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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田喜地_无名指的束缚【完结+番外】(226)

  路人甲(漠视):那你手上的法杖是肿么回事?

  某妞:囧囧滴说,瓦是废柴~

  路人乙(鄙视):扮猪吃老虎过时了

  某妞:本妞要将游戏里做的药丸统统卖掉

  还有那个谁,本妞和你一点一滴JQ都木有

  某大神(无视):嗯哼,这个提案不能通过

  手打txt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向城里发展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向城里发展

  (刚才去看了一下,上个月最后是七十五张粉红,所以欠着大家七章加更,这个月争取保底六千字,加更慢慢放出来,这个月也依旧是十票加更,大家踊跃投粉红吧~)

  正月十六一大早,荷花就拎着庙会上买的东西,跟方氏招呼了一声,便去了祝大姐家,留哥儿正在院儿里蹲着玩儿,见是荷花来了,顿时高兴地丢开手里的石子跑上前叫人:“荷花姐”

  “乖,你叔和你母亲在家不?”荷花伸手摸摸留哥儿的头,因为祝大姐到底还是有些顾忌,生怕那些什么克父克母的说法是真的,而且留哥儿也不是不记事的奶娃娃了,就直接让他管傅先生叫叔。傅先生是个和气的人,很快也就跟留哥儿相处得不错,让祝大姐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叔出去了,娘在屋里。”留哥儿蹦蹦跳跳地跑到前面给荷花拉帘子。

  祝大姐在屋里听见动静问:“谁来了啊?”

  “大姑,是我”荷花进屋也不客气,直接脱鞋上炕道,“我今个儿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要紧事儿来跟大姑商量呢”说罢把手里的篮子递给留哥儿道,“里头是庙会上买回来的,尺头和纸笔是给你叔和你母亲的,剩下都是你的,自个儿去西屋看吧”

  留哥儿乐颠颠儿地拎着篮子自个儿玩去了。

  祝大姐见状也停下了手里的活计,端坐了身子问:“咋,家里出啥事儿了吗?”

  荷花摇摇头说:“家里都好,只不过我有事儿想求大姑帮个忙。”

  “还为了年三十儿没回去的事儿啊?告诉你母亲用不着往心里去,过两日我去找她唠唠。”祝大姐以为还是因为过年时候的别扭,就笑着说,“你奶那边我都已经去说了,她也不过就是心里惦记你三叔话赶话的罢了,也不是当真就都是心里话,不过她拉不下脸来,过些日子淡了也就好了。”

  “倒不是这事儿,这是奶和我娘婆媳之间的事儿,我那天去嚷了一通已经是有些不像话了,哪儿有还往里搀和的道理。”荷花不愿再说过年这事儿,就赶紧说明自己的来意道,“我大姐不知是今年还是明年就要出门子了,只是她那个xing子……有时候让我当真是放心不下。”

  “茉莉xing子咋了,我看着平时挺稳稳当当的。”祝大姐跟茉莉到底是没一起生活过,对她的小xing儿和脾气也不是很了解,所以一直觉得是个挺好的丫头。

  “大姑,你是不知道,我大姐在外头倒能算得是能当得起温柔贤惠几个字,可是那小脾气,就是个窝里横的,刀子嘴豆腐心,对谁好也都得拧着个劲儿说话,有时候一句话丢出来能把人噎个半死。”荷花自己说着都直摇头。

  祝大姐闻言笑道:“这xing子咋说的跟你爷似的。”

  “噗”荷花也撑不住笑出来,“我之前也自个儿寻思呢,我爹娘都不是这样的,若真是算起来,也只是跟爷的xing子差不多了。”

  “那你是想让我给她板这毛病?”祝大姐挑眉问。

  “倒也说不上是板不板正的,只是我怕她这xing子到婆家去要吃苦头的,毕竟自家人相处久了谁都知道谁的真xingqíng,而且一句半句说得轻了重了的也不会往心里去,婆家毕竟是外姓人,而且……”荷花本来想说而且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的妻子,会喜欢个说话呛得跟辣椒面儿似的,但是这样的话当着祝大姐的面儿也不好说,便换了个说辞,“而且那蒋家小哥儿听说是三代单传,父母不在身边儿,爷奶指不定是怎么宠惯的,怕是打小儿都没遇见过我姐这样的,我是怕这婚后碰到一处,总是吵吵闹闹的,蒋家长辈怎么想还在其次,伤了两个人之间的感qíng就不容易弥补了。”

  祝大姐点点头道:“你年纪不大想得倒是长远,只不过这话若是你母亲去说能更管用吧?”

  “一来大姑素来办事gān练,我也是想让我大姐来跟着学学如何为人媳,为**;二来大姑在家里一直都是说话有分量的,你经历过见过的事儿也多,我觉得我大姐应该能听得进去您的劝的。”荷花忙把自己的考量说了出来,生怕祝大姐不想帮忙。

  “若是这样……”祝大姐思忖了片刻,“其实你母亲上次也跟我提过,让我教教你大姐如何管家算账,如何约束下人,毕竟咱们小门小户的,很少接触到这些东西,就算家里也记几笔账,也终归比不过人家有钱人家的规矩多,我原本寻思着等出了正月,我就抽空多过去给她讲讲,被你这样一说,倒不如到时候让她天天来我家,我慢慢地给她说些个事儿,让她自个儿多想想,我也旁敲侧击地点拨点拨,总比直接去说教让人容易接受一些。”

  “还是大姑说得在理,那就这么说定了”荷花心满意足地起身儿告辞。

  祝大姐送到门口,朝西屋瞄了一眼,见留哥儿在炕上摆了些不知什么的在玩儿,对荷花道:“以后出去用不着给我们买东西,这么外道是gān啥呢”

