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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傻姑娘(婚后宠文)_馨婧【完结+番外】(12)

  史兰可晚饭过后走了。

  走之前她亲了下把脸蛋伸过来讨吻的文妈妈,文妈妈当时的表qíng很讨喜,她指着自己的脸颊很纯qíng地说:“我卸了妆的,不脏,不过也不香喔。”

  史兰可和文泽说了句“公司见”,又对骆赏儿礼貌地道别就走了。

  她的背影可真潇洒,骆赏儿闷闷地想,像她这样的女人,率真直慡,美艳又有魅力,事业心qiáng,有能力,值得任何男人钦佩,就是说话有点儿粗线条了……

  ……

  夜色浓深。

  骆赏儿感到身后有具温热的身体靠过来。

  文泽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两手在她的身前jiāo叠,他在她耳边气息暖暖地痒着她:“赏儿,想

  什么呢?”

  ……()

  ☆、夜城之滨

  ()

  “换衣服,我们出去吧。”文泽在骆赏儿雪白的颈子和耳后轻轻啄吻着:“和我出去走走,嗯?”

  那样温柔地和她说着话的文泽让骆赏儿失神,她觉得自己几乎要在这样的柔qíng蜜意里醉了。

  她的心在那一刻涨得满满地,有种感觉盈满了心田,像是要溢出来。

  她知道,那是幸福。

  她把自己的双手扣在文泽温暖的大手上,美丽的秀发都侧垂在一边的胸前:“这么晚了,应该都有9点钟了,”她的头轻轻歪向他的:“一定要出去吗?”

  “对。”他把她ròu乎乎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咬了下,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含糊地说:“妈妈睡下了,我们悄悄地,现在就走!”

  文泽快速换上衣裤,去了趟储藏间,然后就下楼发动车子等她了。

  骆赏儿想了又想,文泽这是第一次正式和她约会。

  虽然时间奇怪了点,场合未知,天儿也怪冷的,可是夜深人静、月黑风高,比较适合qíng侣间gān坏事儿,嘿嘿……

  骆赏儿jīng心地打扮了下,穿了最喜欢的皮裙子,化了淡妆。

  骆赏儿能想到的“坏事儿”就是,她可以被文泽裹在大大的外衣里,他们彼此相拥着,腻腻歪歪地在夜色里的星辉下赏月、说qíng话。

  ------*------

  文泽的车开了半个小时,到西郊护城河岸的时候骆赏儿已经昏昏yù睡了,没办法,车里暖气足,没有午睡的她现在有点困倦了。

  文泽逗她:“你要真睡着了,我可把你自己扔这了啊。”

  骆赏儿揉揉眼睛,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他一个呵欠:“好狠的心啊。”

  文泽笑着揉她的小脑袋:“我怎么舍得?你也知道的,我这人面善心软。”

  骆赏儿被扰了困意,不满地坐直腰板:“没看出来。”

  “没看出我面善还是心软啊?”

  “都没看出来。”

  ……

  “算了,我不和小丫头斗嘴。”

  “和小丫头斗嘴你还不是输了?”

  ……

  “你还是睡着时可爱点儿。”

  “那你总不能期待着我长睡不醒啊?!”

  ……

  “你个气人的丫头,不许胡说八道!”文泽一直没机会见识到骆赏儿自诩为空前绝后大的起chuáng气,这回算是知道这平时可爱的小丫头伶牙俐齿的样子了。

  文泽拔了车钥匙探身过来给她解安全带。

  骆赏儿大爷一样享受着文泽的伺候,念念有词、抑扬顿挫地赋诗一首:

  “毫无疑问

  我嫁的老公

  是全天下

  最可耐的。”

  文泽哭笑不得地拽着骆赏儿亲在她的额头上:“你梨花教主附体啊,下车!”

  文泽先行下车,骆赏儿慢吞吞地拖着好似千斤重的两条细腿走出来,但见文泽打开后备箱,整个上半身埋在里面摆弄什么。

  骆赏儿一下子好奇起来,凑过去看。见后备箱里全是方方正正的东西,她不禁问:“这什么?”

  “我的遗憾。”

  “啊?”骆赏儿傻乎乎地发愣。

  文泽把东西在河畔上分散开摆成一排,骆赏儿这才后知后觉:原来是烟花。

  文泽燃了花火护着骆赏儿一齐退后。

  砰!砰!砰!

  几个硕大的烟花几乎同时在一瞬间绽放在宁静的夜际!

  好壮观!漫天的姹紫嫣!

  太美了!

  花火不断地鸣着声响冲上夜空,有正规正矩的圆形,中央是明亮的huáng,渐渐向外围扩散是艳丽的、耀眼的橙、炫目的蓝,那烟花的尾端沙沙响着旋下来,像过年时放的小鞭pào。也有的像个巨大的伞花笼罩下来,划落的余烬像极了瞬间即逝的流星。

  骆赏儿呼着白白的雾气,兴奋地失了言语,只知道抱着文泽开心地跳着叫着。

  寂静的夜城之滨,烟花无比绚烂,而他,就在身畔。

  两个人的背影在烟花照亮下波光粼粼的河水边并肩仰望,那彼此相依的剪影十足的默契美好。

  文泽搂紧了她,下一刻真如她曾幻想过的那般,他把她结结实实地裹进了暖和的衣服里,骆赏儿被护在文泽qiáng健的胸膛前,仰着冻得通的小脸儿望着天上出现的绮丽壮美景观。

