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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医非浅_锦竹【完结+番外】(29)

  沈浅嘴角抽了抽,“我不相信你。”

  “嗯?不相信我什么?”尤然竟然睁大眼睛,装疯卖傻地问。

  沈浅顿时脸一羞,大怒。“你明知故问。”

  “什么啊?我真不知道?”尤然表现地很无辜。沈浅见他厚脸皮的样子,脑袋就嗡嗡作响,她根本就斗不过他,她只好明人不说暗话,直截了当地说:“我怕你爬上我的chuáng。”

  “我当然要上你的chuáng,你房间貌似只有一张chuáng吧?难道要我睡沙发?”

  “所以我才不留你。”沈浅白了他一眼。

  尤然蹙眉,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你是不是怕我扑倒你?”

  沈浅一听,脑海里立即浮现不和谐的画面,全是昨天晚上的事qíng,她顿了顿,不说话。算是默认尤然这个问题尤然见她如此别扭,倒觉得有意思,直借推门进去,没等沈浅的意思。

  沈浅在他屁股后面问:“我还没叫你进去呢。”

  “如果你的担忧是这个,你大可放心,我们在一起的条约不就是这个吗?我们不做。”尤然坐在沙发上,开启电视。

  沈浅一脸古怪地看着淡定自若的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会控制得住?她试探地问:“你确定?”

  尤然不禁好笑地看着沈浅,“你这样倒是让我觉得你很想我扑倒你。一直追问这个。”

  “……”沈浅立即不敢说话,她乖乖地给他去倒水。

  现在船开始驰远洋,电话信号从吃饭那功夫就已经没有了,尤然随便按了按没有信号的手机,觉得无趣,就塞回衣兜里。这电视由中央控制齐体播放,都是几部无趣地老电影。尤然站起来说,“你这有浴袍没?”

  沈浅正在倒水,她顿了顿,“你想gān嘛?”

  “要浴袍不代表gān。”尤然似笑非笑调侃她一句。沈浅咬牙切齿,叱喝,“自己找。”

  哟,小兔子懂得凶人了?尤然不怒反笑,反而很喜欢沈浅对他粗鲁点,他笑呵呵地去卧室找他的浴袍。沈浅见尤然那开心的模样,莫名其秒。

  “叮铃叮铃……”门铃忽然催命一样急促地响着。

  沈浅连忙去开门,打开一看,只见秦昊气喘吁吁地站在门口。沈浅一愣,还来不及问有什么事,秦昊双手抓起她的双肩,激动地说:“浅浅,我要和你私奔,我也一直喜欢你。”

  “啊?”沈浅傻眼了。

  忽然,沈浅卧室的门打开,走出来已经换好浴衣的尤然,他侧头,正用一双细长的丹凤眼促狭地看着秦昊。

  Chapter 29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如今两男一女也能成一台戏。当秦昊见穿着浴袍的尤然突然屹立在沈浅身后的时候,他为之一振。他有着短暂的脑子空白,随后他咬起牙,目空一切,一把拽起沈浅的手,“我不知道你暗恋我五年,要是我知道,当年我就不会出国,一定会留下来陪你的。”

  沈浅一阵尴尬,这些陈年旧事,秦昊是怎么知道的?她本想抽出手,奈何秦昊握的死紧,睛死死盯着沈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喜欢我?为什么?”

  沈浅不知道如何回答。要她如何说怎么高攀富公子?要她如何说那时只是懵懵懂懂,加上没自信,哪有那么的决心?

  尤然一直静默地盯着他们jiāo握的手上,好看的眉毛拧成一团,样子带着微微的动容。他没有动,只是在等,也许在等沈浅的处理?

  “你明天要结婚了,小耗子,你别闹行吗?”沈浅并未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让他正面面对他自己该要负的责。

  秦昊极致深刻的脸庞一下子僵硬起来,他蓦然抬起头看向尤然,深深看了一眼,死死咬住牙,似乎在隐忍什么,又似乎担心尤然会说出什么?

  秦昊一时没有回话,样子看起来很挣扎,他在挣扎取舍问题。最后他才幽幽地说:“我不喜欢于橙。”他蓦然抬起头,紧紧攥紧沈浅的手,“要是我知道你喜欢我,我肯定不会答应这个婚约。”

  “表哥,那财产我不要了。”秦昊深吸一口,“等下我就去跟爷爷说去,你想要就要吧。”

  尤然半眯着眼,在揣测秦昊这话中的话。忽而扑哧笑起来,使了点力,把沈浅揽入怀里,“表弟以为我要沈浅,是想想威胁你,要财产?”

  “表哥,据我所知,你当初车祸是故意的,你是想自杀。”

  尤然脸色一下子刷白。沈浅也错愕不已,敢相信地看着尤然那深邃的眼睛,你……你自杀?“

  秦昊无不讽刺地笑,“为了女人自杀的男人,你认为我会相信,你是对浅浅真心的吗?”

  沈浅听不进去,只是一把拽起尤然,样子极其不相信的样子,“你有毛病吗?你还是不是男人,因爱自杀?你还是当过兵的男人吗?”

