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濯也是骑马来的,和盛惟不一样,盛惟骑马慢慢悠悠过来,像王子。而季濯为了拍摄,专门学过马术,烈日炎炎,骏马奔腾,他身子前弓,半伏在马背上。耳边的风把头发吹到后面,好像在拍广告。
让颜言一下想到了曾经看过的季濯的电影,少年将军,上站杀敌。
如果盛惟是王子,那季濯就是将领,蒋倩倩捂着嘴,看看盛惟又看看季濯,最后看了看陆余眀,“陆导你来真的啊!”
程兴然和陆于飞也很惊讶,两人出道比季濯早,也都拿过奖,还挺看好这个后辈的,“季濯!”
季濯翻身下马,旁边很快来人把马给牵走,他打了个招呼,“大家好,我是季濯。”
蒋倩倩刚才还激动地大喊,现在反而躲在人后面说不出话来。
近距离观察季濯的确帅,跟盛惟的帅还不一样,盛惟年纪小,弟弟类型,但季濯不一样,帅得很主观,太大声蒋倩倩怕惊到他。
陆余眀那边也开始说话了。
节目组:“嘉宾已经到齐了,这期节目的录制非常简单,就是从城堡最高层,穿越庄园,到达终点。最先到达的一组,晚上可以在城堡住宿一晚,并在城堡享用美味晚餐,第二组到达的各回各家。”
刘斐问第三组住哪儿,节目组道:“看见我现在这个帐篷了吗,睡这里。”
众人:“……”
节目组:“总共八人,分为3、3、2的组,通过分组决定出发顺序,第一组提前十分钟出发,第二组提前五分钟,第三组,嗯,最后出发。”
颜言看了眼众人穿的衣服,她是粉色的,程兴然陆于飞也是,蒋倩倩季濯是蓝色的,季濯、刘斐楚曜是紫色。
颜言道:“难道不是按衣服颜色分吗?”
节目组:“谁告诉你按颜色分了,别有刻板印象啊,来过来抽签,抽到同一种颜色的为一组。”
刘斐问:“三种颜色,不会是粉色蓝色和紫色吧。”
节目组:“你怎么猜到的,没错,就是这三种颜色,蓝色最先出发,粉色第二,紫色第三,行了快过来抽签。”
颜言想,那和衣服颜色有什么区别,还不如按颜色分,不过节目组一向不按套路出牌,抽签分组也行,兴许能和季濯一组。
颜言学过概率论,知道什么时候抽的概率都一样,就落在了最后。
太热了,虽然在阴凉处,但还是热,耳边的音乐换成一首《炙热》。
——我炙热如烈火,在等你靠近——
颜言默默退远了点,而蒋倩倩一把把她拽了过去,“要不你先来?”
蒋倩倩有点紧张,有点想和季濯在一组又不太想,反正抽签凭运气,节目组在这上面还挺当人的,不然直接按衣服颜色分组了。
颜言第几个抽都行,签都在印着节目组logo的纸箱子里,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得伸手进去摸,里面签都一个样,就算从洞外看,也看不出什么来。
刘斐第一个抽的,是粉色,盛惟第二个,也抽到了粉色。
陆于飞和程兴然是节目组的固定二人组,你推我我推你,季濯站在最后面,所以颜言就先上了。
她摸到一个签,刚想拿出来,耳边的《炙热》就换成了二胡经典曲调,《二泉映月》。
颜言:“?”
蒋倩倩:“怎么啦?”
颜言摇头说没事,又换了个签,依旧是《二泉映月》,这么悲伤,难道抽签还能抽出配《二泉映月》的事来?
颜言换了三个签,直到摸了第四个,《二泉映月》换了首《好运来》,在这喜庆的氛围里,她当机立断,把签拿了出来。
“我抽好啦,是蓝色的。”
蓝色的签只有两个,不管跟谁一组,都能提前出发。
蒋倩倩抽了粉色,程兴然、陆于飞、楚曜是紫色,最后只剩一个蓝色,季濯也不用抽了,就是蓝色。
颜言耳边清净了一会儿,她没想到会跟季濯分到一组,那么小的概率都能分到一块儿。
节目组:“行了,分组完毕,休息十分钟立刻出发。”
程兴然淡淡接话,“没事儿,我们能休息二十分钟,有句话叫啥来着,后来者居上,不急不急。”
陆于飞:“哎对对对,不一定最先出发的就最先到,记得那一期是吧,最先出发的只是最先试错。”
颜言道:“哎呦,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季濯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旁边,“那我们只能先出发了,兴许等你们出发,我俩已经到终点了。”
程兴然和陆于飞被气成猴样,倒是蒋倩倩,关注点落在了我们这两个字上。
季濯好像和颜言很熟,她也就是吃吃瓜,崇拜是崇拜,又不是喜欢,现在还是做任务最重要,晚五分钟倒也还好,反正不是最后出发的。
颜言和季濯去一旁商量该怎么走,节目组没有给地图,城堡坐北朝南,终点肯定在南边,得一路往南走。
按节目组的恶趣味,路肯定不会太好走。
城堡最高处出发,那能俯视庄园,但节目组不让带手机,颜言问季濯,“你记性好不好啊?”
季濯:“还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