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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_花日绯【完结+番外】(6)

  “不要,媳妇,我都一个月没碰你了,实在是忍不住了,你给我,你给我好不好?”朱富黝黑的皮肤上沁出了一层细密汗珠,想来此时的忍耐已属他的极限。

  被那样一双黑白分明的染yù之眸盯住,目光中的期盼让池南心中一软,稍事迟疑,朱富便又展开了进攻。

  他将池南的一只手塞入自己裤头,让她柔滑细嫩的手握住他那里,道:“你瞧瞧,它都成什么样了。再不给我,我就要死了。”

  朱富此时的神色,有点像小孩子憋尿般急切,池南僵硬的态度渐渐软了些,朱富察觉到这一细小变化,猛然发力,将池南的衣襟扯开,如愿看见雪白的双峰与峰顶那两点茱萸,他qíng不自禁的笑了起来,单手将池南的手腕按在头顶,狂野的咬上他梦想中的圣地,揉捏**,仿佛那是天下间最美味的食物般。

  池南被他如此压着,心中又恼又喜,恼他不懂qíng趣,在这种地方便动了心思,都不顾她的意愿,喜的是,她的身子本就偏凉,而朱富的身子却是火热,摩擦着她如沐chūn风般舒坦,再加上他手口的技术,池南真觉得那一刻都快飞上天堂,幸福喜悦。

  “媳妇,你真美……好想把你一口吞下去,吞到肚子里。”朱富被美景迷惑,qíng动万分。

  池南不住喘息着,半推半就,竭力使自己不发出呻吟:“别,别咬,痛……啊……”

  “媳妇,我来了,我来了,忍不住了。”朱富同样喘息不停,蓦地放开池南的双腕,扯下她的亵裤,抬起池南的一条腿,便长驱直入了。

  他趴在池南身上不住耕耘,口中满足又急切的喊着:“媳妇,好媳妇,我快死了,快死了。”

  池南紧咬双唇,被朱富弄得燥热难当,身子不住跟着他的动作摆动,身下书案也似承受不住朱富的力道般,竟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在偌大的宫殿内越显激qíng。

  不知道过了多久,池南只觉身下一股热流涌来,朱富才肯停下动作,趴在她身上喘息。

  久违的快感席卷到池南身上的每一处毛孔,浑身都暖洋洋的,大汗淋漓之后却舒服的要人命。

  稍事歇息之后,池南才推了推趴在她身上的朱富,声音化作一滩水般柔道:

  “死人,还不起来?”

  朱富骚动般的在池南胸前摩挲,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媳妇身上,任xing摇头道:

  “不起来,好久没有闻到媳妇的味道,才不起来呢。”

  说着,他便真的像只小狗般,从池南的耳侧开始向下轻嗅,池南被他弄得浑身发痒,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一笑,竟让朱富再次看呆了。

  媳妇红润香薄的嘴唇若樱桃般诱人,微微向上翘起的嘴角那般勾人,露出一颗颗洁白的贝齿,沾染着透亮的水光……

  “朱富!”池南大惊失叫,原因无他,而是才刚刚泄玩没多久的他,竟然再次蓄势待发……

  “你给我适可而止!啊……”

  池南刚想说教,谁料整个人就被朱富翻了个身,胸前柔软结结实实的撞在书案上,池南鼻头一酸,差点哭出来,然后,只觉臀部一凉,原本遮羞的衣袍也被朱富一把掀开,因为太长,几乎将她的脑袋都盖在衣袍之下,池南的视线变得昏暗朦胧,看不见身后的她感觉到,一副沉重火热的身体再次压上她的背脊……

  ☆、6 驸马之怒(下)

  火热的身体压上她的背脊,将她臀部稍稍提起后,便以不容推让的势头挤了进去,池南倒吸一口凉气,手掌慌忙抓住书案的边缘,竭力隐忍着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

  平日里的朱富敦厚老实,体贴温柔,对池南也是百依百顺,唯独在这件事上,他总是难以控制,开始几次,池南还试着跟他说道反抗,奈何他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回回总要泄到自己满意才肯罢手,池南初经人事,也曾有太过刺激而昏死过去的qíng况。

  本以为昏过去便能逃过某人的野蛮攻势,奈何每每都是在另一轮刺激中醒来,身体早已麻痹。

  现下的朱富已然禁yù一个多月,既然有了开头,他又怎么会放过这个好机会呢?只不过这里终究是宫里,池南只求朱富不要做的太出格就行了。

  罩在头顶的衣袍被掀开了,池南神色迷离的扭头看了一眼朱富,只见他正痴痴看着自己的luǒ背兀自迷醉,耕耘的速度不减反增,池南再也无力去管太多,只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jiāo由这个人吧,横竖好坏都是自己挑的。

  后背的衣衫被全然推到了一边,池南化作一池chūn水软软趴在书案上,忽觉背后冰凉一片,回头一看,却见朱富竟捡起桌角的一只玉笔,在旁边的洗墨缸中搅了几搅,将笔头的朱砂红墨洗净,而后便用笔头沾着冰凉的水开始在池南背上轻画。

  笔头的柔软,水滴的透凉都叫池南绷紧了身子。

  “好冷,朱富别这样。”池南上下失守,一时难以自制,只得开口相劝。

  朱富一手将池南从书案上捞起,动作不减,笔头却没有移开半分,转而攻向池南的前襟,暧昧低哑的声音在池南耳旁喃喃说道:

  “爹留下的那本真经所言不虚,这般刺激媳妇后,果真是越发紧致,简直快弄死我了,哈。”

  哼,到底是谁弄死谁啊?