  “这不是刚巧去庙会嘛,而且也没什么贵重东西,都是些孩子的玩意儿罢了”说道庙会荷花忽然想起来,赶紧从怀里掏出个用红布包着的物件儿,小心翼翼地递给祝大姐道,“我这回去庙会倒是赶上了个好缘法,不知是哪个有钱人家在做水陆道场,我们赶上了最后一日,寺里的住持大师亲自出面赐福,可巧就点中了我,我便给留哥儿求了个平安符,那住持大师说让用红布包着不能见光,拿回家先在堂屋香案上供奉七天,然后让留哥儿自个儿打开红布,取了那护身符贴身儿戴着,轻易的不要拿下来。”

  这些东西荷花本是不行的,但是那天也不知怎么就那么巧,博荣和自己都被点到了,博荣求了小秀母子平安,她原本想求个家宅平安或者是父母康健,但是突然想到祝大姐总是为了留哥儿的身子骨担心,而且又极为信这个,这两年到处求神拜佛的,便改口为留哥儿求了个平安符。

  祝大姐见了这个果然欢喜的跟什么似的,伸手要接又赶紧缩回去往围裙上擦了擦,这才很是虔诚地接过那红布包,又把刚才荷花嘱咐的事儿重复了一遍确认,这才高高兴兴地送走了荷花,回屋把东西供在了香案上,又拜了拜,这才进屋收拾了东西准备做饭。

  荷花拎着空篮子,沿着小路溜达着往家走,刚绕过晒谷场,就瞧见郎中从齐家院门出来,背着药箱往村尾走去,她心里一紧,齐锦棠家里就三个主子,不知道是谁病了,想到这儿就加快了脚步,在下一个路口正好追上郎中就招呼道:“大叔,正月十六就出诊了啊?”

  “医者父母心,正月十六也没个啥的,昨晚还来了一趟呢”郎中的面色倒是没什么忧色。

  “那、齐家是谁不舒服啊?”荷花试探地问,“正月十五晚上请郎中,那肯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大事儿倒是没什么大事儿,说白了就是心结,不过是齐公子担心齐夫人,所以就打发人去叫我,我也不敢耽搁不是。”郎中在齐家这两日都得了个分量不轻的红包,倒是也没什么怨言,不过嘴里还是咕哝着,“这宅子男主人离开的时间久了,齐公子又年少,阳气不足,住久了就容易出毛病的。”

  荷花听说没什么大事,也稍稍地放下心来,只是不知道齐母是为了何事,正月十五居然有什么心结郁积,忽然心里一跳,该不会是为了自己送的那个荷包吧?这个念头刚在脑海中闪现,她就立刻摇头,把自己的这个想法赶出去,即便是看见荷包了生气,也不至于严重到要请郎中的份儿上,再说齐锦棠也肯定会编个理由圆过去的。

  她就这么一路乱想着走到了家门口,却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到了,还继续地往前走着。

  “荷花”良子在院儿里看见,忙扬声喊道,“你要gān啥去?”

  “啊?”荷花回过神儿来,有些不好意思地跑进院儿,“我想别的事想出神儿了,居然连自家大门都能走得没瞧见,还真是马虎。”

  “想啥呢这么认真。”良子一边劈柴一边问。

  记得刚来的时候,良子每次要劈柴,家里人都是赶紧抢着gān或者是不许他做,如今相处了差不多一年,看着他房前屋后的gān活,也不再会有那种不能让客人gān活的想法,看来大家当真就是跟家人一般了。

  荷花这么一想就再次走神了去,盯着那斧头半晌都不说话。

  良子瞧着她这样有点儿神神叨叨的,不由得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问:“荷花,你没事儿吧?该不会是出去被huáng皮子迷了吧?”

  “哦,没”荷花赶紧摆手,“良子哥我爹娘出门没?”

  “应该都在屋里呢吧?”良子也不太清楚地挠挠头。

  “先别gān活儿了,进屋说吧”荷花从良子手中拿过斧头丢在一旁,拉着他进了东屋,祝永鑫和方氏正在算今年过年各家送来的东西和自家的回礼。

  “爹,娘”荷花先叫了人,又打发栓子去把博荣和小秀一并叫来,又把在后院儿gān活的茉莉唤了进来。

  “你这丫头把全家都叫来,这是又要说啥事儿啊?”方氏把炕上的东西稍微归拢了一下,招呼小秀到炕上稳当了才问。

  “昨个儿建羽哥问我,咱家明年要不要把种蘑菇的暖棚挪到城里去。我没直接应下,只说回家商量商量。”荷花思索了片刻又说道,“其实他说得也有道理,咱家到城里太远,每次都要别人订了货然后一批拉过去再挨家去送,而且大老远的天也冷,不敢多拿,怕卖不出去就都烂了,若是咱们在城里种,人家要多少就给割多少,省了许多的麻烦,不过……”

  祝永鑫坐在桌旁揉烟丝,cha嘴道:“你有啥想法就一并说出来,咱商量着来”

  “其实我在一开始也想过以后肯定还是要往城里发展的,但是我心里的计较是两三年之后,家里的银钱宽裕了,种蘑菇的方法也都纯属了,到时候咱们能进城去买得起个小院儿,还可以雇人来打理,但是现在就去,对咱家来说有些太过勉qiáng。”荷花把自己的犹豫说了出来,“建羽哥说他家可以出地方,但是我一来是不想麻烦他,二来也总有些担心,若是这样岂不是等于完全依附于他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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