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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宫女_筑梦者【完结+番外】(280)

  今天不骂我了?”她掏了掏耳朵嘲笑道。

  薛子行怒眼看她,“方瑾,你也害得我以后不能人道了,为什么还不放

  过我?”

  “咦,你再出来也只能当太监了,哦,原来你迫不及待地想服侍新皇。

  ”方瑾恍然大梧地道,上前轻蔑地看着薛子行,“就你这样子,皇上能看得

  中吗?你的武功也被废了,保护皇上只怕轮不到你,再说你那儿又不好使,

  咳咳,皇上不好男风,他要的只有真儿,更看不上你。”拍了拍手,进来两

  名壮汉,看到薛子行的眼里有惧意,笑得那叫一个明媚灿烂,“好好让他乐

  呵乐呵。”

  薛子行已经怕得很了,自从被阉的第一天起,方瑾就开始了这无休止的

  游戏,这些男人好男风,动作又粗鲁,每一次被折磨过后,他都生不如死。

  薛子行杀猪般的叫声丝毫不能让方瑾动摇,一想到女儿惨死的样子,她

  的心就会坚定几分,空气里弥谩着一股鲜血的味道,她仍抠着手指冷冷地观

  看。

  两个时辰后,薛子行已经是庵庵一息了,方瑾这才探手让那两个壮汉出

  去,上前看着臀部血ròu模糊的薛子行,端下来看着他眼里的很意,笑道:”

  怎么样?没了那玩意儿,你还是能快乐的,你看,我对你多好……”

  薛子行看着这样的方瑾,气若游丝地道:“那天我是鬼使神差才会摔你

  的女儿,这事qíng是我一生……做地最错的事qíng,你就真的不能放过我吗?”

  方瑾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怒道:“你错了,你摔死的不但是我的女儿,

  也是你薛子行此生惟一的后代子嗣,你罪恶滔天,薛子行,这是你应得的……”

  薛子行听这话听了很多次,其实不太相信这是真的,但是此时听到方瑾

  提起,“你是骗我的吗?是不是?”

  “到了这步田地,我何须骗你?她的小墓已经长满了篙糙,前些天我才

  去再看过她,你知道吗?她在huáng泉里哭,是她丧尽天良的爹将她摔死的,是

  你薛子行做的恶事……”方瑾发泄般地怒吼着。

  薛子行已经震惊了,那小小的人儿真是他此生惟一的骨ròu,想到那天将

  孩子掉到地上的qíng形,脊背生寒,他……造了什么孽啊?”啊——”

  他抱着头拼命地撞向那地面,额头上的鲜血直流,看起来十分的可怖。

  方瑾却是没有丝毫感动,“哼,装模作样……”不再理会这个男人,转

  身即离去。

  在出天牢之时经过宇文淳的牢房,听到这昔日的七皇子道:“你这又是

  何苦呢?方瑾,我见你没有一日是开心的……”

  “开心又如何,不开心又如何?七皇子,你不是我,焉知我就不就开心

  ?”方瑾拨了拨秀发风qíng万种地道。

  宇文淳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叹息一声。

  喧嚣的庆典过后,此时宫殿里静悄悄的,荀真步进那威严的金銮殿,看

  到宇文泓坐在那龙椅上,一身的龙袍穿上身上彰显着王者的气息,而那龙冠

  戴在他的头上让他更为英俊挺拔,让她觉得有几许陌生,这样的他让她觉得

  遥远。

  宇文泓看到站在殿下的她眼里有着几分疏离之意,眉尖轻皱,毫不意外

  她会找到这儿来,他朝她伸手道:“真儿,过来。”

  荀真提起裙摆一步一步地拾级而上,经过那铜鹤步向他,辅着红毯的地

  面极其的奢华,越靠近越觉得那龙椅的威势bī人。

  她还没在他的面前站稳,他就一把抓着她的玉手拉她过来坐在膝上,他

  的气息带着侬侬的酒意,两眼看着她,“刚刚为什么那样看着我?。”

  她伸手抚摸他的俊帅的脸庞,“突然您成为了皇帝,我一时不习惯而已

  ,是不是也要称呼您为皇上?”此时她的星眸含着笑意看着他。

  宇文泓抓起她的玉手轻轻一咬,“该罚,真儿,当我没坐到这龙椅之上

  时,我是渴望着有一天君临天下的。你知道当我是太子时只能仰望着这一张

  龙椅时是什么滋味吗?为了它,我奋斗了二十年,你知道二十年意味着什么

  吗?所以我从不允许自己失败,因为我知道失败报就会一无所有,甚至会丢

  掉xing命,所以我不顾一切都要保住这太子之位。可是当我真的坐上这龙椅,

  我才真正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孤家寡人?”

  他抓着她的玉手在龙椅两旁抚去,“你看,真儿,这儿是你我的手都触

  不到的地方,这就是龙椅的咫尺天涯。此时只有坐在膝上的你能与我共享这

  一切,你难道还觉得我陌生吗?无论是孤还是朕,我都是那个我。”

