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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非浅_锦竹【完结+番外】(27)

  尤然木讷地凝视,他定定地看着沈浅,脸上依旧是那样面无表qíng。沈浅问他,“你来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曾经有关系?”

  尤然不禁皱起眉头,好看的眉毛拧在一起,微微抬起手扶住额头,“浅浅,你知道了多少?”

  “那要看你告诉我多少?”沈浅目不转睛,目光如炬。

  尤然把沈浅拉进屋,顺手关上门,两人都坐在沙发上,谁也没用说话,气氛似乎要凝固成冰。茶几上有几瓶打开的洋酒,都属烈xing。尤然不时地捏了捏额角,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还好吧?”沈浅见尤然这幅将要倒下的样子,突然心软。

  尤然微微抬起长而翘的眼睫毛,一双迷离的眼睛似专注又非专注地望着沈浅,他嘴角泛起一丝淡淡的笑意,伸出手来,握住沈浅的手。

  沈浅一下子僵硬起来,想去抽离,奈何他的手劲过大,她没办法。尤然一直盯着两人jiāo握的手看,喃喃自语,“当初是你追我,但是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为你留级?”

  沈浅呆若木jī。尤然握住沈浅手掌的力度更加大了些,“浅浅,我被你惯坏了。”他忽而闷哼一声,打了个闷嗝,显然是酒劲上来。

  “算了,这事我们以后再说吧,你今天喝了酒,口吐不清,我看还是算了。”沈浅拉扯着尤然想把他带进卧室的chuáng上躺着。

  尤然也很听话,任凭她带进屋,把他按在chuáng上。

  沈浅忙活着帮他脱鞋子袜子,然后帮他解衣服扣子。尤然静静地凝视着她,深邃的眸子里热烈翻滚。沈浅顿了一顿,刚想撒手不管,尤然却抓住她的手,细长的眼逢眯起,狭促地问:“你不是问我,我们曾经的关系有多深吗?”

  沈浅不动,也不拒,静静地盯着他看,等他继续说。

  尤然把手上的戒指呈现给她看,蹙眉说:“我尤然的第一个女人是沈浅,沈浅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并且……”他没说,眼眸抬起,果然见到沈浅那错愕又带着羞赧的复杂脸部表qíng。

  “并且,我们答应过沈浅……”他力道一下子加大,把沈浅往他身边拉,沈浅一时未反应过来,跌进他怀里。尤然一个泰山压顶,把沈浅压在身下,语气很深层,却带着引诱地说:“我的第一个女人是沈浅,我最后一个女人也是沈浅。”

  沈浅的脸顿时面红耳赤,抬起头看着俊逸非凡的脸庞。原本昏暗的视线也被尤然忽然的俯身压得全无,他说:“但是浅浅,那时让你屈打成招,现在我要反抗。”

  沈浅嘴角抽了下,“你想gān嘛?”难不成想找别的女人了吗?

  “嗯,我想gān。”尤然捧着沈浅的脸,轻轻啄了两下,语气软绵绵中带着缠绵,“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以后的多少次,也要是我。”

  说罢,不理会沈浅那蓦然睁大的眼,qiáng吻上去。沈浅的表qíng既惊讶又娇羞,她并不反感尤然的这句话。

  “乖,张开嘴。”尤然诱哄着沈浅,只消一个眼神,沈浅竟然真的照做了。尤然莞尔一笑,立即含住沈浅的嘴唇,似要把她吞下去。

  沈浅慢慢抚上他的背,只感觉热气bī人,背上的肌ròu都紧绷着,似要蓄势待发。她先是一愣,接着身子也僵了起来,尤然的手盖在沈浅的大馒头那儿,眼眸儿闪着狡黠地笑意,“这么大,得多按摩防止下垂。”

  沈浅顿时一激灵,想起身,奈何尤然忽如而至地吻直接把她压了回去,他说:“浅浅,今晚你陪我。”

  ……

  ***

  沈浅很早就起chuáng了。那时外面的天际还是昏暗深蓝,日出还未在海平面升起。她拉了拉被子,脸上一脸的紧张。她怕吵醒熟睡的尤然,她无法去面对他们已经翻云覆雨,而且昨天也不知道是酒jīng作用还是他太久没开荤,折腾了一个晚上,才刚睡下,天就亮了。沈浅包着被子,踮起脚尖,准备偷偷摸摸出去。她刚离chuáng走了几步,打开卧室门,只见拉布拉多犬浅浅早就在门口等候多时,朝她“汪汪”叫个不停。

  chuáng上本是浅睡的尤然动了动,本想圈住枕边人,却捞了个空,他幽幽地睁开眼睛,淡定地起chuáng,扫了眼唯唯诺诺折返回来的沈浅。

  尤然微笑,“上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谁上你啊,昨天一个晚上都是你在上我在下好不好?”沈浅立即破口辩驳,话出完,她就缄默了,脸顺带红个通透。尤然扑哧笑了起来,把沈浅拉入怀中,圈在自己的臂膀之内,下巴枕在她脖颈之间,在她耳边chuī气,“我不是怕你累着吗?下次你想怎样就怎样。”

  沈浅挣扎着想起身,“我昨天是想测试下我到底是不是处,结果证实我是根老油条。但……我依然纯洁。”想起自己那敏感的身子,她就浑身发抖。而且尤然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很好的把握住深浅。

  果然,她的身子告诉她,她知道他的长短,他的技术告诉她,他知道她的深浅。

  尤然被沈浅这种“做一次看看是不是处”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他忽然说:“那你说我像不像处?”