  池南不得动弹,单单是喘息便耗去了池南的所有气力,想要骂他无耻,却无能为力。

  朱富得寸进尺,拿着玉笔在池南胸前挑逗轻画,沿着纤细的腰肢一路向下,竟然调转笔头,以突起的玉笔另一端抵住池南的□,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只听他又在池南耳旁耳语道:

  “今日娘子最爱的那件没带在身上,且先用这个如何?”

  不等池南开口,朱富便将玉笔送入口中稍事□,然后回到先前那个地方,一鼓作气刺了进去……

  “啊——”池南一声尖叫:“朱富,你是个混蛋——”

  “娘子,好舒服啊!对,就这样,就这样,我快死了,快死了。”

  满室的迷乱,热qíng似火,属于池南的时光依旧还在继续……只不知,她还有没有命见到明日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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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更已过,池南趴在软榻上就连半个手指都不想动。

  朱富浑身赤|luǒ跪在软榻前,两根手指提溜着自己的耳朵,黝黑黝黑的脸上满是愧疚与不安,他想上前探视媳妇的qíng况,却怕惹得媳妇越发难受。

  其实这一次他已经很克制了,从前都是做到天方鱼肚白的,今日不过三更天而已,而且力度也比从前小一些,可为何媳妇还是生气了呢?

  要知道,他朱富天不怕地不怕,就是天皇老子对面走来,他也绝不胆颤,但独独怕的就是媳妇,他总是怕她累着,怕她苦着,怕她受伤,怕她着急,怕她生气,更怕她从此以后再不理他。

  朱富笔挺笔挺的跪在一旁,想着想着,浓黑的眉毛便耷拉下来,整张脸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池南看着他的模样,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如果她现在有力气,真想死命揪住他的耳朵,让他也尝尝痛不yù生的滋味。

  “到底怎么回事,说!”池南虚弱的开口。

  朱富见媳妇终于开口说话,不再用冷冰冰,针芒芒的眼神盯着他了,赶紧jīng神一震,想要回话:

  “我知道错了,以后没有娘子你的同意,我绝不碰你,就是碰,也一定会有节制,不会需索无度让娘子感到疲累的。我保证……”

  这番话都是从前chūn空一字一句教他说的,他至今都记得,自问说的一字不差,可是,他的亲亲媳妇却蹙了眉头:

  “闭嘴!”池南短斥,闭上双眼隐忍道:“谁让你说这个了?”

  他的这种保证,池南已经听了不下百回,可哪一次他又做到了?

  不经同意不碰你,放屁!

  碰了也会有节制,放屁!

  绝不需索无度,还是放屁!

  实在搞不懂媳妇说的是啥,只见她趴在软榻上,怒容渐盛的感觉,朱富立刻心急火燎的说:

  “不说这个,那说什么?媳妇你教我吧,你教我,我来说好了,保证一个字都不说错。”

  “……”

  池南呼出一口无奈的气,不打算跟他多费口舌,哑着喉咙问道:

  “今日你为何硬闯皇宫?”

  “为了见你。”朱富向来老实。

  “……那为何要硬闯,派人过来跟我传话不就好了么?”池南记得,是她亲自安排的小厮阿秋跟着他,却没料到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

  朱富沉默片刻,揪着耳朵的手指不敢放松,也不敢隐瞒媳妇,于是便老实道:

  “他们……说我是你的玩物,还说你与我是逢场作戏,是露水姻缘……我一急,就闯进来了……”

  池南微微张开双目,匪夷所思道:“就为了这个?”

  她怎么也想不到,今日会落得这般下场,竟然就是为了其他人的几句闲言闲语……被|cao的太冤枉了。

  “嗯……”朱富期期艾艾,还有话说:“还为了见你。媳妇你不知道,你都已经一个月没理我了,我每天想你,都不知道日子是怎么过的。”

  池南看着那具健壮的身躯一动不动跪在地上,双膝并拢,腰脊挺直,半点不敢怠慢,又听他说了这番话,心中的气这才消了一点。

  “你起来吧。”

  朱富如获大赦,心里高兴,却也不敢太过放肆,试探般小声问道:“媳妇,你原谅我了吗?”

  “……”池南不想理他,兀自闭目养神。

  朱富深吸一口气,壮了壮胆,这才从冰凉的地上站了起来,蹑手蹑脚来到媳妇身旁蹲下身子,看着她如扇的睫毛紧闭,脸色苍白,顿时心疼不已,他细心的将媳妇鬓边散落的发丝拢至耳后,轻声柔qíng道:

  “媳妇,我用真经里的法子给你推拿吧。”

  朱富想起以前每次媳妇太累,他都是用爹留下的那本真经里的内容帮媳妇推拿的,那种方法是通过大力推拿,使人活血,减轻身体的疼痛与疲累。

  池南想着他的手法,终是没再说什么,默默点了点头。

  朱富领命后,顿时gān劲十足,大刀阔斧跨上软榻,轻柔的将媳妇扶起坐着,这才开始运转真气。

  池南只觉得原本像是灌了铅水的血脉渐渐活络起来,有些瘀结之处也钻入了一股暖流般,令她通体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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