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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非浅_锦竹【完结+番外】(18)

  尤司令大声呵斥,“你是怪我当初做的不对?”

  “确实不对。”瘦高男人面不改色地说道,看起来不怕激怒尤司令。尤司令咬牙切齿,一副气打不出的bào躁样,狠狠摆手,“好,这次我不管可以,你得给我做个保证。”

  瘦高男子伸手指向车子,示意尤司令上去再说。尤司令面色不悦地钻了进去,紧接着都进去,车开走了。当见不到车影以后,沈浅才走出来,泛白的灯光打在沈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脸色。她把目光转向尤然的别墅,忽而心里沉甸甸的。

  这样的家庭,注定不能那么自由。

  沈浅回到家,打开门的那瞬间,却见尤然站在那边的落地窗眺望着外面。也许是听到响动,转过头看了看,见是沈浅,原本凝重的表qíng瞬间化开,面带微笑,不轻不重地说:“你终于回来了。好想你。”

  “额……”

  只见尤然朝她走来,目光柔和,步伐健稳,然而更摄魄的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眼里投she的是抑制不住的闪烁jīng光。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过度章节,米啥JQ,= =

  司令小小现下|身,大概能知道他啥xing格。

  ~~~~(>_<)~~~~ 努力继续更新,下章出JQ

  18

  18、chapter.18 …

  尤然朝沈浅走来,沈浅的胸腔好似有灌满铅,沉甸甸的。对于尤然这种突然的发骚,以沈浅的xing格,会直接对天翻个白眼。偏偏他目光点点,似一道流光贯穿沈浅迷糊的大脑,顿时激灵起来,新陈代谢加快,有点紧张。

  尤然走到她面前,“我在想,要是你再不来,我就自己解决了。”他笑得如此坦dàngdàng。

  沈浅脑海幽幽地提取关键词,等她来……要是不来,自己解决……自己解决什么?沈浅蓦然睁大眼睛,立即退后,一副防备的样子,“你、你想gān嘛?”

  尤然愣了一愣,本是莫可名状,最后茅塞顿开,扑哧笑了起来,附耳吼着热气,chuī得沈浅的耳根通红,他说,“你想gān嘛?想的话,我可以配合一下。”他话里带着小小的暧昧,还有点坏坏的。

  沈浅咬咬牙,本能想推开他,不想他忽然一手揽住她,把她带到她的怀里。沈浅一下子慌张起来,奈何手里提着东西,不能大动gān戈,只能稍稍挣扎着说,“我的意思是gān什么,不是那个啊!你龌龊。”

  “那你刚才把我的话,领会成什么了?”尤然似笑非笑,不理会沈浅的挣扎。

  沈浅这下没话说了。她承认,她刚刚有那么一点点不纯洁,想歪了,她只好认错道:“我错了。”

  尤然似乎满意了,手也跟着放开她,矮身拿过沈浅手里提着的huáng鱼面,“你怎么知道我爱吃huáng鱼面?我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我就知道你会带吃的给我。”

  他边说边进厨房取碗筷,落下沈浅愣在原地,慢慢回味刚才一系列的话……

  尤然所说想她,是想她手里的huáng鱼面,所说的,她再不来,他就自己解决,要么是叫外卖或者自己煮方便面吃?这么一分析,沈浅顿时一脸黑线,顿感无力。

  原来一开始,都是自己想多了。

  “你不吃吗?”尤然坐在餐桌上,摇晃着手里的筷子,有点无邪地朝沈浅笑。

  “我吃饱了。”沈浅心里不是滋味,想上楼冲个凉,浇灭心头那把无名火。尤然抬头看向沈浅无jīng打采的脸,不禁淡笑地喊了一句:“沈小姐。”

  沈浅转头过去。尤然说:“你什么时候没班?”

  “gān嘛?”忽而想到尤然会领会另一层意思,立即再接了一句,“gān什么?”

  “我家浅浅把你的礼服弄坏了,我想赔你一件。”

  原来是这事,沈浅本身就觉得那礼服没什么用,再者那件礼服大多是她家的那只杂毛啃的,她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算了,不需要。”

  尤然依然一副从容样子,“实在不方便,那你告诉我的三围是多少,我帮你买一件。”他又在笑,笑得那么正常,却让沈浅毛骨悚然,随便告诉一个男人三围,成何体统?她顿了顿,尴尬不已,“真不需要。”

  “要是你不知道,没事,我可以帮你量。”他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半眯着。

  沈浅一惊,也认知尤然这种有点家底的公子,最见不得自己欠别人的,尤其是金钱挂钩的东西。沈浅只好妥协,“那等、等星期六,我那天休息。”

  “正好,这几天我要出门,星期六早上九点就到阳光国际酒店等我。”

  沈浅奇怪地问:“你要去哪?为什么要到阳光国际酒店等你?”要知道阳光国际酒店位于本市机场附近,离市区两个小时的路程,每天的班车时间是早上八点到晚上七点,这样多不方便。

  “沈小姐,你问多了。”尤然保持着微笑。

  沈浅吃了瘪,只好缄默不语。她确实管得多了,她只好点头说:“我知道了,我先上楼了。”

  “好。”

