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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_三月微草【完结】(34)

  随着他话的节奏,每一下都是凌厉的挺进。

  不知好歹的女人,不给她点教训,她就不知道什么叫用qiáng的,什么叫真正的痛。

  她面如死灰,只有一双溢满泪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光luǒ的背随着他的动作在冰冷的门上摩擦着,疼的麻木。他脸上的表qíng狰狞而扭曲,就像他身上的纹身一样,凶猛而恐怖。

  良久,他松开她,没有了他身体的支撑,她瘫软的身体顺着门滑下去,她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他跟着单膝跪下来,把她的身子拉平,翻个身,让她脸朝地板。

  她不再像刚才那样死死的任他摆弄,地板上宽阔的空间利于她反抗。

  她像个冰块一样在地板上滑着,有时候头重重的磕到哪个角落,她也只发出闷哼声,手胡乱的挥舞着。她像落入陷阱的小shòu一样,明知道没什么生还的希望,死前还是会扑腾几下。他的身影如影随形,说什么都不放过她,两只腿分别跪在她的小腿肚上。把她的双手别在背后,让她以一种羞rǔ的姿势面对着他,终究还是又让他得逞了,他覆在她的背上起伏着,粗重的喘息,犹不解恨的道:我让你快乐!我让你快乐!

  一股深深的绝望从她的心底涌上来,她恨不得他现在就死,立刻就死!

  她尖叫着喊出声:”陈墨阳,我恨你……”

  不知道是愤怒还是yù望的煎熬,他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浮起来,喉结滚动,他道:“你以为我在乎?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让我倒胃口了,竟做些让我厌恶的事qíng。”

  她什么都做不了,双手被他钳制,身体被他压着,只有头可以自由转动,她已经被bī得毫无理智的伤害起自己,额头一下一下的撞磕着地板:“你去死……去死……”

  她都不知道他在自己身上折腾了多久,她的嗓子因为咒骂和叫喊变得gān涸沙哑,混乱的世界终于渐渐的平静下来,他从她身上爬起来,抽了张纸糙糙的清理了一下自己就提上裤子。

  他残忍的道:“认清点现实,开始还是结束都不是由你说了算!别以为你自己有多特别,徐依可,你真的不算什么!”

  他扣好皮带拉开门就走了。

  徐依可像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机的仰面躺在地上,眼泪顺着鬓角滑到地板上,她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的躺着。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一直都是她在演独角戏,曲终人散才知道自己扮演的角色有多láng狈。只有她一个人认真过,最后连结束的权利都得由他赐予。她是个小丑,存在的价值就是为了取悦他人。

  天星的包厢里,陈墨阳沉着脸喝酒,一杯一杯的灌下去,他很不慡。刚才虽然她一直在反抗,他也只是为了惩罚她,但不可否认他还是做得酣畅淋漓的。可是一走出那扇门,他突然就不慡了,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就是烦躁得不行。

  江文韬道:“你这是哪股气不顺。”他推了推身旁的一个小姐,道:“过去给你的陈总灭灭火。”

  那个小姐是刚来的,虽然画着妆,却盖不过她的青涩。她一直很安分的坐在那里,被江文韬这么一推,她神qíng局促不知道怎么办。

  江文韬道:“阳子,你看你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她脸都没血色了。”

  陈墨阳本来只是在喝闷酒,闻言抬头,那女孩确实手足无措。

  陈墨阳yīn鹜的看着她:“过来!”

  那小姐惊恐的吞咽着口水,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伸手捏她的下巴,发现她眉眼之间竟然有几分像徐依可,他本来不舒畅的心呼啦啦的烧腾起来,道:“你平常就是用你这副哭丧的嘴脸去招呼来这里的客人!”

  这里的小姐哪一个不是风qíng万种,训练有素,她竟然敢给他摆这副苦qíng模样出来!

  他把那小姐推到沙发上,很绝的吐出一个字,命令道:“脱!”

  那小姐在沙发上瑟瑟发抖,她早就听说过陈墨阳的狠绝,带她的妈妈桑也告诫过她。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光自己她真的做不来。

  眼前的脸和不久前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重叠起来,他快要气炸了,道:“你以为我这里是圣女院?跟我来这套!出来卖的还讲自尊?”一个字,作!他妈的,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他火冒上来,揪着她的头发:“脱不脱!”看见她摇头,他直接左右开弓,狠狠的两巴掌下去,那小姐的脸很快就变了形状,嘴角冒出血来。他甩下去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把之前没舍得落在徐依可身上的拳脚全落在眼前女人的身上,泄愤的道:“他妈的,让你跟我对着gān!吃了豹子胆了你!”

  其余的小姐面面相觑,江文韬看不下去,过去拉他:“行了,阳子,别较真了,多大点事!”

  那小姐奄奄一息的缩在沙发脚,江文韬看着竟觉得可怜,要不是自己刚才那么一句玩笑话,也不至于……

  负责那小姐的妈妈桑很快就上来了,道:“陈总,对不起,我这就带她下去。”

  陈墨阳道:“以后再让我看到一两个不听话,扭扭捏捏的,我连你都不饶,到了这里,装什么贞节圣女!”

  妈妈桑吓白了脸,连连点头,把那个受伤的小姐带出去。

  陈墨阳手一挥,对着留下来的几个小姐道:“全滚出去!”

