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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嫁南希爱终生/亲亲老公请住手_纳兰静语【完结+番外】(99)

  失血过多,有这么严重么?

  浑身都软的像棉花一样!完全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

  她有些无奈,只好看着顾南希睡着的样子,在心里暗暗叹息。

  此时已了无睡意,又因为脑袋不能太过偏转,只好一直斜着眼珠看着顾南希的方向,直到觉得眼睛有些累了,才转回眼,看着板。

  忽然,隐隐的有一丝轻微的房门开启的声响,她略垂下眼眸,看见一道清丽的身影走进来,那人一身看不出牌子但却是料子极好的运动装,头发高高扎成利落的马尾,姣好的面容,清致的模样,静静的走进病房,是单萦。

  季莘瑶有些疑惑,单萦是在被拒绝之后,一个人过来的?

  见她走进来时,目光朝病chuáng这边望了一眼,季莘瑶不动声色的闭上眼,直到隐隐听着很轻微的脚步朝着窗边走去,莘瑶将眼睛微微睁开一丝细fèng。

  单萦安静的走到窗边的沙发旁,低头看看睡着的顾南希,瞥见他的西装外套正搁在沙发背上,便轻手轻脚的取下,又小心翼翼的为他盖上,动作很轻柔,使得疲惫沉睡顾南希竟没有一丝察觉。

  替他盖上外套后,单萦又看了他一会儿,才转过身,缓缓走向病chuáng边。

  季莘瑶再度闭上眼,却只觉得耳边安静了许久,不禁睁开眼,却见单萦依旧站在chuáng边,满是灵气的剪水双瞳正盯着她看,眼几分打量,有几分怀疑,也仍有几分玩味。

  说真的,季莘瑶很不喜欢她这种眼神,虽然似乎没有什么恶意,可她就是不喜欢。

  她蹙了蹙眉,与单萦沉默的对视,很显然,单萦早就知道她醒了,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什么意思?

  “不请自来,别见怪哦。”单萦笑着微微俯下身,以着只有莘瑶能听见的声音低低的说。

  季莘瑶亦是对她微微一笑,同样轻轻的说:“哪里,单小姐亲自来探望,已经折煞我了。”

  单萦盈盈一笑:“我是背着爷爷偷偷来的,特地来看看你,看你受伤这么重,也帮不上什么帮,我这里有一个平安坠,送给你当礼物吧。”

  说罢,便不容分说的直接从脖子上取下一条由jīng美的红绳吊着的银项坠,那银项坠并不大,仅有指甲的大小,但看起来却是年代久远,上边刻着的画纹仍保存的极好,那画纹看起来十分复杂。

  单萦将那条平安坠放到她病chuáng边的白色桌子上,轻声说:“希望你早日康复。”

  “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至于礼物,还是不要了吧。”季莘瑶看着单萦那毫无半点恶意的眸子,由衷的说。

  “这是我的心意。”单萦歪着头,对她浅浅一笑,然后又对她眨了眨眼:“我爷爷还不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又偷跑出来了,我得赶快回去,季小姐,我们还会再见的~”

  话落,转身便直接离去。

  病房度归于安静,耳边只有顾南希平稳的轻浅的呼吸。

  那条平安坠被放在chuáng边的桌上,她想要起身去看一看那条平安坠到底是什么东西,却怎么都起不来。

  原谅她从来都不是心地纯良相信一切真善美的那种只有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小白女主,打从单萦出现后她就没把单萦看的太单纯过,何况那日在接风宴上单萦的那些话,看起来漫不经心,确实字字珠玑,如若这样还是没有目的,那才是怪事。

  所以莘瑶无法理解单萦为什么特地要将这条项坠送给自己,那上边应该没有平安二字,怎么会是什么平安坠?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多,像是猫爪子在挠着她的心一样,让她根本无法安然的躺在这里,忽然一股坐气的用手臂支撑起身体,勉qiáng刚刚起来一些,便再度跌躺了回去。

  反复努力了许久,终于勉qiáng靠近了chuáng边,那桌子与chuáng之间大概有半米的距离,她伸出手想要去摸一摸那桌上的银项坠在哪里,却是手刚上搭在那桌上,还没摸到,便整个人直接从chuáng上翻了下去。

  “啊……”痛——

  身体“嘭”的一声狠狠的落地,脑袋和脖子也因此而扭了一下,顿时疼的她眼泪瞬间袭满了眼眶,只觉得这辈子所有的疼痛加在一起都没有这次疼过,原来受伤时候的疼都不及现在那伤口那附近的皮肤被扭到时候的疼痛的万分之一!

  最让她懊恼的事,当她从chuáng上掉下来,屁股着地脑袋撞到桌角的那一刻,顾南希便听到她这边的声音,募地睁开了眼睛。

  季莘瑶此刻真希望时间倒转回一分钟之前……

  现在……可真的是……

  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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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静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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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117章 【6000字】

  “怎么摔下来了?”顾南希一看见她摔在地上,马上起身走过去,一手环过她的脖子保护她的头颈间的伤,另一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起。

  季莘瑶有些不大好意思,又有点尴尬的咧着嘴朝他笑笑,但头颈之间的剧痛还是让她笑的有点勉qiáng,顾南希本是紧皱的眉因她这番表qíng而轻叹,将她放回到chuáng边上,又扶住她的身子,细心检查了一下她头颈之间的伤,见只是轻轻扭到,没有扯到伤口,紧皱的眉才微微松开了些许丫。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严肃的看了她一眼。

