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真的追不到。
连方向都追不到。
毕竟真的没有人和季长风一样反应那么快。
“之后呢?”季季长风继续问道。
韩嗣倒也不吝啬, 和他说起自己是怎么找人的,季长风其实不大耐烦听这些,可还是没有打断他。
最后韩嗣说到了信号弹。
“我和五皇子是在半路上遇见的,去找你的时候碰见了长公主。”韩嗣说起这些的时候,心中还是觉得震撼,“长公主殿下真的是太厉害了,她一句废话都没有…”
直接就调转马头离开。
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
“不像其他人,一些用脑子就能想到的事情都可以浪费许久来解释。”韩嗣对南宫静瑶的夸赞根本就没有吝啬。
季长风听了很是赞同,“的确。”
“如果我们去的再早一点,也许你就不用受这份罪。工种号梦白推文台”韩嗣看着季长风,无奈的感慨了一句 ,季长风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南宫静瑶遇见他们俩之后竟是这般的场景。
“长公主之后可还好?”
韩嗣听闻这话,眼中已经连探究都没有了,这是真的不拿自己当外人?什么都让自己知道?
他知道这么多,真的没关系吗?
韩嗣的心情,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
别别扭扭的,到底是没拒绝回答。
“长公主之后晕了过去,是被五皇子送回营地的。”韩嗣知道季长风关心这些,回来之后就去打听,惹得母亲和长嫂还以为他对长公主有什么别的想法。
很是积极。
吓得韩嗣立刻就撇清关系,说他对长公主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什么?”季长风没有太在意韩嗣的神情,反而更担心南宫静瑶的情况,“现在如何?”
“这我哪能知道?我总不能去找太医打听这些。”韩嗣也很为难,他至多只能打听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消息,再往深了去就不能够。
若被人察觉,那真是怎么说都说不清。
“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是怎么打死那只老虎的?”韩嗣显然对这些更感兴趣,季长风虽然身上都是伤,但那只老虎是半点便宜都没有捞到。
季长风手上只有一张弓,还没有箭。
“就这么打死的。”季长风淡淡开口,半点都不想去谈。
韩嗣见他没什么兴趣,便说今日营地托了他的福,这会儿正在办羹火晚会,猎物就是那头老虎。
“我要那张虎皮。”季长风只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韩嗣却说虎皮本就是季长风的,他不用担心这些。
“你找到长公主之后我还以为你会回营地,谁曾想你居然就这样去打猎。”韩嗣说起这些的时候,那是真的难以置信,随后又开始抱怨,说给他找了那么久的狐狸,居然连人都没见。
“我们在路上遇见了那个南川女人。”季长风语气冷淡,“公主当时问过她为何是她先于大辰的侍卫们找到我们俩,被那南川女人敷衍过去了。”
“长公主的马匹受惊,和这南川有关?”
“没有证据。”季长风认定和他们有关,可最关键的是没有证据,这件事也不能大张旗鼓的查、
“所以?”
“所以,盯紧他们。”
季长风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南宫静瑶的骑术并不怎么好,若是那马再烈一些,指不定要怎么把她从马背上甩下来,到时候非死即伤。
这笔账,自然要算在南川的头上。
一刻钟之后,南宫盛过来了,他这一次是来给季长风送一些东西的。
季长风挣扎着要行礼,南宫盛可不敢让他乱动,“你还是好好的躺着吧,再有点什么事,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南宫盛话里有话,季长风听得分明,没再说话。
南宫盛送过来的是一些珍稀药材,不管有用还是没用,他总归是带过来了,季长风见南宫盛过来,便同他说起马受惊的古怪之处。
“我怀疑那两个南川人,在公主的身上放了类似于香一类的东西。”季长风会这么分析也是有证据的,他将花芦排斥南宫静瑶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南宫盛和韩嗣越听越心惊。
南宫盛恨不得这会儿就出去找人对峙,但季长风却说他们一点证据都没有。
“那你同我说这个干什么?”南宫盛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的阴阳怪气,“我还以为你要本皇子去闹事呢。”
南宫盛的态度是季长风始料未及的,可季长风必须把这件事告诉南宫盛。
“你放心吧,她之后不会出席什么宫宴,也不会和那个南川女人有过多的接触。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南宫盛看在季长风是南宫静瑶救命恩人的情况下,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甚至还愿意主动的来看他。
韩嗣就在这个时候偷偷的溜了出去。
帐篷之内,季长风和南宫盛说了什么,没有人知道,长山只是发现,他们将军变得越来越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