  江文韬端了杯酒在陈墨阳的杯子上碰一下,道:“看来你不止一股火不顺,平常也不见你打女人,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陈墨阳闷不吭声的一口喝光,道:“喝酒就喝酒,那么多废话。”

  江文韬耸耸肩,不以为杵,道:“正翰那小子一声不吭的跑出国了,你这里还yīn阳怪气的,这日子真是越混越没劲了。”

  陈墨阳道:“就你在混日子。”

  是的,越来越没劲了,他刚觉得日子过得有点意思,徐依可那女人就出幺蛾子不让他好过。

  两个大男人在包厢里gān了几瓶烈酒下去,都有点差不多了。

  陈墨阳站起来,抹了一把脸,道:“我走了。”

  江文韬道:“急什么,再喝一会儿。”

  陈墨阳摇头:“不行,得回去了。”

  “回去?哪个妞在等你!”

  他们都是过了今晚就不知道明晚在哪个女人chuáng上睡的人,还有回去一说?

  第五章心里竟然有一丝可笑的念头

  打开门,陈墨阳并没有立刻进去。一室漆黑,悄无声息。

  他在门口处站立,眼睛适应了黑暗后,在微微透着月光的客厅里扫视了一圈,下午曾激烈搏斗的地板此时空dàngdàng的。

  他也没开灯,就着月光摸索上楼,房间,浴室,阳台,一扇一扇的门打开,他甚至不清楚自己在找什么,在期待什么。

  什么的都没有,到到处都没有她的影子。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的举止有多可笑,他在发什么疯,心底竟然还存了这么一丝荒谬的念头,以为她还会在这里。

  他想自己今晚大概真的喝多,醉得太厉害了。

  江文韬说,谁在等你?他脑海中闪过的是她的面容,她直挺挺躺在地板上流着泪的样子,明知道她已经不会在这里了,可为什么喝得醉晕晕的还是坚持要回来?他到底在gān什么?

  黑暗中,陈墨阳颓然的坐在沙发上,他承认他生气,他bào怒是因为知道她讲的那些话都是真的,他是没想过对她负责,更没有想过要到婚姻这条路上去,但是他要她,在他还不想结束的时候她就没有摇头的权利。可是她怎么能说跟他在一起不快乐?他那样宠着她,他什么时候对女人有那么好的耐心?甜言蜜语的哄着,柔qíng蜜意的抱着,结果她却不知足。这不行,那不行的随时跟他使xing子!

  他确实很恼怒,她为什么就不能像之前的那些女人一样,在一起就在一起,不要跟他讲什么公平,更不要跟他探讨什么未来。如果她要的是房子,是车子,珠宝,钱,他都可以给,偏偏她脑子抽筋的要跟他索取那些虚幻的东西。

  本来一切好好的,都是她在那瞎折腾,都是她那廉价却自以为珍贵的自尊在作祟。说到底,她凭的还不是他对她的宠爱,以往,哪个女人敢这么不看脸色的去跟他提什么自尊。他决定,这次绝不由着她的xing子来,要走是吧,那就走!

  他站起来,脱了衬衫,长裤甩到地下往浴室走,不过一个女人而已!像他那样的也不少,她有什么好拿乔的。他还不信了,自己难道还非她不可?

  第二天,他在宿醉的头痛中醒来,习惯xing的翻身伸手一揽,怀抱住的却是冰冷的空气。睁开眼,另一侧的枕畔空空如也。他怔了怔,抓起枕头甩到地下去,以往她在这里过夜的次数很少,起chuáng的时候也经常是自己一个人躺在大chuáng上,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现在竟然觉得难以忍受,一股气憋在胸口。哪儿哪儿不顺畅。

  他扒了扒头发去洗漱,准备继续他之前声色犬马的生活。

  浴室里的镜子映出她苍白的脸,额头上的那个肿包还没有消下去,甚至越变越大,其实睡衣下的身体也布满了淤青,大大小小的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的醒目,提醒着她昨天的那场耻rǔ。

  一向不怎么敢跟妈妈撒娇的她昨晚回家看到在做饭的妈妈时忍不住扑在她怀里痛哭。吓得徐妈妈连煤气灶都忘了关,一叠声的问,怎么了。她抱着妈妈,哭得撕心裂肺:“妈,我痛,我摔了一跤,好痛。”

  这一跤摔得太惨烈了,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从摔伤的地方爬起来。

  徐妈妈又心疼又好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路都不会走,连三岁小孩都不如。”说着去拿万花油给她揉额头。

  她想她是连三岁小孩都不如,那些小孩子见到路上的障碍物都懂得绕着走,她倒傻傻的直冲上去,摔伤了也只能说她活该。

  外面妈妈呼唤的声音传来,徐依可收回思绪出去。

  徐爸爸一向疼女儿,看见她没什么jīng神,心疼的道:“气色怎么这么不好。”又对徐妈妈道:“你做点什么东西给她补补。”

  家人的关心又让她想流泪,无论何时,家都是最好的疗伤场所。

  爸爸妈妈那么疼她,她怎么能让那个男人那样糟蹋自己。

  她脸往爸爸怀里蹭,有点心酸,道:“爸,你都老了,我以后再也不让你cao心了,我要孝顺你,赚钱养你跟妈,不让你们这么辛苦的奔波,看尽人家脸色的争取一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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