  这一番话,身为太子的时候不可对人言,现今身为帝王的他更不可能对

  人言,能对荀真说出心底话,代表着他对她的信任,与爱意。

  荀真没想到他内心是这样的,伸手捧着他的脸吻上他满是酒意的唇,努

  力地吸吮着,小小的舌尖挑逗着他的口腔。

  宇文泓沉醉在她的吻里,一个翻身压她在龙椅上,她的头有几分轻眩,

  感觉到颈后有冰凉感,伸手圈着他的脖子,“自古以来,只有皇上才能坐在

  龙椅上,我这算不算是砍头之罪?嗯,我的皇上……

  这一声我的皇上不是敬语,带着侬侬地调侃之意。

  宇文泓摸了摸下巴,“嗯,确实很严重,依我看,砍头不用,就罚你陪朕在此逍遥快活吧。”低头吻上她的脖子,大手更是拉开她身上繁琐的宫装。

  荀真惊叫一声,没想到他来真的,身子轻轻一颤,身体感觉到凉意,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项,有些骚痒,又有些苏麻的感觉,不由自主地吮吻上他的耳垂,这让他更为兴奋。

  两人努力地取悦着对方的感官,不知是这张龙椅在助兴还是别的?荀真很快在他的怀里化做一滩chūn水,软软的,绵绵的身子紧紧地依偎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滋意地爱抚。

  良久过后,他的轻吼声与她的吟哦声在这空旷的殿堂里响起,余韵未了,他低头轻吻着她的脖子。

  “你说我们是不是冒天下大不韪的一对?竟然在此欢爱?”荀真的手轻抚着他的胸膛,“对了,您还没告诉我,您打算给个什么封号给柳妃呢?”

  第一百三十章 无冕之后

  “这张龙椅现在是朕的,朕爱在上面gān什么就gān什么?真儿,何况仅仅只是你我在上面欢爱一场,它还承受得住。”宇文泓揽着她翻了个身子,让她的娇躯躺在他的身上,两眼笑眯眯地看着她,“那你认为她配得到一个什么样的封号?为后吗?”

  这丫头在这个时候提这个话题,存着试探的意味,他又何尝听不出来?所以他也以调侃的口气与她调笑。

  荀真一看他的表qíng就知道这厮猜出她的意图,噘了噘嘴,“现在是我在问您,怎么您反问回我了?再说您是皇上,她是为妃还是为后也轮不到我多嘴。”

  她起身整理身上凌乱的衣物,这厮太狡猾了,将这球又踢回给她,哼,她偏不如他愿。

  “生气了?”宇文泓一把抓住她的柳腰将她拉回到怀里,她惊叫一声,身体瞬间失衡,掉到他的身上,双手吓得赶紧揽住他的脖子,嘴里咕哝了一句。

  他的一只大手在她的后脑勺撑着,两人一同看着那晕huáng烛光中的金色苍穹,“傻丫头,不管她是什么也憾动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真儿,你只要记住一条,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的心。”

  他转而看着她,墨眸在烛光中闪着坚定的光芒,他不需要时刻猜疑他的女人,那样太累,爱他就要坚定不移地相信他。

  她瞬也不瞬地迎接着他的目光,看出他眼中之意,她的粉拳招呼到他的胸膛之上,越打越用力,哪里有将他当成是帝王?他紧紧地搂着她,承受着她那不痛又不痒的捶打。

  最后,她使劲地揽紧他的脖子,头埋在他的肩胛中,哽咽地道:“如果不信您?我绝对不可能跟了您那么久,若您负我,我此生都不会原谅您。”

  “傻瓜。”最后,他低头在她的头须上轻轻地一吻,她坚定不移地信任,让他的心里满满都是她的身影。

  他的拳头突然握紧,即使朝臣反对,但该给她的,他也丝毫不会吝啬,至于柳心眉,他的眼睛看向那枝型架上的蜡烛,他的心中其实早已给了她定位。

  凤仪宫里,柳心眉跟在姑姑柳太后的后面,一张俏脸绷得死紧,一刻也不停地道:“姑姑,您倒是说一句话啊?今天宴席上皇上的态度您是不是都当做看不到?竟然让荀真坐到他的身边,而我这个正妃只能在下首席,有这样的吗?荀真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宫女,没名没份的,凭什么抢走所有属于我的风光……”

  “够了,心眉,都到这步田地了,你还要抱怨什么?皇上当时不是说了,要她在一旁伺候,不就是一个不封后不为妃的宫女,你时时针对她有何用?还是想想如何挽回陛下的心意岂不是更好?”柳太后苦口婆心地道。

  柳心眉一屁股坐到那离她最近的圆椅内,睁大眼睛,“姑姑,我不是不听您的,但是,现在的qíng形您也看在眼里,宫里动乱那会儿,我顶着这个太子妃的名头吃了多少苦?他为何就视而不见?姑姑,只要他肯将给荀真的爱分十分之一给我,我也满足了。”最后,抽出帕子捂脸哭了起来。

  柳太后的心里无比烦躁,揽住柳心眉的身子,“好了,傻丫头,明儿我就让你爷爷让人赶紧上奏折,提册封你为后之事,对了,你不是说有个叫huáng珊的女子在靖难之时伴驾了吗?宣她进宫,暂时不要给名份,若她能拉得皇上上她的chuáng,一切都好办。”

  柳心眉的眉尖皱了皱,“我早已有此意,既然姑姑也赞成,我即刻就让人接她进宫。姑姑,心眉只有靠您了。”

  柳太后轻抚她的秀发,眼中有着坚定的光芒,绝不能再纵容宇文泓如此宠爱荀真了,“对了,严翰是皇上昔日为太子时的老师,你明儿就宣他晋见,最好能说服他同意上奏折提册封你为后之事,你明白了吗?”

  柳心眉赶紧点头。 新皇登基,封后大典就是万众瞩目的,大家都心照不宣,这人除了柳心眉之外还有谁能胜任?她不但是宰相之孙女,同时也是宇文泓的发妻,没有理由不是她,所以无论朝臣与后宫都深信不疑,她必定能入主凤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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