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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总裁的狂烈烙印_楼采凝【完结】(5)



    「什么?」施筱寅怎么也料不到他会说得这么白。

    「-又误会了,我所谓的欣赏是指-的判断力、-的勇气。」他淡淡一笑,微-的瞳底闪过一丝璀光。

    「听你这么说,我该怎么回答?」她反问。

    「哈……-不用回答,我只想跟-聊聊,不会打扰-太多时间,今晚因为是临时邀约,如果-急着回去,我们可以改约其他时间。」陆玺喝了口茶,又吃了些jīng致小点心。

    「不用了,有什么话现在说就行。」反正她也不想这么早回去,那个没有温暖的家对她而言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地方。

    「好吧,那我就直言了。」他锐利的双眼直凝住她的眼,「首先那天在贵校礼堂-对我说的那番话,我要稍作反驳。」

    「什么?没想到你这男人还真会记恨。」

    「我绝不是记恨,只是许多事不说清楚,老让-或大家误会下去,我也很呕,对吧?」他露出一记无懈可击的笑容。

    筱寅瞪大了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好,你说。」

    「-说得没错,在讲台上,我说的几乎都是自己的丰功伟迹,请问若不是我的这些丰功伟迹,贵校会请我去演说吗?」他的眉轻挑。

    「呃……话虽没错,可是你也不必一直谈论这些,听得很烦。」她不自觉地噘起唇,蓄意反驳着。

    「政治人物上台谈论多是政治,我是商人在台上一样会以商为主,难不成-也像那些八卦杂志记者一样,喜欢听我的绯闻?」陆玺盯着她,眼光炯迫犀利,跟着邪谑地笑了笑。

    筱寅倒被他这番话给封了口,她忍不住叹了口气,「你的绯闻我没兴趣,而且我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因为被你挑动起脾气,你真的不用对我解释什么。」

    「被我挑动!是因为我破坏-的约会?不过我真要劝-,约会该找个làng漫的地方,大礼堂……太另类了。」

    「我不是!只是--咦……」她赫然顿住,因为她看见坐在露天东方园里的客人都慌张站起,直往狭小的店内挤。

    「糟,下雨了。」筱寅这才发现。

    「我们回去吧!」陆玺也不管她愿不愿意、肯不肯,放了几张千元钞压在餐桌上后,便抓住她的手快步奔向外头的车里。

    也因为大雨来势汹汹,一段距离后两人身上已湿了大半。

    「回去吧!」陆玺一上车便对前头的助理说。

    「是。」助理发动车子,从前方窗子望出去,雨还真大,难怪人家说「chūn天后母面」,才数分钟气候变化竟然这么厉害!

    「喂喂,我要回我家。」她转首对他说。

    「将-约出来总不能湿漉漉地将-送回去,我就住在附近,等弄gān了衣服再定吧!」他嘴角扯笑,额前的发虽然湿了,半垂挂在前头,反而更显得他的狂放与不羁。

    「可是我……」筱寅还想说什么,可一想起他的傲气,一定不会让她就这么离开,也就不再多费唇舌了。

    不久之后,果然如他所说,他们到了他住的地方。但令她好奇的是他住的地方不是豪宅区,而是一处近郊的日式平房,当然它是被圈在一道短墙内,而短墙内的一大块土地全是他所有。

    「进去吧!」车子停下,他先行下车,再绕到她那头为她开启车门。

    他绅士般的体贴倒是让筱寅有了另一番不一样的感觉,在好奇心下,她真的跟他进入屋里。

    「我全身都湿了,这样不好吧?何况……你家人在。」她看了看自己láng狈的模样。

    「我母亲于年前去世,我父亲一向好相处,不过他现在好像不在家。」陆玺漾出一丝笑容,接着将她带进客厅。

    进入后,她才发觉原来屋里也是有浓浓的和风味。

    「坦白说,这问屋子和你给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房子给人一种很温暖、平静的安逸感;但是他却带有浓浓的危险意味。

    「几乎每个来过我家的人都这么说。」他不以为意地撇撇嘴,「跟我来。」穿过几处日本幕府时期的jīng美回廊,筱寅都快转昏的当下他才停下来,将她带进一间房间。

    陆玺从里头找出一条gān净的毛巾递给她,「把头发和身上的衣服擦一擦。」

    她错愕地接过手,又见他走到角落的小壁炉,燃起一丝暖气,「这里是我休息、看书的房间。」

    顺手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轻松休闲衫,他居然当着她的面开始「宽衣解带」!

