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洞房花烛的晚上,他能这么早来晨练?
这不是开玩笑吗?
能起来?能走路?还能像个公牛一样在这里训练?
季长峥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他当即就炸毛了,“说谁呢?你说谁不行呢?”
这简直就是过分。
温指导员一看到他反应这么激烈,顿时呆了下,“不会吧?季长峥,你该不会真让我猜对了吧?”
卧槽。
这消息就惊人了。
季长峥四处看了一眼,直接上前捂着他的嘴,“老温,我劝你善良。”
“你再多说两个字,我就把你去年梦游还尿床的消息,散播出去。”
得,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
温指导员的嘴,一下子就跟被用针缝着了一样,瞬间不吭气了。
周参谋和李营长过来了,瞧着他们两人似乎不太对。
“怎么了这是?”
还没到训练的时候,大家都是三五成群的,在说话。
温指导员想说,但是对上季长峥那带着杀气的目光,顿时把话咽回去。
“没什么。”
他这一副表情,在配着这话,没什么才怪,一看就是在撒谎。
倒是,周参谋是过来人,扫了一眼季长峥,“你眼底没青黑,走路不虚浮,说起来,你昨晚上没洞房花烛啊?”
卧槽。
姜还是老的辣,周参谋这话,顿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周围乱七八糟聊天的战士们,瞬间朝着季长峥包围过来。
“季营长,你昨晚上没洞房啊?”
“不是,你没洞房你干啥了?”
“对啊,昨天不是你新婚第一天吗?‘
这问得,季长峥怎么回答?
好像没法回答。
这就——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去。
季长峥推着他们朝着外面走,“不是,我结婚洞房不洞房,管你们什么事情?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赶紧给我去训练去。”
呵!
还真没洞房啊。
这要是洞房了不会是这么一个反应。
旁边的人顿时哄笑了起来。
“季营长,被说中了,你看他,你看他恼羞成怒了。”
“哈哈哈哈哈,季长峥你昨晚上干嘛去了啊?”
“对啊,新婚第一天你不干正经事,你当贼去了?”
季长峥冷眼一扫,“三秒钟内没集合的,围着操场跑十圈。”
这——
先前八卦的人,立马立定站好了,在也没有人在叽叽歪歪了。
季长峥耳边瞬间安静了下来,他昂首挺胸的去给这群战士们,训练去了。
周参谋站在后面和司务长分析。
“看到没?季长峥踢正步,踢得多好,一点不带软的,发现了什么吗?”
司务长忍不住和周参谋对视了一眼,“这小子没说实话。”
“昨晚上没洞房。”
但凡是洞房了,踢正步的时候,脚尖不可能绷得这么直的。
要知道他们可是过来人,当初结婚的头一晚上,硬是胡来到了后半夜。
早上起来站着尿尿的时候,两腿都是瑟瑟发抖的,到最后淋的那一下,都怕把自己淋出去了。
哪里像是季长峥这样,腰板挺直不说,连带着脚尖绷直都不带都抖得。
于是。
司务长和周参谋对视了一眼,得出一个非常确定的结论。
“这小子昨晚上没洞房。”
第一次说还带着疑问的话,这一次则是肯定。
“不是?这小子放着那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不洞房,他就抱着干看啊?这不正常。”
司务长百思不得其解。
周参谋到底是有孩子的,他想得多,跟着猜测道,“或许是有小孩子拦着妈妈,不让他们住一起?”
任他们猜测千万遍,都是想不到。
这些都不是理由!
真实的理由是季长峥没找到位置。
放弃了攻略城池的大好机会。
当然这种丢死人的事情,季长峥打死都不会说出来的。
等训练结束后,季长峥说了一句解散,他头一回就注意到,司务长和周参谋两人,探照灯一样的目光。
一前一后拦着了他。
“你小子站着。”
季长峥不想站着,打算开溜,但是对方拦着了他的去路。
“你昨晚上不洞房,你干嘛去了?”
司务长八卦道。
他们可是全程参与了季长峥结婚的,知道这人有多猴急的。
季长峥就知道有人会问,他装傻,“我们洞房了啊?”
反正,对外他是不肯承认,没有洞房的。
“拉倒吧你,昨晚上你要是洞房了,你今早能来这么早?来踢正步,踢得雄赳赳气昂昂,不带发抖的?”
还这样?
季长峥是真不知道,他一个憋了一十三年的处男,哪里懂这些?
说到底还是一个门外汉。
他转头要走。
司务长拉着他,“你要是不行,趁早去找老秦治,我之前问过对方,他那有壮阳的药。”
咳咳。
他和周参谋两人都去买过,效果还不错。
这真不怪他们不行,中年男人年过四十,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但是年过四十的女人,那可是饿狼扑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