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动作不算轻柔，穆倩雪的脸被他擦得有些发疼。
直到卸完妆，露出那张他熟悉的小脸，顾景源才停下了动作。
他把白玉扳指重新戴回穆倩雪脖子，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朝床边走去。
到了床边，顾景源把穆倩雪丢在床上，而后欺身而上。
“你……你想干嘛？”穆倩雪看着顾景源，问。
顾景源没有回答穆倩雪的问题，反问道：“想退婚？”
穆倩雪别开脸不去看他：“是。”
顾景源捏着穆倩雪的脸，迫使她看着他，开口说：“你想都不要想。”
“你放开我！”穆倩雪怒声道，“这是在我悦己阁，不是你的弑神！你不放开我，我便喊人了！”
“呵……”顾景源笑了一声，“你喊。正好，让他们都过来看看，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
“你！”穆倩雪气得语噎，“无耻！卑鄙！”
“嗯，我无耻，我卑鄙。”顾景源点了点头。
他另一只手，放在穆倩雪腰间轻轻抚摸着：“我之前一直忍着，不想伤害你。可今天，我不想忍了……”
“你……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啊……”穆倩雪的声音染上了几分颤意。
“警告我？若我偏要乱来呢……”顾景源说完，就伸手扯下穆倩雪腰间的腰带。
穆倩雪伸手朝顾景源挥去，却被他轻易抓住。
她另一只手想去取银针，也被顾景源抓住了。
而她的银针，则是被顾景源丢到床下。
穆倩雪又抬脚，却被顾景源压住了双腿。
“想谋杀亲夫？”他低声问。
“我跟你已经没关系了！”
言下之意，她不算谋杀亲夫。
“呵……”顾景源轻呵了一声，取下穆倩雪的腰带，把她的双手绑在一起。
穆倩雪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啊……”
“放开你？你觉得可能吗？”顾景源轻轻抚摸着穆倩雪的脸，“我记得宝儿之前说过，你已经做好准备了。那今晚，便是我们的洞房之夜……”
顾景源不想再继续等了。
他先前顾及她年纪尚小，不愿伤害她，不想过早就……
可她心里却在想着要离开他，要与他退婚……
顾景源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他的眼睛，再次染上猩红。
穆倩雪心里害怕，却还是开口说：“我说了，我要跟你退婚的，你不能再……唔……”
她话未说完，就被顾景源低头吻住。
因为心里有气，穆倩雪狠狠咬了顾景源一口。
顾景源却没有放开她。
铁锈味在二人口中弥漫开来……
过了很久，他的唇，缓缓下移……
……
衣服不知何时，已经散落一地，红与黑的衣裳交缠在一起。
穆倩雪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被放开了，但她却没了反抗的力气了……
……
过了许久，疼痛的感觉让穆倩雪哭了出来。
她伸手推着顾景源，似想把他推开。
“你走开，好痛，你走开啊……我不要了，你走开……”穆倩雪一边哭一边推着顾景源。
“宝儿……宝儿你乖，先别乱动好不好？等会就不痛了，宝贝乖……”顾景源一边吻去穆倩雪的眼泪，一边抱着她轻声哄着。
“我不要，你走开……”穆倩雪依然哭着挣扎了起来，“你骗人，好痛啊呜呜呜……”
“宝儿，宝儿乖乖……”顾景源忙抱紧了穆倩雪，不让她乱动，“你不乱动，等会就不痛了。我跟你保证，我不碰你了，好不好？”
“真的？”穆倩雪看着顾景源，哭着问。
“嗯，真的。”顾景源点头，神情无比认真。
穆倩雪信了，慢慢平静了下来。
顾景源哄了穆倩雪许久，直到察觉到他的小家伙慢慢放松了下来，顾景源才又开始……
之后就是任凭穆倩雪再怎么哭求，他都没再停下了……
这所谓的洞房，一直持续到天边开始泛白，才终于结束……
穆倩雪嗓子都哭哑了，身上也布满了欢爱的痕迹……
禁欲了快三十年的老男人，一朝开荤，怎么可能那么快结束。
而且中途穆倩雪还又说了那诸如“分手”，“退婚”之类的话，刺激着顾景源……
他更不可能放过她了……
这一个晚上，光是浴室，穆倩雪就被顾景源抱着进了两次……
总之到了后面，她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顾景源对她……嗯…为所欲为……
一夜荒诞终于结束。
顾景源抱着已经累得睡了过去的穆倩雪，再次从浴室走了出来，把她放在了床上。
看着穆倩雪身上那称得上触目惊心的痕迹，顾景源猛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顾景源你tm都对她做了什么啊！”他怒骂自己，“真是个畜生！”
在穆倩雪房里找了一会，顾景源找到了穆倩雪自己调配的药膏。
他拿着药膏，动作轻柔地给穆倩雪上着药。
上完药之后，顾景源把穆倩雪抱进怀里，轻轻吻了吻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但他眼里，却满是自责与心疼。
他低声道：“对不起，宝儿，我不该对你这么过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