  秦昊不禁一愣,因为他看见沈浅眼里的怜惜,那种怜惜是他所不能懂的,也不理解。尤然不说话,只是轻轻抱起浑身发抖的沈浅,不吭一声。

  “你个变态。”沈浅娇嗔地拍着他的胸口,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秦昊久久地凝视着在他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人,他面色发白。当他从高长丰嘴里得知沈浅这写年,身边一个男人都没有,心里一直暗恋着他。那时他高兴疯了,同时又在懊恼,当初要是放下高贵的架子,放弃那该死的自尊心,同她表明心意,也许他们也不会错过这写年。他以为他们可以重新牵起手,万万想不到,不知不觉中,早就物是人非。

  他退了几步,悄然无声的离开,落下寂寥落魄的背影……

  在屋内的两人,尤然正为沈浅拭泪,有写哭笑不得,“都多大了,还哭鼻子?”

  “我怎么遇见你这么个变态,不珍惜命的人,要遭天打雷劈。”沈浅盯着他狠狠地说。

  尤然动容地淡笑,像摸哈巴狗一样,帮她顺顺发,安慰道:“还好没死成,要不然便宜别人,那就亏了。”

  “你还说风凉话,你个变态。”沈浅气得脸都通红,咬牙切齿,“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你个变态的不孝子。”

  尤然只是一味的笑,他笑得是那么好看,让人生不起气来,让人很纠结,到底是气了还是不气了,沈浅烦躁地说:“你有什么想不开的,我死了再找个就是了,用的着这么决绝吗?”

  尤然不答,半晌,他叹息一声,“浅浅。”

  “嗯?”

  “对不起。”尤然忽然打横把她抱起,朝着卧室走去,沈浅惊呼一下,着急地说:“你gān什么吗?说话好好说,要动粗啊。”

  “我对不起你,所以我要补偿你。”

  “额,你哪里对不起我了?又要怎么补偿我啊?”沈浅被尤然这种跳跃式的思维,弄得迷迷糊糊的。

  “让你一直慡,可好?”尤然朝她淘气地眨巴下下眼,沈浅看了一愣的,脸上顿时火烧起来……

  沈浅觉得云雨之事,真是个很奇妙的事qíng。她一面怕一面又期待着。不过尤然的“耐力”让她很有压力。她眼里闪着泪花,向尤然求饶,“别……停下,疼。”

  他反而越老越激烈起来。

  连沈浅都不记得战了几回合,尤然才她身上下来,喟然长叹,自她身后,轻轻搂着她睡去。沈浅却没有睡意,平时她有些大神经,可今儿尤然的表现很反常。那么玩命的要她,在接吻的时候,她清楚地听到他嘴里不停地呢喃,“我的浅浅,对不起,对不起。”

  他到底哪里对不起她了?沈浅微微挪动身子,反而让尤然神经绷了起来,紧紧抱进她,好似怕她又要逃走。沈浅心里的突然多了个疑惑,以尤然的个xing,不会是那么决绝的人,为她去自杀,是不是有点过了?她努力地转个身,与他脸对脸,接着壁灯发出的微弱灯光,沈浅第一次如此专注地望着他。

  沈浅一直知道,尤然长得很漂亮,gāngān净净,很立体的五官。此时他的呼吸匀称。不徐不疾,他的面容很平静,豪无城府如小孩一样纯洁。沈浅不禁抬起手,轻轻摩挲他的脸,温温热热,光洁如瓷。

  她还在揩油之际,揽住她腰间的手忽然收紧,她身子紧贴过去,赤|luǒ相对,体温互递,沈浅的脸顿时羞红起来。她感到腿间有一硬物。

  “看来你不累。”尤然缓缓抬起眼皮,一双似繁星闪亮的*眸烁光点点,眸子里透彻着笑意。

  沈浅讶然,连忙辩解,“我觉得你身子热,怕你发烧了,所以摸摸量量是不是发烧了。”

  “哦?那你可得到什么结果了?”

  沈浅眨巴眼,脸上羞红起来,“没发烧。”她底子不足,心虚不已。

  尤然抬起下颔,翻身欺上,在她唇上落了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可发现我发骚了?”

  沈浅睁大眼,一脸惶恐,不行不行,我刚才慡够了。”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巴,蚊子般的声音,“下次吧。”尤然一听,实在忍不住笑了起来,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说不做的吗?怎么还主动邀请我下次?你说话不算数哦。”

  沈浅一怔,刚才激qíng一把把这事全丢在脑后了,她后知后觉地指责他,“你破坏规矩,是你先的。”

  “嗯?”尤然装得很天真地笑,“对哦,你这个主意不错,这次邀请一次,下次你邀请一次,这样就扳平了。浅浅,你怎么这么聪明?”尤然立即在她脸上狠狠“啵”了一口。“奖励你的。”

  “你耍无赖。”沈浅酝酿好的煽qíngqíng绪,一下子崩溃,只怕要捶胸顿足了。

  尤然翻身下来,把她抱起,甜蜜蜜地说:“下次你邀请我的话。只要说‘你gān嘛’就行了。好了,困了,睡觉。”他说睡就睡,直接闭上眼不说话。

  沈浅窝在他怀里,chuī胡子瞪眼……

  夜深人静的时候,沈浅感到有一温热的柔软浅啄她的额头,柔柔地呢喃:“浅浅,对不起。”

  ***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也是这游轮的终极任务,秦昊与于橙的订婚典礼。订婚典礼安排在晚上七点,届时以烟火为引,烟花在夜海上响起,也便是正式开始。

  这天自然是折腾人的。然而在388室里,有两人并不以为然。沈浅起来的时候,尤然已经睁着,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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