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止住眼泪,凑过来抱住朱宁的腰,湿漉漉的小脸在朱宁的胸前蹭了蹭,撒娇道,“那妻主今晚不能再出去了。”
“嗯,睡吧。”朱宁揉揉他的脑袋。
盖上被子后,朱宁觉得有些热,于是把胳膊拿出来,拿出来没一会儿,又觉得冷,身上冷热交替,有些难受。
好不容易要睡着时,花月的小手突然摸过来。
“家主,奴家好热~”
朱宁被花月摸得浑身一颤,身体似乎被什么东西点燃,有点不对劲。
现在一点都不冷了,身体很热,很燥,呼吸都是热的。
思绪却很混沌。
而她身侧的花月,脸颊上飘着两团酡红,目光迷离,小嘴微张,看起来难受极了。
朱宁想抓住花月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结果不知怎的,大脑断了一根弦,直接翻过身去,扯开了花月的衣服。
片刻后,房中传出花月断断续续的□□声。
“妻主……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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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花月的技术实在是好,虽然夜间床单上落了红,是第一次,但显然经过细致专业的训练,给朱宁带来了床第间从未有过的感受。
朱宁第二天原本想干点正事,一城首富,不就是现代版霸总嘛,应该有很多工作要做吧。
但管家告诉她,原身之前交代过,新婚头三天不要来打扰她,朱家产业都被管事们打理得井井有条,短期内不需要朱宁出面。
于是朱宁像被花月勾了魂,没日没夜地在新房和他腻歪了三天。
第四天,朱宁觉得自己要精尽人亡,腿脚发软地让管家扶着自己回房。
花月则面带桃花,依依不舍地在门口送别。
回房后,小厮说主君邀请她一起用早膳。
朱宁摆摆手,说改天再去。
自己在八仙桌前,就着几样小咸菜,喝了一碗八宝粥。
她觉得自己有点虚,需要休息一下,吃点清淡的养养。
接近中午,朱宁想起梁玉那温和恬淡的双眸,决定还是去看看。
她和梁玉有联姻的性质,梁玉的母亲是朱家在南方的主管,这段婚事也是朱广裕决定的,并非原身本意。
原身喜欢花月这种娇憨美丽爱撒娇的,不喜欢梁玉这种温和无波太正经的。
朱宁记得,梁玉好像也没有多喜欢她,对她从来都是相敬如宾。
但不管梁玉对她有没有感情,妻主娶了侧夫,正夫总不会是高兴的。
朱府的建筑是苏式风格,小桥流水,庭院错落,朱宁在自己家里,和个路痴一样,去哪儿全靠管家带路。
好在管家有些习以为常的样子,她总是笑眯眯地跟在朱宁身边,看着朱宁时,像是看自己的亲女儿或者亲孙女。
梁玉的院子很大,入门是两排盛开的粉白色芍药,花瓣随风自在地摇曳,好看极了。
朱宁伸手,轻轻碰了碰芍药层层叠叠的花瓣,抬眼往堂屋看去。
好家伙,里面挺热闹呢。
朱宁走进去,看到花月正苍白着一张小脸,跪在地上,看到她来了,抬起眸子泪汪汪地看着她。
梁玉原本坐在主位,此时已经走到朱宁跟前,“妻主,您怎么来了?”
朱宁原本对梁玉有隐隐的歉意,但看到这一幕,歉意便消散了。
怎么看都像是正夫在欺负新入门的侧夫。
“怎么,不欢迎我吗?”朱宁反问,抬腿坐在主位上。
“怎么会,正好有事想请教妻主呢。”梁玉温和地笑着,看了身侧的嬷嬷一眼。
嬷嬷心领神会,张口道:“家主,打扫的丫头发现侧夫在房中使用催·情·药物,这种药物对女子身体伤害极大,在府里是严禁使用的,主君责问侧夫,侧夫坚持自己并不知情,家主还好您来了,您可一定秉公处理,正一正我们府里的风气呀。”
“催·情·药?”朱宁回想起第一晚的燥热,确实有些不同寻常,像磕了药似的。
“花月,真有这回事吗?”
听到朱宁语气中带了责问,花月眼眶里的泪水瞬间留下来,“家主,不是的,花月真的不知道,她们说催·情·药在花月的香囊里,但这个香囊是管事爹爹临走前送给我的,花月戴了好几日,都没有任何异常,花月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请家主明察!”
朱宁皱起眉头,花月看起来委屈极了,但转念一想,他这样的人,应该是惯会装可怜的。
这具身体本就被酒色掏空,虚的一批,前三天毫不节制地纵欲过后,她的小腹一直有些酸软。
要是再中什么催·情的药,简直是雪上加霜。
“把香囊留下,我自会找人来验,花月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院子。”
这是变相的禁足了。
花月听后,身子晃了一下,胳膊撑着地慢慢起身,原本明亮的凤眼此刻无神地垂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朱宁看花月离开的背影有些踉跄,问道,“他跪了多久?”
嬷嬷见朱宁又被那狐媚子的把戏勾起怜悯之心,不情愿地回道,“回家主,也就跪了一个时辰,他一直不说实话,主君也不知如何处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