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奥瑟, 他们泯灭了良知,他们践踏了道德, 他们蔑视了法律!
“普林斯西大学现在的每一个为奥瑟洗地的人, 都应该看着普林斯西这块牌匾,而感到羞愧!”
金斯顿这个节目, 一向是以毒蛇犀利闻名于世。
被他点名批评的政客也好,明星也罢,都会被骂得狗血淋头。
可是意外的是,这个节目的收视率一直极好, 很多人还在跟着金斯顿骂人。
金斯顿其人,也是毕业于普林斯西大学的。
“金斯顿这个人, 应该是偏向工党的了。阿珩,我发现这段日子以来, 好像我的思路也被带偏了,总是先看一个人的政治偏向, 然后直接判断一个人。”
琼玉看着金斯顿滔滔不绝地辱骂奥瑟博士,尽管奥瑟博士的确应该被骂,可是她总觉得这件事有些出乎意料,“普林斯西大学的校长到老师,这么多人的确是说了奥瑟博士的一些成绩,于是这些人好像也被奥斯顿骂成了强-暴-犯。
“这个标签,好像就成了他们唯一的标签了。”
他们身为著名的学者,甚至获得过诺贝尔奖的成绩,通通被人遗忘了。
就好比奥瑟也是获得过许多杰出的奖项,是普林斯西大学法学院的院长,更是一个曾经德高望重,培养过许多杰出学生的老师。
可能奥瑟对待其他学生同事和睦友好,但是这一切已经没有了丝毫意义了。
琼玉的眼睛还是盯在电视上,“奥瑟前几天去给贫民窟捐了款,现在也变成沽名钓誉了。”
“这其实是一个悖论。”
罗斯柴尔德大学就是学的哲学,对于谈论这些问题很有兴趣,“一个好人做了一件坏事,从此这个人就是十恶不赦。而一个坏人做了一件好事,就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无论奥瑟做了什么好事,他性-侵学生的丑事被暴-露了出来,他这个人以前以后做的事,所有人都会用恶意的目光来揣测。
尽管奥瑟很可能真的就是一个恶人。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去审判别人,尤其是本来身为地位很高的社会上层人士,是普通人潜意识愿意去做的事情。
普林斯西大学法学院院长性-侵大学生,绝对比一个街头混混强--暴了一个女人,要夺人眼球得多。
电视节目上,奥斯顿邀请的嘉宾可不是跟他一个立场,这个身材横向发展,看上去超过300斤的拉奥娜女士看着奥斯顿犹如看着一个小丑,“哪怕是一个白痴都知道,奥瑟被总统提名了最高法院大法官,马上就要开始国会投票了。
“这个时候任何污点爆出来,都是在操控大选,只有你这个蠢货才会被煽动情绪。”
奥斯顿毫不退让,几乎是立刻就反驳道,“在选举之外,还有一样东西就是良知,人们还必须遵守法律。梅兰说的每件事都是真的,警察都证实了她的证据。
“拉奥娜,你要否认事实,来给一个鸡--奸犯辩护吗?”
拉奥娜冷笑一声,眼风似刀,要把奥斯顿这个人给切成了千万块,“一个事实是否是事
实,既然这件事已经被法院受理了,那么就要由法官来裁定,而不是你一个既不是警察,又不是法官的蠢货。
“知道北斯拉夫人现在怎么说我们吗?说我们就是在践踏民主,把民主放在脚底下踩,已经完全不顾廉耻,丧德败行,把总统选举弄成了一场娱乐圈选秀,在桃色新闻里选出一个渣滓来做阿兹特克的总统!”
董光兴看到这里,嗤笑一声,“说得好像这些事情今天才发生了一样,早八百年前就这么玩了。也就是以前没有互联网,没有微博,没有推特,所以这些东西没有人爆出来。现在黑客一上,全世界所有的秘密都会暴-露。阳光下没有新鲜事,从来都是这样的。”
但凡知道一点米国历史的人都知道,米国立国之初,第二任总统选举的时候,米国的建国国父之间就已经在互相攻讦,无所不用其极地陷害对方。
三百年前是这样,三百年后还是这样。
端坐在电视机面前拿着翻译器的两个小朋友正在把新闻当成了英语听力学习,尤其是蒋梓瑶,她的英语成绩差到连单词的读法都完全不懂,音标都是哥哥教了不久的。
11岁*真学渣*不爱学习蒋梓瑶心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要是有一天知道英语这么重要,她一定从生下来那一刻就开始学习英语,一刻也不敢偷懒。
她现在不仅听不懂电视里面说的,更不懂大人们谈论的内容,戳了戳自己哥哥,“喂,这些人争得跟斗鸡眼一样,不就是为了找一个工作吗?弄成这样,我看他们恨不得把对方一刀剁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啊。”
蒋梓骁也不是很明白,想了想,便回答他妹妹,“因为吵架是他们的工作?”
蒋梓瑶:“..........”
你说得好有道理,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
——
而在肯尼斯这边,场面就没有这么和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