  沈浅扁扁嘴,独自上楼。走到一半,尤然忽然喊起,“浅浅……”沈浅的心忽而打了下鼓,心里有点点紧张,应声转身,只见浅浅摇晃着尾巴跑到尤然的脚下,抬头与尤然对视着。

  见尤然的笑容是那么温馨,她忽然忆起她梦魇中那位每次笑嘴角泛着梨涡,总会带着暖流流淌她的全身的少年,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幽幽地听他唤她,“浅浅。”

  浅浅。很多人这么叫她,但从来都没有那种暖流流淌身心的感觉。

  ***

  当沈浅第二天醒来下楼的时候,见空旷的客厅时,她心里一阵落寞。她见茶几上留有纸条,拿来看看,是尤然留着的,他说,这几天,浅浅就由她照顾。还提醒她星期六别忘了阳光国际大酒店。

  她讪讪放下小纸条,嘴巴又扁起来了。这个男人,真会神秘消失。

  这几天,沈浅一个空留这偌大的房间,心里竟然有些小小的空虚。沈浅本身就有点小小内向,朋友不多,她想她这几天只所以不开心,是因为见不到尤然了,她是真把他当朋友了。她如此这般给自己找借口。

  星期五下班以后,她本想例行打扫卫生。沈浅算是个比较整洁的女人,她见不得乱。她本想打扫下自己的房间还有整个第一层。不想她刚把自己房间收拾完,见到浅浅从尤然房间里摇摇摆摆的走了出来,嘴里衔着一堆纸走到沈浅面前,放在簸箕上,摇摆着尾巴,一脸邀功的样子,帮助收拾房间是一件多么厉害的事。

  沈浅顺势摸摸她的脑袋,拿起这一堆纸,看看是不是有用的。

  这是病历,上面详细的记载了尤然那次事故的详细经过。那是三年的事冬天的事,早上六点,那天雾气很重,刚打了霜,他开车的时速是110,在九行高速入口由于车轮打滑,撞到围栏直接翻车。

  九行高速?沈浅愣了愣,去的地方是她的城市?尤然去那个地方gān什么?穷地方,难不成去旅游?但也太早了吧?沈浅有些纳闷。

  她又随手翻了几页,看到尤然的基本资料,沈浅愣怔。尤然身高一米八六,居然这么高?她一直还真没注意,也许是自己本身也高,所以没感觉出来。当他看到的出生年月日,首先是被他的生日吸引了,七月七日。他居然是七月七日生?然后联想到那日售货员的话,不禁掐算了他的生肖,她当场大惊失色,属虎的。

  沈浅一下子哭笑不得,世界真是无奇不有啊,居然有这么巧的事,那么会有人为他打七个耳dòng消灾嘛?沈浅打开尤然的房门,把病历整整齐齐的放在他的书桌上。她顺道四周望望他的卧室,也是爱整洁的人,收拾得很整齐,她瞄了眼他书架上的书,各类杂书,人文地理什么的,唯有一本很不符合类的书cha在里面,那样格格不入。沈浅忍不住拿起来看了下。

  七年前的算命命理书?这本书有些旧,里面的纸张都泛huáng,质感很脆,沈浅翻了一页,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条,沈浅拾起,上面有字迹,很丑的字,歪歪扭扭,带点幼圆体。

  老公,我来保护你。今年你只能乖乖躲在我的怀里,不让你单独走。听见没?

  上面画了个四不像卡通的凶悍表qíng。

  原来……也有这么一个女孩,曾经保护过他。沈浅忽而摸了摸自己左耳那七个耳dòng,心头一阵疼痛,当初她去打这七个耳dòng,到底是为着怎样的男孩?他是否是那梦魇中,带着温润如熙的微笑,能喊出让她身体仿佛流过暖流的“浅浅”二字?

  这是沈浅第二次好奇自己的过去。她拿起手机给沈母打了电话。沈母接了电话,有些错愕,沈浅一般都是固定星期天给她打电话,今儿怎么提早了?

  沈浅问:“妈,我想问你个问题。”

  “什么?”

  “我……”沈浅略有些迟疑,她答应过她,不会再对自己的过去好奇,只是……她摸了摸自己左耳的那七个耳dòng,她还是忍不住地问了,“在我失忆前,我是不是有男朋友?”

  电话那头一片沉寂,半晌,沈浅都觉得自己等了一个世纪,沈母说,“嗯。”

  “他……”

  “你答应过什么?”沈母不轻不重地反问了一句,打断了沈浅继续的发问。沈浅只好不再吭声,挂断了电话。她只知道她确实有过这么一个少年,同样为一个少年,打过七个耳dòng。

  她哭笑不得。他还好吗?是不是跟尤然一样?还在沉寂在旧日岁月中?她突然拍着自己的脑袋,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她把书重新塞回去,出了尤然的房间。

  她还是要做无忧无虑的沈浅。

  ***

  星期六,沈浅本想坐出租车过去,发现去那里一趟,出租车费是280多元,于是只好赶最早一班车去,然后再坐出租车,节约了一百多块。

  她昨天给尤然打过电话,知道他住2939,还让她到达阳光国际大酒店的时候,到前台通报一下。阳光国际酒店是秦政集团的旗下一个小支流,专门为旅游区而设。背靠海,环境优美。离旅游专区一百多公里,在旅游区里是最奢侈最豪华的酒店。

  沈浅一到前台刚开口问2939,前台小姐则笑道:“是沈小姐吧?”

  沈浅愣了一愣,点头。

  前台小姐递给她房卡,“这是2939的房卡。”

  “啊?”沈浅一下回不了神,这是唱哪出?

  前台小姐只是一味对她职业的微笑,也不给个解释。沈浅越来越纳闷,坐电梯上去,开了房,里面空无一人。这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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