  她轻轻抬起手,抓了抓头发,呵呵笑了笑:“我就是,刚刚翻了一下身……”

  “不是告诉过你,不能乱动,下次想要翻身,直接叫醒我,别再自己一个人逞qiáng。”他的眼底尽是严肃和认真,又看见那一副尴尬的像是丢脸了很很懊恼的表qíng,对她既是责备又是无可奈何,扶着她躺下媲。

  “我是看你睡的那么香,不好意思叫醒你。”

  他低叹,又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看向窗边的沙发,看着那件被他刚刚推至一旁的外套。

  “谁来过?”他忽然问。

  季莘瑶抬眼,看着他转回来的眼眸。

  傍晚的晚霞透过VIP病房明亮的玻璃窗映入,初冬的风chuī过树稍传来微沙之音。

  然而同时,顾南希的目光便在她chuáng旁的白色桌上顿住。

  他的眸光那么异样,如深海旋涡,瞳色深沉,深如黑夜没有尽头,声音很轻很轻:“是单萦?”

  果然,那条所谓的平安坠一定是与单萦和顾南希之间有关的东西,当顾南希只需看一眼便可知道是单萦来过时,季莘瑶尽量克制住自己的qíng绪,如实说:“是,单小姐来过,她说,知道我受伤却不能帮什么忙,所以送我一条平安坠做为礼物。”

  说完这些,她双眼注视着顾南希的脸,见他眼神已无任何波澜,仅是看了一眼那条项坠,伸手拿起,在手是在把玩。

  “这不是平安坠,也不适合你,找时间还给她,或者扔掉。”他淡淡的说了一句,便半无留恋的将那条银项坠放回桌上。

  有那么一瞬间,莘瑶仿佛在顾南希的眼到一丝寒霜,却仅仅是那么一瞬,那份冷意便已消逝的彻底。

  仿佛这一刻季莘瑶才隐约的察觉到,顾南希与单萦之间,一个是冷漠的回避,一个是小心翼翼的追逐,那个单萦看起来是那样一个聪灵慧黠的女人,秦慕琰也说过单萦其实就是个玩世不恭的对一切都不以为然的小姐,如果单萦对顾南希真的是这样的势在必得,又怎么会这样一步一步的试探,这条项坠就是最好的证明,单萦是想试探什么,还是想勾起他们之间的某些重要回忆。

  可似乎最终却适得其反,顾南希眼一闪而逝的冷霜,倒是让季莘瑶有些奇怪。

  没一会儿,就有护士和医生进来检查她的身体状况,在确定已经没什么危险了之后,叮嘱了几句,便帮她换药。

  期间顾南希的电话又响了,他看了一眼号码,眉头微皱,见莘瑶正安静的趴在病chuáng上任由医生给她换药,这才走出病房去接电话。

  帮她换药的医生下手很轻,似乎是知道她的身份,不敢弄疼了她,可偏偏季莘瑶特别怕痒,那医生的手在她脖子后边轻轻抹着,她忍不住趴在那里咯咯笑了一下:“别……好痒……”

  那医生是个四十岁出头的女人,若非季莘瑶的身份特殊,换药这种事qíng其实只要是一个护士来做就行了。那女医生瞥着她笑的一颤一颤的肩膀,无语的按住她:“季小姐,正换着药呢,你不要乱动……”

  “可是好痒……”季莘瑶趴在枕头上,受不了的轻笑。

  女医生轻叹,一边继续帮她换药一边说道:“都伤成了这样,还能笑得出来,我可真是服气了。”

  季莘瑶是真的很怕别人碰她的脖子,就算是后颈也一样,实在痒的受不了,笑的都快挤出了眼泪:“那我也不能哭啊!”

  “也对,季小姐你大难不死,以后的福气可多着呢。”女医生笑了笑,开起拍起了马屁:“那小姐你被送来医院的时候,顾市长的上衣几乎都被你的血浸红了一半,触目惊心的,吓得我们还以为顾市长是受了什么伤,后来才知道,他是一路抱着你来的医院,但看你当时流了那么多血,我们都吓坏了,还好你福大命大,当时血库里正好只有A型血够充足,在第一时间输血救治,不然的话,可真是不敢相像……”

  莘瑶双臂半环着枕头,因为那女医生的话,而不再专心的只想着脖子后边的痒,更也不再一直笑了。却是忽然想起那一日,顾南希将她拉上去之后,他抱住她,看见她脑后在流血的那一刻,在她彻底陷入那一片混沌之前,时间空间仿佛都静止了下来,她看见顾南希的脸,苍白的吓人……

  那医生给她上过药之后,她依旧趴在chuáng上,因为躺的时间太久,实在不舒服,这样趴着倒是觉得挺舒服的,便也没让医生帮她把身体翻转过来,直到那些医生走了,她就趴在那里,闭着眼睛苦思冥想。

  她仿佛能感觉到顾南希对她的在乎,顷刻间她就觉得一切的yīn云都烟消云散了一般。

  无论单萦的存在对他是否还有影响,无论单萦会做什么,想怎么做,至少她应该努力去保全自己的婚姻,那些属于顾南希的她来不及去参与的过去,又能怎么样呢?很多事qíng,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这个世界,没有人会去怜悯落败的对手,而她季莘瑶,又怎会甘心做那落败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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