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玉脸色苍白,却神情坚定地站着,把自己的两个孩子护在了自己身后,“我不管你在这个时候来到我们家门口想要做什么,可是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看着自己年幼的孩子,在自己面前被打。”
亓官珩脸色难看得要命,“三位女士,我不认识你们。可是我就算是要参选阿兹特克总统,在此之前,我首先是一个有责任保护自己妻子跟孩子的丈夫跟父亲。
他将琼玉跟两个孩子护在了自己的保护范围内,“我这几十年来一直都深爱我的妻子跟孩子,并且将爱他们到生命的终点。
“他们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请你们立刻离开。”
亓官珩的保镖虽然没有胆子做出什么过分的行为,可是他们按照亓官珩的指示,已经报了警。
这个时候,附近的警察已经来到了亓官珩的家门口。
“女士,这里是斯图尔特先生的家,他有权力拒绝不受欢迎的客人,请你离开。”
而等到第二次电视辩论的现场,就在离开场还有一个小时,现场35楼的楼下13楼,工党候选人肯尼斯#威廉姆斯召开了记者招待会。
肯尼斯坐在位子上,身边还有五名女性,其中一位就是早上在亓官珩家门口出现的亚裔女子曾晴。
曾晴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亓官珩的罪行,“斯图尔特先生有权有势,又是大家族的出身。我当时只是在他家族的公司工作,就被他遇见了,然后他就给我打了电话。”
她拿着纸巾擦了眼泪,哽咽地说,“我当时身上还有贷款,斯图尔特先生还说,我要是不答应他的话,我就找不到工作……..我实在没办法,才被他…….后来有了孩子,斯图尔特先生就把我一脚踢开,说不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可是我身体不好,不能把孩子流产……..我这一辈子,都被他毁了………”
旁边一个金发美女拍了拍曾晴的肩膀,“我比她幸运一点,我只是被斯图尔特这个混蛋侵-犯了。我当时只当被狗咬了一口,吃了避孕药就把这事忘了。可是斯图尔特这个混蛋竟然要参选总统,我实在是不能够忍受这样的混蛋来败坏我们国家的名誉,才不得不站了出来。
“给我自己,也给这些受害者一个清白。”
旁边的一个黑人女孩子看上去才20出头,她手上拿着照片跟资料,然后放大到了屏幕上,“我9岁的时候遭受过一起性-侵,那是我的一个亲戚。我父母当时把那个混蛋告上了法庭,可是斯图尔特的夫人当时替那个混蛋辩护过,指责我当时是造谣。
|“尽管那个混蛋已经被判入狱4年,可是我仍然不会忘记,斯图尔图夫人当年是如何助纣为虐,替那个混蛋开脱的。
“斯图尔图夫人的品行跟操守,我都不能有丝毫信任。朋友们,你们敢信任一个给强-暴过一个9岁女孩子的强--奸犯辩护过的恶魔律师吗?”
剩下的两位女性,同样指责亓官珩性-侵过她们,并且拿出了看似完整的证据链。
她们或者在亓官珩家族所在的公司工作过,或者跟亓官珩有过一定时间的接触。
亓官珩作为一个公众人物,接触过的人堪称不胜枚举。
这样的证据,实在是非常容易做出来。
她们纷纷愤怒地控诉亓官珩。
“这样一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混蛋恶棍,竟然要当选阿兹特克的总统,我的良知跟我的脑子都不会允许我沉默下去,我一定要维护我自己的权利,维护整个国家的权利。”
“大家都知道一个被性侵过的女性要站出来指责有多难,我不得不对此沉默了这么多年,就是知道这件事就算是说了出来也没用。今天我有了机会,我一定要勇敢一次。”
已经60岁的肯尼斯在台下为他们用力得鼓掌,“你们都是勇敢的女性,阿兹特克为你们骄傲!”
几个女性都有些动容,纷纷为肯尼斯说话。
“威廉姆斯先生才是真正能够为阿兹特克谋求未来的人,我相信他。”
“斯图尔特道德败坏,违反法律而没有得到惩罚。这样一个人,丧德败行,实在是一个活在人间的恶魔,真正的希-特=勒,如果大家给他投了票,简直是把国家的未来,自己的未来交到了一个魔鬼手上。”
“斯图尔特做阿兹特克总统的未来,将是地狱!”
一个小时之后,第二次总统电视辩论的现场,肯尼斯将这些女性的事说了出来,而后似笑非笑地看着亓官珩,“斯图尔特先生,不知道您对这些女士的指控,要怎么回应呢?”
“曾晴女士在斯图尔特工作的时候,我当时并不在塔拉哈州,而是因为一个项目,正在克里木里考察,考察时间长达一年,肯尼斯先生。”
亓官珩早就在曾晴出现的时候就开始做出应对,罗斯柴尔德更是发挥了极大的能量,把证据拿到了手里,“我那一年都不曾回到过阿兹特克,这是我的航班记录。假如有人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各大航空公司查询我的记录。
“这几位指控我性-侵过她们的女士,应该看一看我跟他们接触当天的行程安排。我在一个地方演讲过后,大多就会去往下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