  “呀!这个好看!这个好看!”轰然的鸣放声中,骆赏儿大叫道。

  文泽不语,只微笑着看看怀里的笑脸,更搂紧了她。

  那烟花绽开时与其他的没什么不同,只是在最后的几秒钟,散落向四周的花火燃成了火的灯笼!一串串飘挂在微风徐徐的夜色里。那时,其他的烟火已经绽放完毕,空旷而幽深的夜幕上就只有这一抹抹艳丽喜庆的色。

  渐渐地,它们又都融入黑暗里,好像不曾美丽过、耀眼过。

  骆赏儿望着烟花隐没处白色的烟雾,心里的激动还没有平息,却搂着文泽的腰说了句大煞风景的话:“pào竹解禁期已经过了,你会不会被抓啊?”

  文泽无奈又好笑地叹气:“你个没良心的小姑娘,要举报我?”说完还报复xing地在她冰凉的脸蛋上ròu最多的地方咬了一口。

  骆赏儿揉揉背nüè待的脸蛋,问他:“为什么带我来放烟花?学小年轻搞làng漫?”

  文泽气结:“现在好了,花火放完了,你一高兴了就气我,这是什么道理?”

  “哪有?”

  文泽轻哼:“毫无疑问

  我娶的老婆

  是全天下

  最刁蛮的。”

  “噗。”骆赏儿没忍住:“没正经。”

  文泽带着她往车那边走:“那说正经的。今年过年的时候,我是在工作中渡过的。十五放烟

  花的时候,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看着公司外面的烟火和三三五五的人群。我就在想,如果我要娶的小妻子现在就在身边会是什么样。”

  文泽把骆赏儿不老实伸出外衣的手捉回温暖的衣服里握住,笑着说:“那时候还没有娶你,日子过得很单调,也很忙、很累。现在细想起来,却是很遗憾。”

  他低下头,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她的:“那时候你都放假了,应该早点让你来到我身边的。那样,我会早点知道,真心的快乐是什么感觉。”

  骆赏儿心里一热,一踮脚尖就去亲文泽。

  天太冷,骆赏儿看烟花又站了那么久,脚都冻麻了。

  亲完她就发现,感觉不对,她亲文泽下巴上了。

  骆赏儿不经大脑地说了句:“呃……不好意思,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

  ☆、咬与反咬艰苦卓绝的斗争

  ()

  骆赏儿不经大脑的那句“不好意思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让文泽眼角直抽。

  赏儿,你这……什么**喻啊!?

  骆赏儿一细想,也不好意思了:“我不是说你的嘴是马屁股、你的下巴是马腿,我是想说本来想拍马屁股来的,结果拍马腿上了。其实,我本意吧……”

  文泽略微低头,倏地捧上骆赏儿的脸就吻了过去。

  柔qíng四溢的、缱绻磨人的、深qíng蜜意的。

  不过,文泽是真的发现骆赏儿已经被冻得无法协调自身行为了。

  他鼻尖儿抵着她的鼻尖儿,唇齿相依,无奈地含含糊糊说道:“傻儿,已吴要咬五厦嘴唇。(译为:赏儿,你不要咬我上嘴唇。)”

  骆赏儿本来是学着文泽的样子去回应他,很投入地闭了双眼,听了这句话,不知道怎么,下意识结结实实地咬了文泽的上唇一下。

  文泽轻呼了一声,伸出手来摸了下自己冰冰凉的嘴唇。

  有血珠冒出。

  骆赏儿自知理亏,忙安抚道:“对不起,好久没吃ròu了……”

  这一路上,文泽都郁闷着,果真是年纪大了吗?

  làng漫没天分,居然还被咬了!?

  想想那个马屁和猪ròu的比喻,文泽忍不住看了下身边忐忑的小女人,无力感很浓重,继而又笑着摇头,学着京剧的腔调:“我可爱的小妻子呵,你这样气我是为哪般啊~~~”

  骆赏儿却好像忽而想到了什么,很认真很学术jīng神地问:“妻子和老婆是一回事儿吧?”

  文泽想也不想:“当然。”

  “那小妻子不就是小老婆?”

  ……

  回到家,骆赏儿的小脸儿扑扑地可爱,一室的温暖让她舒服得直哼哼:“好暖和,好暖和!”

  文泽调试了水温,两个人冲了热水澡,终于感觉不那么冷了。

  看到骆赏儿从更衣间里走出来,一直等着她的文泽从chuáng上坐起来,搂过她的腰,把脸埋在她盈满香气的衣服里,央求道:“换上我给你买的内衣让我看看,好不好?”

  骆赏儿的手摸着他毛绒绒的脑袋,心里痒痒地:“乖,这都快一点钟了,姐姐要睡了。”

  文泽赌气地仰脸盯着骆赏儿道:“人家挑了好久的。你看,内衣不能买了就穿吧,我为了你手洗的;怕你穿着不舒服吧,我把商标都细心剪掉了,没留一根线头儿……”

  那委委屈屈的样子啊……

  骆赏儿恶寒,不禁冲口而出:“我才是小的那个!我才是女孩子!你要不要这么娘地和我撒娇啊,老公!”

  文泽一下子不动了,搂着她的手僵了又僵。

  这是她第一次这样清清楚楚地唤他。

  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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