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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_三月微草【完结】(37)

  前面的司机摇头,现在的女孩啊,喝得这么醉醺醺的还要去续摊。

  第七章男婚女嫁,各不相gān

  徐依可摇摇晃晃的下了车,周围横七竖八的光线投she过来,眼前的世界一片朦胧迷离。今天为了搭配礼服,她脚下踩的是一双十来公分的尖细高跟,一步三摇。

  她把鞋子脱下来,晃晃dàngdàng的凌在手上。进去的时候,一路上保全向她额首打招呼,她也像往常一样给他们一个大大的笑容。

  陈墨阳从电梯里出来,身后跟着天星的经理,正在向他作这个月的营运报告,开了门,脚还没跨进去,比猎豹还灵敏的听觉立马扑捉到了黑暗中的细微的呼吸声,他想身后的人打了个手势,戒备的拍亮灯。

  眼睛扫到沙发上,她做在地上,背低着烧法沿,头发蓬乱,两只高跟鞋扔在地板上,隔了十几米远。一双黑眸无比的晶亮,直盯着他。

  他让王经理先下去,自己镀到她身旁,蹲下去,把她抱到沙发上,道:“来了怎么不吭声,灯也不开!”

  她瘫软的身体和满身的酒气让他不悦的皱眉,道:“去哪里喝了这么多酒?”

  她呵呵的直笑,笑的眼角都溢出了泪水,道:“我今天高兴……”她打了个酒嗝“我有话跟你说。”

  他说:“你喝多了,去洗个澡,睡一觉,有什么话明天在说。”他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着她,想去拉她礼服背后的拉链。

  她突然愤怒的推开他,芊芊十指只差没有戳到他脸上,声色俱厉的道:“王八蛋,你再碰我!”

  她那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提醒了自己那天的粗bào。

  他有点尴尬的道:“是我不好,以后我再生气都不那样对你了,现在去睡好不好。”

  这样的低头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只是她很不配合,道:“打一巴掌给颗糖吃是你惯用的伎俩,我告诉你我不惜罕。”

  他亲昵的摸摸她的头发,道:“听话,你醉的,去睡觉。”

  她隔开他的手:“我没醉,跟你在一起,我只有这一刻是最清醒,陈墨阳你凭什么,凭什么这样作贱我?凭我爱你?凭你是陈墨阳,可以对任何女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那一晚,他跟那个小姐放làng的qíng景深深的刻再她的心底,让她就像被人当众扇了几巴掌,剥了脸皮一样!

  她的话让他上火,可她脸上的泪水又让他心软,谁让他那天确实做了点混账事。他耐着xing子,道:“我什么时候作贱你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哄着你吗,你看我哄过谁!”

  “对,是哄我,别的女人不用你哄就自动躺倒你chuáng上,只有我还要你动动嘴皮子哄一哄才肯就范,所以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陈大少爷的这份恩典!”

  他深吸口气,忍下,告诉自己今晚她喝醉了不要和她计较,再说他都肯过来了,这么闹无非是要一个台阶下,自己把面子给足了就是。

  他道:“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然我把赵咏荟叫过来跟你道歉,还是要告他毁谤,怎么让你消气怎么来好不好。”

  她拨高声音:“不要跟我提赵咏荟!你知不知道只有你在伤害我,你的yīn晴不定,你的薄qíng寡义,你的高高在上,你的自以为是,我通通都不想再忍受了。”

  她一连串不带停顿的职责让他的脸都青了。他真痛恨她时不时的伶牙俐齿,他站起来,抹了把脸,烦躁镀了两步。这个女人,给多少次教训都学不乖,他真想吧她此时高高扬起的头给扭下来。

  徐依可见他那副隐忍着要发作不发作的样子,不禁讽刺道:"你不用忍着,又不是没对我动过手!“

  他又蹲下来,一只手握着她的胳膊,骨节分明。卷着袖子的小臂上都是凸起的青筋,道:“动手?我要真动起手来你都不知道在哪里躺着!'

  她知不知道他忍得快吐血了,再生气都还留着那一丝理智不让自己的拳脚落到她身上。

  她不领qíng的道:“这么说,你那天还是手下留qíng,那你今天倒动真格给我看看!”

  她今天的每一句都在激怒他,他下了最后的通牒,到;"我当你在耍酒疯,现在进去睡觉。

  她跟着他站起来,bī近他:“然后一觉醒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依然是高不可攀的陈墨阳,我依然是滴入尘埃的徐依可,在你心qíng好的时候对你偶尔给的甜头受宠若惊,在你心qíng不好的时候我就要战战兢兢的讨你欢心?”

  他都不知道她是真醉还是假醉,说起话来比平时清醒的时候都还要咄咄bī人。

  他道:“你今晚是来跟我找茬的是不是。”

  她说:“我只想问你,从始至终,你有没有对我认真过?哪怕只有一点。”

  他说;"有

  她点点头:“如果我要你从今以后只有我一个女人,公平的对待我的付出,在这段关系中给我平等的地位,给我未来的希望。你能答应吗?”

  明明她喝了不少的酒可是她的眼珠子却是清明的,没有一点的浑浊,就像她每句话一样说得毫不含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眼睛。

  陈墨阳道:“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我么就结束!”

