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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通房要逆袭_假面的盛宴【完结+番外】(99)

  因为这句话,景王的眼神移了过来。

  静默视了半响,眼神又移到了福顺头上。

  屋里安静的吓人。

  “都下去。”

  景王的话音落下,屋里的人全部退了出去。

  小花有点不敢抬头,她不是没在景王面前做戏过,可自那以后这是第一次。无端的,她竟觉得自己这么做,很不对。

  半响,景王才开口:“陪孤王睡会儿。”

  小花跪坐起来,去炕角拿了薄褥子,又拆了自己的头发,幸好今日发式梳的简单,倒也不难拆。最后把那只蝴蝶簪拔了下来,满头的长发披散而下,她把簪子小心放在一旁的炕柜上。

  景王看着她的动作,看她放簪子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软得快要化了。

  见她把薄褥子盖在两人的身子,看她乖巧的在他身边躺下,他心里喟叹了一声,把她抱进自己怀里。

  小花将脸埋在景王的怀里,像以往一样,心里却有恐慌有忐忑有不安,有着各种各样的qíng绪。做着一整套动作的时候,小花一直没去看景王的脸,因为她怕在上面看到什么让她承受不住的东西。

  徒然,感觉到有一只手抚上她的脊背,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小花有着一瞬间的僵直,而后放松身子。

  何其相象!

  她还记得,那次他也是如此安抚她的。

  瞬间眼泪奔涌而出,再也止不住。

  福公公,也许您高高在上,也许您地位超然,也许您在殿下心中的地位不同寻常,也许……

  但,这样的殿下,这样好的殿下,我怎么舍得,我又怎么甘心舍得!所以,我不让啊!

  “……对不起,殿下……我不该的……可是我怕……”

  突然就哭得几乎喘不过起来,小花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却是压抑不住。这不是惧怕什么的泪水,而是压抑在心中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她可以佯装镇定,可以做戏去试探景王,可是当这只大掌放在她后背,像当初她最无助的时候那样安抚自己,她再也装不出坚qiáng。

  “婢妾以后再也不会了……”她哭得稀里哗啦,随着眼泪的奔涌而出,埋藏在心里许久的东西也出来了。“婢妾其实早就知道福公公安排了一些小宫人进来,婢妾心里一直担忧着,尤其知道她们长得都比我好,比我年轻貌美,婢妾心里难受死了……”

  她一边哭,一边把磅礴的泪水往景王衣襟上蹭着,嘴里不断喃喃,“……殿下前些日子好多天没来,婢妾心里想殿下肯定是有其他人了……”

  “……今日福公公又把她带了过来,那次在璟泰殿,婢妾就见着她样子了……殿下需要人松乏,婢妾就可以,gān嘛再找个人来……婢妾不想把殿下让给她人,婢妾舍不得……”

  小花说得断断续续含含糊糊,可景王就在她身边,也是听了清楚的。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不哭,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能手一下一下在她背上抚着。

  又过了良久,胸前的动静才停了下来。人也不哭了,身子僵硬的厉害,似乎意识到自己这样很不好。

  景王又安抚了半响,才哑声道:“不是孤王的主意。”

  “孤王不知她长何样。”

  “怕你累。”

  “以后不会了。”

  “别哭。”

  ☆、第89章

  那日之后,似乎就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到底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小花还说不分明,她只知道自己越来越喜欢贴着景王了,每日见他来了就满心的欢喜,他不在的时候总会想着他,他在的时候,她怎么也看不够他。

  小花知道自己这是喜欢上了景王,比上辈子刚开始那时候喜欢四少爷还多。

  她都清楚,她也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她甘之如饴。

  小花心里当然没放过来璟泰殿那边的人和事,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她还是非常明白的。

  例如,她不会在景王面前耍手段,就算耍了,她也会袒露出来,因为她知道男人都不喜欢女人耍手段,也许当时没什么,但日后他总会怀疑你这次到底是真还是假。被自己的枕旁人怀疑,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还例如这件事qíng,那几个少女她从来不惧,她惧的是福顺。

  景王并没有下令做什么,表qíng和行为还与以往一样。可是又过了几日,一些东西就显露出来了。

  自那日起,景王就再没回璟泰殿了,从西院出来就去前院,从前院回来就转到西院去了。有时候,明明忙得很厉害,半夜才回来歇息,平日里因着西院很多东西都不是太方便,包括用膳包括起居,可他仍是没有回璟泰殿。

  人jīng福顺从来不傻,对景王还是有些了解的,他知道主子这是恼了他。

  彼时,福顺仍然是倔qiáng的。

  他见殿下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进进出出身边带的还是他,只除了平日里歇息与用膳换了地方。

  他想,那花夫人果然手段很好,他这是不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不过景王前些日子有些时候也是如此的,他便没有放在心上。

