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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情郎_楼采凝【完结】(22)



    上回他单独出击,这次呢?上回身受重伤,这次呢?

    她真的好烦心,却yù诉下能言,内心深处凝聚著一份深沉的复杂感受。

    「一定,十天内,我一定回来!」

    将她纳入心坎上,伟硕傲挺的身影深深锢住她的身子;两人脸孔近距离相对,久久他扬起笑意:心生幸福的滋润感。

    等他回来吧!待他救了玉王,他会辞退封远侯的官爵,带她行遍天涯,当对无拘无束的爱国侠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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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序廷用心调兵这将及万全准备之下,这次行动特别顺利,况且序廷出击迅速,任何军事步骤都在暗中进行著,这令天竺军顿感措手不及,也令靡波大为惊讶,秋娘这回怎么没事先传来消息呢?

    实因序廷担心这次消息再次走漏,除了崔棋外他保密甚佳;在调动兵马时也是用cao练预演为藉口,以至於部队们直至出发前才知道此行是真不是假。

    序廷挟带雷霆万钧、威风凛凛的气势,率领千军,并利用运筹帷幄、洗练沉著的军事技巧,过官斩将、扫dàng敌军,才短短两天,唐军已占据天竺百分之八十的据点,且一一突破了他们的陷阱机关。

    就连玉王也在崔棋的调虎离山之计下被劫走了!难道他真是时运不济吗?

    靡波气愤难当,更在天竺王与公主面前抬不起头来,他的梦想全在一夜之间破灭了。

    好个秋娘!她是死了吗?以前不是都会事先传来消息,这次怎么会出这么个大纰漏?难道是天要亡他吗?

    「来人啊!唤秦木过来见我。」

    他咆哮道,紧握的拳头,泛出了青筋,他要杀了这贼子!

    「国师。」秦木站在门外,表qíng木然,他已心里有数了。坦白说,他早已有受死的准备,只是他不甘心啊!他尽忠职守,想下到到头来还会落得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下场。

    老天,有眼吗?

    「你老婆秋娘gān的好事!」靡波激烈地怒吼著,空气中霎时弥漫著丝丝yīn冷的气息,让秦木的脊骨泛起阵阵寒意。

    「属下不明白,秋娘做错了什么吗?」

    这一战是败得凄惨无比,但怪不得秋娘呀!她已经很委屈了。

    「你装蒜!」靡波压底嗓音,表qíng诡异难辨,那森冷、yīn森的表qíng足以吓死一堆细胞。

    秦木若非早有心理准备,也许已经软了脚趴在地上了。

    「属下不敢。」他虽战栗著声调,却依然坚qiáng不让自己屈服。

    「好,那我就告诉你,让你做个明白鬼!秋娘有负众望,并未将敌军来犯的消息事先传来给咱们,害得咱们天竺伤兵惨重,节节战败,已失了近八分的领土,天竺王已打算下令废了我国师的名号,你说我能不气吗?」

    他步步bī进秦木,表qíng冷冽无常。

    秦木心底一阵惊悸,他担心的不是靡波会杀了他,而是秋娘的安危,这么说唐军已知道她的身份了!否则她怎会独漏此一消息。

    「国师,您可以杀了我,但求您救秋娘呀!三年来她没功劳也有苦劳呀!这次失手必是她的身份曝光,国师——」

    「去你的!」

    秦木尚未说完心底的担忧,靡波。已一脚踹上他心口,压得他喘下过气来,「我没让她死就算不错了,你还想要我救她?」

    「求……求你……国师。」秦木脸部涨红了,但仍憋著气恳求著。

    「你求我,我求谁?求你老婆吗?」靡波不屑地冶哼道,怒意横生的脸上泛著如蜡像般难看的颜色。

    「秋娘不是故意的,您一定要救她。」

    秦木心底升起一抹苦涩、窘迫的感觉,脸庞掠过一丝抽搐;秋娘是他jīng神的支柱,他不能没有她呀!

    「秦木,你还真是天真,告诉你,我不会救她的,而且我也救不起!」他寻然回身,yīn冷的表qíng看著他,「想不想陪她一道去呀!天园地府同行,这滋味应该不错才是。」

    「国师!」秦木惊惧地睁大眼,难道他个答应救秋娘,反要杀他?不错,他是早就不想活了,也没打算还能继续苟活下去,只是未见秋娘最後-面,他岂能就此撒手一切!

    靡波凝著邪恶的yīn险笑容,一步步趋向秦木,「别怕啊!我下手是非常准的,绝不会让你受半点儿苦。」

    「你真要杀我?」

    秦木慢慢爬起身,全身气得发颤,唇际现出一道凌厉的笑,「哈……在你还没杀我之前,我会先杀了你!」

    话语才歇,他已奋不顾身的冲向靡波,赤手空拳的他只能猛烈挥拳,直至他筋疲力竭,仍碰下到靡波一根寒毛!