  '你在要挟我?”

  “这是我的决定,你可以选择,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可能毫无原则的跟着你的想法走!'

  两个人都不说话,空气中的bào风雨即将来领的静默和压抑

  一会儿,他终于怒了,道:“很好,左一句结束,有一句离开,你是不是太把你自己当回事了!以为我真的非你不可?

  你不过跟那些女人一样!要走?可以,没人拦着你,我从不亏待我身边的女人,好歹你gāngān净净的陪了我一段日子……”他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拉开抽屉,拿出支票本,填了个数字,撕下来仍给她:“这钱算是我给你的补偿费,拿了它滚出我的视线!”

  支票飘飘忽忽的落在她的脚边,就像她的那颗心终于落到了地面,一把摔得粉碎。

  他道:“怎么,不要?还是你那可贵的自尊不允许了?”

  她笑得悲哀而嘲讽:“陈墨阳,你再有钱,我的感qíng就算拿去施舍给股便的野狗也不卖给你!我只要你以后不要再来招惹我,此生陌路,男婚女嫁,各不相gān!”

  他腾地从办公桌前站起来,好一个男婚女嫁,各不相gān!

  “你放心,以后你跪着求我,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

  外面又人在敞开的大门上敲了敲,到:“老板,你要的东西送来了。”

  那人进来把一个包装jīng致的盒子放在陈墨阳的桌子上。

  是半个月前在珠宝店制定的那个项链,堪堪的赶在她生日的时候送来了,原想借着她的生日给她配个不是,再给她一个làng漫的夜晚,让这几日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先在一切都显得多余而讽刺,她还真的是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乔,她今天敢这么要挟他还不是看准了他对她的心思,他就像被人踩到了尾巴一样的难受。

  他怒不可揭的抓起盒子甩过去:“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徐依肯吸吸鼻子,不然自己的眼泪落下来,然后转身走出他的视线,连鞋子都没有穿,从这一刻起,她的生活,她的人生再也没有陈墨阳这个人了,他给的一切都是水中花镜中月,说散就散了,说没就没了。

  痛骂?痛!可是再痛都还是个头,而跟他在一起,永远都得在患得患失的煎熬中挣扎。

  就这样算了吧,至少她的人生还可以有新的希望,她会遇到一个合适的男人,虽然不会给她那样qiáng烈的快乐,却也不会有极致的痛。每个女人不都是这样过的吗,她也可以,忘了那个男人,从此以后也不用在他陌生的世界里苦苦徘徊

  刚才送链子进来的人还站在哪里,迟疑了下,还是道:“老板,徐小姐好像喝了酒,这么忘了要不要找个人送她回去,不然……”

  话来没说完,陈墨阳就厉声吼道:“送什么送,她想死就让她死去!'

  “是。”那个无奈的点头,退出去。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见陈墨阳道:“跟着她!”

  那人微微一愣,陈墨阳又来气了,道:“听不懂?叫你跟着她!”

  '是,我明白了。'

  人走光后他气愤的把桌子上的东西扫了一地,他都想不明白自己就怎么气成这样,不就是和一个女人结束了吗?早晚的事,就算她不提,他也会提,那他在气什么?

  他颓然的倒在沙发上,地上还躺着她的两只高跟鞋,他气,她今晚来gān什么?来了又不好好的!他都不敢承认刚才亮灯看见她在沙发上的时候心里是多么的欣喜。不敢承认这两天见不到她自己心里有多烦躁,有多独,好不容易找了各种理由劝服自己,劝自己低个头,她倒好,一来就bī她,就决绝的要走。

  行!看谁比谁狠,看谁离不开谁!

  不妨被烟枪了一口,他扔了烟头,脚尖用力的碾灭那最后的一丁点火星,站起来往外走,结束就结束吧!原来不也还在苦恼她到时会哭哭啼啼的纠缠,现在这样的结果不正好称了自己的心意,还有什么好烦的!

  第八章痴男怨女

  马峻没想到自己不过转身离开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回来就不见徐依可的踪影。他懊恼不已,更担心的是,她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喝了酒出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丁静今晚是新婚之夜,他不好打扰,文琪又已经走了,他好不容易大厅到号码打过去,他在电话里醉醺醺的什么都说不清,只知道徐依可没有和她在一起,婚宴上也没见徐依可有什么熟悉的人,她能跟谁一起走!他急得满头是汗的开着车一路沿着去她家的方向找下去,很快就到了她居住的小区,他直接上楼,站在门口给她家里打电话。跟手机一样没有人接!按门铃没有人来应门。

  他急匆匆的转身准备下楼换个地方找,正好碰到徐爸爸徐妈妈和徐依泽回来了,徐妈妈道:“马俊,怎么在这儿,有事?”

  马俊道:“我来找依可,不知道回家了没有。”

  徐爸爸道:“哦,她今天去参加婚礼了。”

  马俊三言两语的解释道:“婚礼结束了,我也在婚礼现场,刚才要送她回来,可以转身就没见到她人,依可今晚喝了不少酒,我担心她会出事。”

  徐爸爸徐妈妈一听也急了,徐依泽道:“先开门进去看看,说不定她回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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