    「你能不能自重些?」她连忙转身捂着眼。

    「我只脱上衣,-gān嘛这么紧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他面无表qíng地睨着她,「我可不喜欢一个爱大惊小怪的女人。」

    大惊小怪?!筱寅眉一皱,立即抬起头,「我才不是一个喜欢大惊小怪的女人呢!只是你的行为太狂放,就算只脱上衣,在淑女面前是不是该--」

    陆玺一直是基于礼节背对着她,当他剥下上衣的同时也让他狰狞的背影落在她眼中,让筱寅忍不住噤了声。

    她傻了似的瞪着他背部一条条似鞭打的痕迹,捂着嘴……竟忍不住漾出泪来。

    「-怎么不说话了?」他直觉奇怪地转过脸,当看见她那副怪异表qíng时,眼神亦突转犀锐凶恶,「怎么,吓到-了?」

    「没……」她轻轻摇头。

    陆玺索xing旋身套上上衣,又让她发现他胸前一样有伤,而且是道比背后还醒目的伤痕!

    筱寅的视线随着那蛇形伤疤一路往下,直到了腰际……不知不觉中她的手竟微微发起抖来。

    「孔老夫子说『非礼勿视』,-这一视也未免太久、太大胆了吧?!」他将休闲衫往下拉好,表qíng变得冷峻。

    「你的疤是怎么来的?」她指着他胸前那道蛇形标记。

    他瞟向她,「这是我私人的事。」

    「是别人伤你还是为别人所伤?」她恍若未闻般地继续问。

    陆玺的眸危险地-起,「-说什么?」

    「我……我只是好奇。」

    「我已经说过无可奉告。」他目光转冷,向来不跟任何人说明这些疤来处的陆玺口气转为急躁,「-尽量靠过去壁炉那里,衣服可以快gān些,然后我再让司机送-回去。」

    丢下这句话后,他便直接走出屋外,让筱寅忍不住追上几步。

    会是他吗?

    他胸前那道疤痕实在好像,这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可是那背后的鞭伤又是哪儿来的?

    只是当年那男孩拥有的是张正直的脸孔,哪像他,邪恶得让人心惊。这男人以为她希罕知道他的伤怎么来的吗?他也太臭美了!

    筱寅赶紧坐到壁炉旁,让热气持续烘gān自己的衣服,思绪全回到从前……心也跟着烘得热呼呼的。

    施筱寅回到家中,原以为该睡的人都睡了,没想到她才想蹑手蹑脚偷偷上楼,却被一个男人给拦下。

    「施筱寅,没想到-也会跟着流行晚归。」

    筱寅没说话也没抬头,因为她用膝盖想也知道是谁在堵她,「亲爱的大哥,你还没睡呀!是不是我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

    「-少耍嘴皮子,别以为我不敢对-怎么样?」施嘉禾快步走下楼,用力拎起她的衣领。

    「那你说你要怎么样?」筱寅无畏地与他对视。

    「我……哼!」他用力甩开她,「老爸每次都说-比我行,只恨-不是男人,这算什么!我可是明媒正娶的老婆生的儿子,而-不过是个私生女。」

    「那又怎样?」她一点儿都不在意,毕竟这三个字是她从小听到大的。

    「我不知道-是这么无耻,居然连一点点羞愧的心qíng都没有。」施嘉禾冷言冷语着。

    「哥,你我的妈妈都不在了,能不能别再说了?」她受不了地回答他。

    「-就会顶我这一句。」他邪邪一笑,「可我就偏不想放过。」

    「如果你真不想放过我,那也没关系,随便你要怎么做我都会接招。」她说完就要上楼去,接着转身对他说:「哥,你满身酒味,以后能不能少喝点酒,爸公司的事帮他分忧些。」

    其实她不是不曾恨过她父亲,但那已是小时候的事了,这么多年他该弥补的都弥补了,真正该抱怨的人已不在人世,她又有什么好抱怨的。

    「我还需要-来教训吗?」他恨得-起眸。

    「我也不想làng费唇舌。」丢下这话,她便快步奔上楼,不再理会他的叫嚣声。

    有时候,她会为他想,在他心里爸一向是专qíng的,偏偏是我毁了他的梦,但又是谁毁了她的梦呢?她不想去探究,因为世事本就复杂,有时候不清不楚还比较幸福。

    施嘉禾紧握双拳,气得猛吸口气,「-别看不起我,我一定会做得比爸更好,-这杂种,等着瞧吧!」

    在房间里的筱寅全都听得一清二楚,他骂她杂种。

    这才是她不能忍受的一点,她浑身发着抖,最后忍不住冲下楼用力扑向施嘉禾,两人就这么大打出手,「我可以容忍你骂我、打我,但我不准你喊我杂种。」

    「-以为-打得过我?杂种就是杂种!」施嘉禾就是知道她的罩门,只要见她不予理睬,他便想到这种方法挑衅她。

    「就算打不过我也要打。」筱寅已然吃了秤砣,怎么都不肯松手,尽管右脸颊已被揍得瘀青。

    「好,那就多给-挂些彩。」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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