    最後靡波扭住他的手,往後一拽,可怜秦木的双手立刻脱臼骨折了,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来人,将他丢到海底喂鱼去!」

    看秦木那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靡波连动手都不屑,最後命人将他丢入海中,成为鲨鱼裹腹的食物。

    「靡……靡波,我做鬼也……也不会饶你的。」秦木挤出最後一分力气,拚了命的指著他说。

    「那也要你做得了鬼,再厉害也顶多当个水鬼吧!谅你这水鬼能奈我何?拖下去!」靡波yīn森不带人气的双眼一瞪,浓眉纠结,以眼神示意手下尽快将这废人带走!

    靡波双眉紧蹙,听著外面烽火pào声,突地心生一计,他要先逃才是,看来天竺已步入灭亡时刻了,徒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条罢了!再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亡他也得找邵序廷陪葬才是!

    主意一定,他立即收拾几样值钱宝物,趁夜潜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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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经过两天的激战,序廷所率领的唐军已大获全胜,虽说大黟已是疲惫不已,但jīng神上却是无以复加的昂扬,就等著今天搭战舰凯旋返回葫芦岛。

    「崔棋,你做的很好,运用技巧将玉王救出。」

    序廷拍了拍他的肩,意态潇洒道,两道浓眉微扬,刻画出一张极具兴奋的脸庞;他眼眸常不经意地眺向海的另一边,葫芦岛的最高峰,活澄峰。

    崔棋抬高下颚,难得自傲的说:「侯爷,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要不我才懒得救jian细的父亲。」

    「崔棋——」序廷蹙眉,想及时暗示他别口不择言,却迟了!安坐於一旁的玉王已将崔棋那段抱怨听得一清二楚。

    「怎么回事?jian细!你们说谁是jian细?」玉王站起身,又是纳闷又是心急的问。

    「当然是你的宝贝女儿啦!」心直口快的崔棋,那张嘴就像一匹飞驰的快马,怎么挡都挡下住。

    「你是说蔻儿,蔻儿怎么了?」

    玉王迫不及待地攀紧崔棋的双手,急促不安的再次追问。蔻儿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呀!而且向来是天真无忧、心地善良,她怎会成为jian细呢?

    「没什么事?玉王,你别担心。」序廷试著安抚道。

    「封远侯,你实说无妨,既是有关蔻儿的清白,我一定要弄清楚。」玉王坚持己意,倘若蔻儿真有异心,他也绝不包庇。

    「已事过境迁,这事咱们就别再提了。」他已用整颗心去信任蔻儿,没理由再在这问题上周旋不下。

    「侯爷,你就是太过感qíng用事,难道她偷帅印这档事是假的吗?」崔棋满腹的抱怨听得玉王一颗心揪紧不已。

    蔻儿没理由偷帅印呀!他绝不相信。

    「她是找女儿,知女莫若父,我相信她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但你女儿都已经承认罗!你可以跟我们回岛上问她。」崔棋摆起高傲的姿态,他偏不信邪。

    看他还有什么办法将军的说成白的?

    「什么?她承认了!好,我一定要向她问清楚,这丫头应该不会做-事才是呀!」玉王闻言,摇摇晃晃的趺回椅子上,心疼气急的他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玉王,您别急,这事必有隐qíng,只是蔻儿未说罢了,我相信蔻儿,您也应该要信任她才是。」序廷一个箭步冲向前,及时接住玉王摇坠的身躯。

    序廷真想告诉他,无论世事如何变化,他都会同他一样,相信蔻儿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qíng来。

    玉王突地老泪纵横道:「封远侯,你一声要查清楚,我不希望蔻儿身上永远带著污点。」

    「我懂,您放心吧!」在序廷眉宇间有著对玉王的相契之qíng。

    蓦然,从远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踩在甲板上尤其的响亮,「侯爷,在远处海上好像有个人攀在浮木上,不知是生是死。」

    「那八成是天竺人,别管他了。」崔棋嗤之以鼻道。

    序廷望向海的那头,看著随著海làng浮浮沉沉的昏迷者,连忙阻止道:「不,你派人去捞他上船,倘若一息尚存,得尽力救活他,知道吗?」

    「是。」来人衔命而去。

    「侯爷,你太妇人之仁了。」崔棋不予苟同。

    序廷浅笑摇著头,那抹自信从未离开过他身上,「不,我相信我没救错人,由那人的穿著上可看出他不是士兵身份,而且这里距天竺已有段不短的距离,他能凭著毅力漂流到这儿,未被海làng冲走,表示他求生意识很qiáng,我们能见死不救吗?」

    「好吧!反正我就是说不过你。」

    崔棋耸耸肩,对於序廷的处世风范及仁义之心也只能俯首称臣了。

    远远地,他们看著那人已被绳索套住,慢慢被拖了上船。序廷、崔棋扣玉王三人亦纷纷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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