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溢圆刚走了一节台阶,闻言转头:“什么?”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好端端的去上什么香?
江屿洲绕过她:“今晚早点睡觉,别熬夜了。”
沈溢圆一头雾水,第二天被江屿洲被喊起,睡眼惺忪的坐在床边。
江屿洲已经换好了衣服,黑色衬衫裁剪得当,衬得他人斯文矜贵。
沈溢圆盯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坐在床边,神情呆滞,就这样愣愣看着他。
江屿洲挑眉:“傻盯着我干什么?”
沈溢圆还没睡醒,小声嘟囔:“……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长得还挺帅……”
哪怕沈溢圆合作过那么多男艺人,江屿洲也是她见过最长得惊艳的帅哥。
沈溢圆很懂得欣赏帅哥,于是进行了长达三分钟的注目礼。
“现在发现也不晚。”江屿洲俯身,亲了亲她的耳廓:“那现在肯起床了吗?”
沈溢圆点头,她洗漱吃早餐化妆又花了一个小时,七点半准时出门。
车子沿着蜿蜒纵横的山路开过,山林郁郁葱葱,一轮红日冲破层层云雾悬挂空中,碎金般的光落在林间。
寺庙矗立在山巅上,今天是工作日,来上香的香客并不多,沈溢圆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吊带配格子衫,休闲的仿佛是来出游。
两人并肩走到殿中。
宝殿修建的异常宏伟,金色佛像端坐在宝座上,静静俯视着每位来上香的香客。
沈溢圆来到殿里,原本焦躁的心绪被抚平,沈溢圆跪坐蒲团上,敬了柱香。
殿内左侧有个住持,他面前摆了红丝带木牌,游客三三两两聚在那,沈溢圆敬香完走了过去,发现是在写“祈福牌”。
住持朝她微笑道:“施主需要一份吗?”
沈溢圆摇摇头,江屿洲却走了过来,要了两份祈福牌。
“你信这个?”沈溢圆诧异地挑眉。
江屿洲低声:“你知道挂祈福牌的意义吗?”
沈溢圆摇头。
“挂祈福牌的意义是表达自己的心愿和祈福,人们希望得到神灵的保佑,同时也是一种情感的寄托。”江屿洲解释。
沈溢圆听懂了:“你最近遇到难题了?所以要靠祈求神明保佑?”
江屿洲沉默了一下。
有时候他不知道沈溢圆时真傻还是假傻,明明看起来聪慧,可每每到了他这又犯傻。
他微叹一声,说:“写祈福牌吧。”
沈溢圆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思考了会,在祈福牌上很郑重地写下自己的心愿。
她希望能把江慧这个角色演绎好。
写完祈福牌,他们走出宝殿,外面的菩提树上挂满了祈福牌,微风吹过,悬挂在枝干上的木牌随风摇晃。
沈溢圆将祈福牌系紧,保证不会被风吹下来才满意。
从香山回来,沈溢圆心情变得轻盈起来,或许是因为有了那份“祈愿牌”,沈溢圆有了神明相助的“底气”。
时间过得匆忙,马上就到了沈溢圆进组的日子。
电影是在另外一个城市开拍,沈溢圆从京市飞过去要六个小时,相当于跨过了大半个中国。
因为是封闭式拍戏,相当于好几个月沈溢圆都不能出来,她带了四季能穿的衣服,整整装满两个行李箱。
她的小助理乔乔也来帮她整理衣服,两人到了门口才发现,停了一辆黑色卡宴。
后座车窗降下来,江屿洲对她说:“上车。”
“那我助理……”
江屿洲简短道:“坐后面那辆车。”
沈溢圆这才看清卡宴后面又跟了一辆车。
沈溢圆没犹豫,她坐上车,车门关上,整个车里光线昏暗。
而在这昏暗的光线中,江屿洲稳稳坐着,他一身西装革履,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酒气,明显是刚从宴会上撤身离开。
“你怎么来了?”沈溢圆问,“你不是在参加宴会吗?”
“提前结束了。”江屿洲偏头看她,眼神很沉,“我来送你去机场。”
他口吻轻松,不提那些为了提前离席几经周旋所做的努力。
沈溢圆沉默了会,干巴巴地“哦”了一声。
“这次拍戏,要进组待多久?”他问。
“快则三四个月,慢则五六个月吧。”沈溢圆说。
江屿洲牵住她的手,他骨节宽大,衬的她手纤细柔软,指缝被他强势插.入,沈溢圆莫名想起每次在缠绵至极时,江屿洲就喜欢这样握着她的手,仿佛她被牢牢禁锢在他的掌心。
他问她剧组在哪拍戏。
沈溢圆说了地址。
江屿洲问她那里的条件会不会很艰苦,又问她受不受得住。
沈溢圆无语:“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娇气。”
她可是个很敬业的演员。
江屿洲低笑着吻她:“嗯,很敬业。”
沈溢圆被动承受。
他的气息变得灼热滚烫,忽然眯起眼,手捏住她的下颌,哑声问:“敬业的演员,也会在拍吻戏的时候发呆吗?”
沈溢圆一怔。
刚刚江屿洲吻她时,她确实在想别的事。
不等沈溢圆回答,江屿洲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来,他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他身上,轻薄的牛仔裤和熨烫笔直的西裤紧紧相贴,他搂着她腰的手那么用力,像是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