,便看见她进来服侍自己穿上便衣。本来挺安分的,后来便又一双手时不时的在自己的腰间挑逗他。

  他抓住那只手,怒吼道:“放肆!”他以为是那个胆子大的宫女,便将其推倒在地上,转身见了她的模样,虽是惊讶,可却十分的不高兴。沉着语气对着她有些不耐烦:“怎么是你!”

  韩昭仪见他怒了,便爬起来跪在他面前,做出认错的表情:“臣妾知错。”表面柔顺,可内心却十分的不甘心。怎么你上次可以光天化日之下亲了她,而我摸你一下,你便厌恶的将我推到!

  “起来吧!”这个女人,还算是顺眼,知进退。他瞥了她一眼,灭掉了心中的怒火。不像白牡丹那个女人,连个香囊都不给他绣!

  他宫里的香囊多得很,都是他那些小老婆送的,可是却没有一个合他的心。不是太香了,就是颜色或者花纹形状不合他心意。可碍于不好让她们丢了颜面,便叫人收了起来。好不容易看上一个,而且还是从别人手里抢回来的,最后又被他气得扔了。他让人去寻了,没想到却不见了,他仔细一想,便觉得算了。

  韩昭仪起身过来给他整理衣服,却不敢再像方才那般。那双纤细的手,老实得很。韩昭仪在此,陪了他一天,虽是很无聊,可是却没有任何的怨言。于是到了晚上,许文朗便准许韩昭仪晚上留下来侍寝了。

  侍寝时,却是什么都没做。这不禁让韩昭仪觉得有些失落。躺在他身边,失眠了。听着男人平稳的呼吸声,她不敢乱翻身,直到夜半,她发觉他睡得很不安稳。

  好像,做了个噩梦。

  只听他嘴里喃喃呓语,声音由浅到大,最后大吼一声“别走”便惊醒过来。

  他迅速起身,掀开被子下榻。边穿鞋袜,边往外喊:“常贵,给朕备轿!”话说完,已经穿好了鞋,然后起身去拿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套上。韩昭仪见他如此匆忙,便也过来给他整理,还边问:“这大晚上的,皇上这是要去哪儿?”刚碰到他的衣角,便被他拂开,用慌忙的口气与她说:“不用了,朕自己来!”

  她尴尬的收回手,有点不甘心。却仍旧不放弃的迎上去问:“皇上,大晚上的,还下着雨,您这是要去哪儿。”说话时尽量的保持温柔。她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去容华宫。”慌慌忙忙,没有考虑韩宛若的感受。随后又补充:“你可以睡在这里,明天再回去!”他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开。上了撵轿,命令着抬轿的太监走快一些。

  他为何如此紧张,必然是那个梦。梦到最后,竟然梦见她闭上了眼,他过去探鼻息,她没气了。

  他便被吓醒了。

  现在他突然发现,他貌似有些在乎她了,还有点喜欢她。想起那日梨树下的那一个吻,女人绵软无比的唇瓣,他有点儿后悔,上次为何不将她扣住深吻。她那又羞又恼的模样,以及最后的落荒而逃,他发现他很喜欢她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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