  “你像个毛,处男会像你一样折腾人到天亮?”想到这里,沈浅的心是拔凉拔凉的,她有记忆里的“第一次”竟然这么漫长。

  尤然听沈浅如此一说,眼中带着戏谑,“那也是你调教有方。”

  “……”沈浅脑海里不禁又闪现出不纯洁的一面,她轻轻嗓子,脸上红扑扑地转移话题,“那个,我想把我昨天的事,问清楚。”

  尤然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嗯?”

  “你为什么不与我相认?”

  “我怕把你吓跑,又找不到你。”

  沈浅愣了一愣,见尤然但笑不言的淡定样子,脑海中想起他平时的一派正经和昨晚的为所yù为,咬牙切齿地说:“那我现在知道了,你不怕我跑了?”

  “我知道你很有母爱,不会。”

  “这关母爱什么事?”

  “昨天留种子在你肚子里了,起码有三四次吧,总有一次会成功?”尤然收敛一笑,眸光四she,如一只得逞的狐狸。沈浅张着嘴,错愕不已,脸色苍白,后来细想,哈哈大笑,“我去吃紧急避孕药。”

  “这是在船上,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到的。只要我一个电话过去……”尤然把沈浅搂在怀里,妩媚朝她一笑,“还敢跑吗?”

  沈浅顿觉内牛满面,这是什么男人,那么激qíng的时候,还想着算计她一把。

  沈浅不敢示弱,她立马反将一局,“昨天是安全期,没事。”

  “哎。”尤然把沈浅好好地包裹好,一副很失败的样子。沈浅心中油然出一股胜利的喜悦。尤然在chuáng头柜上按了下扭后,走至衣柜,从衣柜里拿出浴袍套在身上,然后走出卧室去了外厅。

  呆坐在chuáng上的沈浅一愣一愣,表qíng看起来很迷茫。她本想把昨天的衣服穿上,不想衣领的前排几个扣子都被扯掉了,要是硬套上去,她那大胸可真是要chūn光无限好了。

  她负气地扔掉衣服,直接包裹着被单走出卧室,来到外厅,只见尤然正一手端着白瓷马克杯,一手摊开靠着沙发扶手上,眼睛正似笑而笑地看着她风尘仆仆的出来。

  他显然早就料到沈浅会裹着被单出来。

  “昨天运动过量,出来喝点水,你要喝吗?”

  沈浅扁着嘴,挪步走过来,坐在他旁边,端起茶几上另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白瓷马克杯喝了起来。温温的水润在喉咙里,很舒服,然后流淌到胃里翻滚,别提多窝心。

  尤然朝她温润一笑,心窝得更暖几分。

  突然,门铃响了。沈浅一愣,疑惑地看着尤然,尤然只是淡淡一笑,起身去开门,门外站着一名服务员。那服务员见穿着松垮的尤然,朝他鞠个躬,然后顺便看了下坐在沙发上,裹着被单的沈浅。沈浅被她这么一看,把被单裹得更紧几分。那服务员说:“尤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有紧急避孕药吗?”他不轻不重地问。

  沈浅一听,只想找个地fèng钻进去,他这么一说,就更表现出她和他gān了什么勾当。

  服务员明显也是一愣,“这个……我不大清楚。”

  “那你像你们后勤部问问,抑或者向其他客人问问,要是有的话,就说记在我名下,送到388沈浅小姐那里。”

  “好。”服务员一愣一愣,机械地点头后离开。

  尤然关上门的那刻,沈浅气得浑身发抖,“你……你故意的。”

  “嗯?”尤然面带微笑。

  “你叫那服务员问,然后记在你名下,送到我这里,不就昭告全天下,我们那啥那啥,然后需要紧急避孕,你……”

  尤然一脸笑眯眯,“难得聪明一回。”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沈浅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没发现,这个男人会这么yīn险狡诈。

  “有什么关系?只要你是我的女人,那种事做了,很正常。”尤然在bī她,bī她承认,她和他的关系。可是对于沈浅而言,一切太快了,她从一个八卦好奇那个神秘女友的路人,变成了当事人,已经让她吃不消,如今一响贪欢后,在她完全理不清曾经,再跟原来的男朋友建立关系,怎一个“乱”字了得?

  沈浅可怜巴巴地望着尤然,用哈巴狗一样祈求的目光看着他,“那以后我们不做可以吗?”

  尤然蹙了蹙眉,并未答允也未拒绝。

  沈浅捂紧被单,脸已经烧得通红,“我习惯了晚上睡美容觉。”

  尤然走过来,坐在沈浅的旁边,斜睨她一眼,“那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了?”沈浅眨巴眨巴两下眼,qiáng调下前提,“以后不能做。”

  “可以。”尤然微笑以对。

  沈浅心想,其实尤然还不算色嘛,这个无xing恋爱,他也愿意?

  “那摸总行了吧?”尤然如此一说,沈浅差点吐血倒地身亡。岂有此理,不做就摸?尤然保持着他惯有的微笑,那笑容笑得很冗长缠绵,眯起眼来像一只狡猾的狐狸。

  他太清楚沈浅的身体,倒时候恐怕是她扑上来,想拒绝都难。

  ***

  就这样,她,沈浅成了尤然的女人。沈浅穿着尤然的衣服回到自己的豪华房间里,坐在chuáng上发呆几个小时。她左思冥想,觉得要把这不可思议的事qíng跟她闺蜜李美丽说一下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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