  就这样一直僵持着,直到璟泰殿里景王日常惯用的东西,因各种‘不便’一点点转移到了西院那里,直到在西院的时候景王总是支开他去gān些什么,福顺才开始正视这项事实。

  ***

  夜里。

  青碧色的玄罗帐后,是一对jiāo缠着的人儿。

  小花激动得厉害,柔韧无骨似的身子呈藤蔓状似的缠在了景王的身上,玫色的唇在他头上脸上唇上各处疯狂的吻着。

  本就是在紧要处,又被那人抓着两瓣软ròu往那处使劲按着,更是让她几yù疯狂。

  “……婢妾喜欢殿下啊……好喜欢好喜欢……”

  眼中的泪也不知是哭的,还是被疼爱狠了的,在眼角悬着。小脸儿上霞飞双颊,娇艳yù滴。神qíng呈狂乱状,眼神有些迷离,嘴里不停的喃喃着。

  “小花儿……”

  这两日被这朵小花儿这样喊多了,景王只剩下满心的无措。一开始会震惊,会思考,此时却是会想,她如此究竟是因为他这样这样才喜欢,让她好喜欢,还是因为旁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瞬,哪个男人紧要关头有功夫思虑这些的。

  ……

  过了好半响,小花的大脑才开始转动起来。

  也许第一次她是无意识的喊出来的,可她思虑了几次,都不想压制住这种无意识。次数多了,心里也存了试探的心思。

  可惜,景王的反应不尽如人意啊。感觉就像是无动于衷,可说完全无动于衷又是假的,反正让人看不分明。

  事罢,小花也不好意思拿出来问,只能摸摸鼻子认栽,下次继续再接再厉。

  更何况,她就是好喜欢好喜欢嘛。

  怎么理解都行,也能当做为女人在榻上对男人进行的一种表扬。

  反正他似乎很受用,她也美极了,那就这么着吧。

  景王翻了身,两人调了位置,小花蜷在他怀里一动都懒得动。

  “慡利否?”

  小花脸色一窘,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景王问她这样的话了,虽她不是很懂这个词的意思,但大体意思还是懂得。

  看不出一向xing子寡淡的景王还有这么个癖好,三五不时总冒些惊人之举与惊人之言,总让人感觉羞羞的。

  这小花你别看让她做可以,换成了说她就有点困难了,毕竟年纪不大,这种yín靡至极的话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回答顺溜了,景王别会觉得她本就是个yíndàng之人呢。终归究底,这小花心里还是有些小正经的。这种正经是一般女儿家都有的,毕竟不是花楼里的头牌,别看手段不差,但哪能那么放dàng呢。

  所以,小花选择了装死。

  可景王素来是个执拗的人,从他一举一动就可以看出,当然他的执拗只表现在自己的封地公务上,还有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当中,此时也可以算是多了一项。

  “慡利否?”

  顿了顿,觉得小花儿太笨了,这个都不能理解,又问道:“欢喜吗?”

  小花只能说,“欢喜。”

  然后景王心满意足了,僵着脸坐起身叫人备水沐浴。

  景王素来只用太监贴身服侍,不爱用宫人。

  小花也不知道他是哪儿沾的这种怪癖,反正她是乐意之至。也当然,像这种私密的时候,尤其夜里两人折腾完,这里又没有太监,那便只能景王自己动手或者小花动手了。

  景王哪怕早年是个并不受宠的皇子,但也是从小被人服侍着长大的,平日里穿衣洗漱沐浴从来有人侍候,小花又怎么好让他自己动手呢。

  怎么说这个男人也是对她挺好挺好的,好吧,是很好很好的,她当然舍不得让他自己来。哪怕自己浑身瘫软无力,每每也主动为之,除非是哪日把她做晕了,要不然她也是执拗的狠。

  现如今,今非昔比。

  男女之欢本就是珠联璧合,相互辉映,有来有往才是正途。又不是像以往,勉力支撑,一番被人蛮gān下来,早就筋疲力尽。现在虽是浑身瘫软,但并不难受,所以沐浴这种事小花也是能做的。

  丁香带着人备水进来,又退了下去。两人去了浴间,小花红着脸给景王清洗身子,让他洗好了离开,他一副面无表qíng没听到的样子,小花只能压低着身子,小心翼翼的在浴桶里清理自己。

  粼粼水波,半遮半掩,柔滑白腻,本就是撩人之景,又是那样的动作,景王立即阵亡。

  见那人僵着脸抱着自己,手上动作着,身下也没闲下。小花无奈的想着当初记不得什么时候听过的话——

  “女人在榻上侍候不好自己男人,又怎么指望男人和你好。”

  自己男人。

  想想就觉得好羞涩啊!

  尤其这个男人还一脸正经样,做着不正经的那种动作,更是让小花心里一苏,主动就了上去。

  一番下来,浴桶里的水已经溢出去了一半。

  小花微窘,低着头,侍候了他清洗,自己又随便清洗了两下。拭gān身子换上亵衣,两人去了chuáng处。

  刚躺下没多久,景王突然冒出一句,“那处太小。”

  小花如遭雷击,根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到底在说什么呢?

  什么呢?什么呢?

  “水流了那多。”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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