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都以为张二丫打伤了秦舒婉,被逼无奈才带着全家人这么干的
重生的云微微却知道,这哪里是被逼无奈呀,分明是在为自家人干活
秦舒婉这时候才反应过来,找别人干活,要不要供饭呀?
可她一没地方做,二也不会做,这可咋整啊?
秦大海看着女儿,望着老知青的厨房皱眉,主动开口说,“秦知青,我们先回家去吃午饭了
等会儿回来砌灶台,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挑一挑水桶和木盆?
等会儿一起带回来”
把受伤的女儿一个人留下来,面对那些老油条,他有点不放心
她闺女看上去那么单纯,哪里是他们的对手
刚好苏野这个时候,担着一担柴火回来了
两人商量一番,各自带了点口粮,跟着秦大海他们一起去了秦家
秦大海是木匠,家里劳动力又多,秦家在田坝大队的生活水平在中上
张二丫带着两个儿媳妇忙活午饭
秦大海带着秦舒婉和苏野挑木桶和盆
秦舒婉反正是不懂的,就随便看了看,但苏野却挑得很认真
一个打磨的很光滑的木碗,吸引了秦舒婉的注意力,拿起来闻了闻,还有木头的清香
“大叔,这个木碗换吗?”
秦大海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乡下人家的孩子刚学端碗的时候,一般都是用木碗,即便不小心打翻了,也不容易摔坏
“这里还有配套的木勺子,就当你们挑选那么多东西的添头,送给你了吧?”
秦舒婉眼睛一亮,“谢谢大叔,那我就不客气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秦宝儿在舒月画大饼的情况下,安静学习了两天,又坚持不下去了
学习本就是件枯燥的事情,更何况还不是本人发自内心的想学
秦宝儿烦躁的把书扔到地上,“我不学了,我要去国营饭店吃红烧肉”
舒月耐心的把书捡起来,又平整的放在秦宝儿手边,面带笑容,语气带着安抚的说,“宝儿,要是今天把这道数学题学会了
妈妈晚上包饺子给你吃,猪肉白菜馅儿的”
秦宝儿眼睛一亮,眼睛瞟到书又蔫了,“妈妈我不学了,好不好?”
舒月依旧耐心的说,“宝儿,我们去买五斤大米和三斤大白菜,大米两毛七分一斤,大白菜两分钱一斤,妈妈给了十块钱,售货员还要找咱们多少钱?”
秦宝儿掰着手指头嘀嘀咕咕的算了,“五个两毛七加起来,再加三个两分,等于…”
秦宝儿烦躁的揉了揉头,“好难,我算不出来”
舒月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你算不出来,那要是收货员少找了你钱
咱们是不是就吃亏吃大发了?
咱们不是白白的拿自己的钱,装到别人的口袋里了吗?”
秦宝儿一想,赶紧捂住自己的口袋
舒月趁机说,“咱们自己学会了算账,就算售货员长了十个脑袋,他也骗不了咱们钱
跟着妈妈学好不好?”
秦宝儿伸手进衣服口袋,摸着口袋里的钱,咬牙点头
舒月面上带着笑的教宝儿,心里一直都担忧着婉婉
算着时间,现在应该到了,也不知道女儿安顿好了没有?
隔壁秦明的大哥秦光家,周英披头散发,满脸血痕,衣服松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被两个女人扯着头发进来
后面还跟着一大群看热闹的,还有居委会的人
嘴里还大骂着,“不要脸不要皮的贱人”
你男人没用,就自己找根擀面杖用
居然偷到老娘家里来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边骂又边撸了几把周英的头发,脸上又多了几道血痕
秦盼弟和秦来弟,忙从房间出来,就看着他们家都被挤满了,他们爸爸脸色铁青,满脸痛苦的看着他们妈妈
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的说着,两姐妹儿终于搞明白了,怎么回事?
秦光痛苦又失望的看着周英,“周英,我秦光这辈子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呀?
我们连外孙都有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
你自己可以不要脸,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让你的儿女今后怎么做人?”
居委会的领导站出来说,“这种行为影响非常恶劣,我们要把她拉出去,树立典型
好让大家都明白这种错误坚决不能范
才能好好约束自己和身边的人
之后,我们会直接把她送到警察局,她这是流氓罪,绝不可姑息”
秦光低头,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还流下了两滴眼泪
“领导,我要申请离婚,我不能让我的儿女,因为她的不检点,给孩子们留下污点,一辈子抬不起头”
周英被几个婆娘打得,浑身动弹的力气都没有,听到要被拉去树典型,她就已经吓傻了,现在听到自己的丈夫要和她离婚,更是感到绝望
她很想告诉丈夫,她是被冤枉的,她没有偷人
可自己确实被人堵个正着,就是长了一百张嘴,她也说不清了
周英绝望的哭嚎着说,“秦光,你不可以这样,我不同意离婚,我死都不会同意的
我没有偷人,我是被冤枉的
我们一起过了几十年了,我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