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北杰,到了。”
嘴里含着男人湿润的舌头,她说话声音黏黏糊糊的。
越北杰亲得正过瘾,不肯收嘴,抱住她,四只脚踉跄着走进公寓,两具身体慢慢亲到地板上,他想干什么呼之欲出。
幸亏两个脑子里面有一个脑子的颜色不是黄色。
乔英费劲推开他的大头,扑闪两下睫毛:“越北杰,你让我熟悉一下环境行吗?别一到香港就这样,在陌生环境里……我感觉不对。而且太热了,我一身都是汗。”
身下的她,小脸楚楚可怜,嘴巴被蹂.躏得无比红嫩,清澈的眼眸中有一丝无助,又有一丝难以抑制的欢愉。
越北杰越看越爱,体内的欲望在涌动,终是忍住了冲动,没有轻率行事:“对不起,是我一时色令智昏。来,我们起来。”
拉着她双双从地板上起来,去把电梯里的行李箱拿出来,再把全屋空调打开。
只是转个身的工夫,她的人已经趴在环回落地玻璃上,静静凝视远处全世界最靓的港口,迷失在维港霓虹灯的璀璨光辉中。
越北杰走到她身后,将她紧密压在大玻璃上,两颗心贴得很近很近:“这套公寓是我爸买的,他一气儿买了两层,打通做成复式,最后让我捡了个现成的便宜。我一年也住不了几天,可惜了这么好的景色。今天我们要过来住,昨天我打电话叫人过来打扫干净了。”
乔英没接话。
越北杰自觉受到冷落,生命之根带有攻击性地撞一下她的小屁屁:“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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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没听见。
越北杰的眼睛跟她望向同一个方向,两道目光在夜色中交融,融入远处午夜的维港中:“不够漂亮,有些景观灯都熄灭了。”
乔英在他和玻璃之间转个身,踮脚亲他一下。
“我警告你,我邪火还没下去,你别惹我又把你放倒在地板上这样那样。”
“这样哪样?”
乔英踮脚再亲他一下,迅速逃之夭夭,像只灵动的蝴蝶,欢快地飞舞在这个夜幕下。
“挑衅我?”越北杰追上去,抄起她的腿弯打横抱起来,亲着她走进浴室。
公寓三面朝向维港,窗外维港的午夜景色倒映在浴室玻璃上。
他们泡在恒温浴缸里尽情放松身体,水温逐渐将两具身体温暖透彻。
越北杰的胸膛贴在乔英光洁的背脊上,手指在她粉嫩的肌肤上游曳:“饿吗?”
“不饿,肚子里还有飞机餐的存货。”
越北杰的手伸到前面摸摸她的小肚子:“瘪瘪的,不然我点个外卖?”
“你点你自己的,我不吃,我泡完澡要睡觉了。”
“我好办,我饿了就咬你两口。”
说咬,马上咬住她的肩头。
乔英耸一下被咬的肩头:“越北杰,明天我会不会见到沈贺?”
“不会,他会自动消失。”
乔英了然,又问:“那我们暑假是住这里,还是住你妈妈那里?”
“你先收到人家的offer,再来想这个问题吧。”
乔英大笑:“也对,我是不是特不要脸?”
“一般不要脸,特不要脸的是我。”
“哈哈哈,不要脸你也要跟我争。”
“让给你,让给你……”
“越北杰,我算一下我们认识四年了。”
“God,我竟然成为一个女人的舔狗这么长时间,完全乐在其中,忘记时间的存在。我经常闭上眼独自回味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下雨天我……”
越北杰紧急闭上嘴。
晚了,已经被乔英的耳朵捕抓到他们初遇的关键词。
去年,越北杰让她使劲回忆他们的初遇。
她平时脑子一有空就会回忆一下高二那年自己经历过的点点滴滴,但是很多点滴都散落在记忆的迷雾中,她毫无头绪,想不起一点线索。
直到刚才初遇事件中的男主角自己说漏嘴,间接帮她揭开这个谜团的一角。
“下雨天!”乔英在泡泡浴中翻个身面对他,眼睛发光,声音欣喜,“你是说我们的初遇是在高二的某个下雨天!好浪漫哦!可是该死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你的确罪该万死。我不小心说漏嘴,白送给你这么大一个提示,你还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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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北杰~”乔英撒着娇摇晃他的肩膀,水珠因她的动作,滑下她婉约的美丽双肩,“不如你别卖官司了,直接告诉我,好奇心杀死猫啊。”
“不要!你继续想,从去年想到今年,再从今年想到明年,一直想不起来就一直想下去。”
“时间隔得越久,我越想不起来。”
“那就不要想了,我自己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哼。”
“哼我?”
越北杰在泡沫底下掐一把她腰间的痒痒肉。
乔英惊叫着从水中弹起,水花飞溅,水珠顺着她的发梢滴落,泡沫在两人周身舞动。
片刻后越北杰抱她出浴,收拾一下躺到床上,彼此裸裎相对,两具身体弥漫着湿润的清香,两双眼睛逐渐沉重。
如果说北京是寸土寸金,香港绝对是寸土寸钻,这里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
越北杰清晨一起床就去了顶层的25米泳池游泳,挥动臂膀畅游在泳池的碧水中,远望是维港全景,近看是水泥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