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乖乖点头，大眼睛忽闪忽闪：“嗯，好！”
锦鲤怒目而视：“女人，你等着！”
林灵拂了一把它光溜溜的头：“你也乖。”
“哼！”锦鲤红着脸扭过头，“本大爷是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林灵摇摇头，将他扔到鬼鬼怀里了。
她盯着那副画看了半天，突然注意到落笔处龙飞凤舞的一行字，还有那红印章。
能挂在皇宫里宫殿中的女子画像，必然跟皇帝离不了关系。
林灵凑近了瞪大眼睛瞧半天，不得不捏起锦鲤脖颈，让它也靠近那字：“来瞧瞧这写的什么？”
不等锦鲤拒绝，林灵狐疑道：“你不会认不出这字吧？”
“放！屁！”
“就没有本大爷不认识的字！”
它抖着尾巴，神赳赳气昂昂，挺着小胸脯，骄傲道：“皇太子泽之作于永平四十五年。”
它还飘在画旁边，得意洋洋：“看见那个印没，那就是画者的印。”
“这样啊，真厉害。”林灵笑眯眯道，“印的是哪三个字呢？”
依她浅浅的古文字水平，这字体是大篆。
“皇甫情印。”锦鲤臭屁。
“哦。”林灵拉长声音。
“原来是皇甫情画的。”
除了这些文字，画上再没有其他信息。女子身份并没有提及。
不过想想，皇甫情如今是人间城皇帝，女人想必是他的妃子吧。
“鬼鬼。”林灵冲跟仙女玩毛球的小鬼招招手。
鬼鬼哒哒哒走过来。
“你看看画里的人，这宫殿周围有她的气息吗？”
锦鲤身上鳞片突然炸开：“什么？她是个死人？！”
林灵看它吓得脸都白了，安慰道：“我只是猜测一下嘛，说不定不是哦。”
锦鲤狐疑地盯着她，很是不信。
只要一想到它昨天见过的那个女人可能是个死人，它便浑身难受。
林灵也只是怀疑。
永平四十五年，距今已经二十年。当时花样年华的女子，如今怎么也该是中年妇人了。
一个凡人，就算再怎么逆天，也不可能仍跟十几岁时一模一样。
而她昨天看见的那个女人，跟画中人一模一样。
鬼鬼看了看画里的女人，又放出鬼气在桃林中搜寻了一番。
“有吗？”
鬼鬼摇头：“没有找到。”
“这里一个鬼魂都没有。”鬼鬼有些奇怪。
锦鲤松了口气。
“一个鬼魂都没有？”林灵挑眉。
不是吧，其他宫殿里挤满了鬼魂，这里，一个鬼魂都没有。
“嗯，没有。”
“这不正常。”林灵沉思着，“有人刻意清理了这里的鬼魂。”
“恩恩！”鬼鬼拉了拉林灵的袖子，把她拉到进门正对的那张黄花梨雕饕餮纹桌上。
上面一个白鹤黄铜鎏金香炉，白鹤合拢双翅，伸长脖颈，浅浅的白烟自白鹤丹砂红的喙中吐出，徐徐升空。
“这香气有异？”
“可净化，使鬼魂不得靠近。”
看完香炉，鬼鬼又哒哒哒拉着林灵挨个找到了摆在各处的驱邪之物。
仿佛知道林灵担心什么，鬼鬼眼睛亮晶晶的：“鬼鬼，厉害，不怕！”
林灵一笑：“知道啦，鬼鬼最棒啦！”
她摸摸小孩的脑袋，让他跟仙女去玩。
仙女讨厌闻越得很，对鬼鬼却很喜欢。
林灵摇摇头，思考着沈随妄昨日见到那女子时的反应。
“他一定认识！”林灵惊呼。
鬼鬼和仙女都抬头看过来。
“好啊，沈随妄，不但敢骗我自己偷偷溜走，明明知道很多事情，居然不跟我说！”林灵咬了咬牙，小本本上记下这一笔。
林灵一屁股坐到地上，打开系统面板，开始看积分。
这里的怪异让她有了危机感。
连闻人缕那样的人，都能折损在这里，她得做好准备才行。
她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五万积分，高兴得咧出牙花。
“我说，”她戳了戳系统，“你们系统好像在密谋什么事情哦。”
林灵眯起眼睛：“哼，是不是跟剧情有关系？重大剧情就发那么多积分。”
系统装死。
林灵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她笑眯眯的，手指摩挲着刚捂暖的积分。
“咳咳，统，我要抽卡了哦。”
系统默默打开了金光闪闪的卡池。
积分2000解锁二级卡池，5000三级卡池，40000四级卡池，100000五级卡池。
她目前已经解锁了前四个卡池了。
【四级卡池，钻石卡池，10000积分一抽，系统出品，童叟无欺】
呵呵，林灵才不信呢，她掐着系统：“一万积分一抽，怎么不去抢！”
“警告，不许对系统人身攻击，警告——”
“哼。”林灵若无其事地松手，装作没发生过。
她揪住锦鲤的脖颈。
“锦啊，借我点福气哦。”林灵一阵揉搓。
她双手合十，目光炯炯地盯着金光闪闪的卡池。
不论再来多少次，抽卡前的那一瞬间，她心里已经在想各种牛逼哄哄的卡牌了。
作者有话说：
蠢作者上章算错辈分了，闻人缕是钟云的叔爷爷，应该没错了吧，我真的对这个很混乱，哭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