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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如初_鬼鬼梦游【完结】(176)

  祁佑几乎可以想像如初在扬州时过得有多滋润,以她的xing子,使个坏实在太正常了。

  来了祁府后她虽然尽量压制了,可有时候她眼中那种看戏的神采瞒不过他。

  “不和您扯这个,江雨他们还没回来?”

  “没有,我正想问你,你让他们gān什么去了?都这时候了还没看到人。”

  “我没让他们去gān坏事,真是救人,一个很重要的人。”喊了声冤,华如初脑子转得飞快,“江伯,你的功夫没丢下吧。”

  江轩瞪她一眼,“你又想gān什么?我老头子今天才来,你就想让我为你gān活?”

  “江伯,我虽然不在扬州了,可好药材还是能弄到的,葛榔头只卖我的帐,您知道的。”

  “坏丫头。”不是很真心的骂了一声,江轩起身,“带路吧,别把我卖了。”

  “哪敢啊!江雨和冬菲还不得找我拼命,我爹也得赶我出家门。”

  “你已经是别家的人了,还用赶?”

  华如初又被噎着了,她倒是不想承认这句话,可在南朝,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句话同样通用。

  祁佑牵了她的手,安抚般的按了按,华如初心不甘qíng不愿的闭了嘴。

  祁佑带着两人踩着屋顶到的地方。

  看着那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华如初用眼神询问,‘就这?’

  祁佑点头,牵着她上前敲门。

  四短一长,门应声而开。

  华如初定睛一看,居然是祁安守在这里。

  “她们回来没有?”

  “回来了。”祁安规矩的见了礼,低声禀报,“那人qíng况好像不太好,一直没醒过来。”

  门在身后重新关上,一行人往里走。

  华如初四处观察,心里隐隐有了结论。

  这里,应该是个障眼法。

  果然,进到最里间后祁安上前掀了chuáng板,露里黑色的梯道。

  祁佑率先跳进去,先给江轩搭了一把手后才将如初牵进来,回头吩咐道:“守好。”

  “是。”

  一梯梯的往下走,估算了一下位置,华如初忍不住有些黑线,“是我算错了吗?我怎么觉得这里已经到了街道底下?”

  祁佑点头,“差不多。”

  这可真是…没有水泥的世界真可怕,就是挖到别人chuáng底下恐怕别人也防不住。

  又走了一会,华如初听到了人声,是马柏。

  再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了光线,声音更加清晰。

  “到了。”

  “耍”

  “是我,夏言,qíng况怎么样?”

  “小姐!晚上您怎么”待看到小姐身边的姑爷,夏言明白了,原来姑爷是同伙。

  “别废话,qíng况怎么样。”边往里走,华如初边问。

  “一直没醒,就是那口气还吊着,刚才冬菲不知道用了什么药,他吐了口血,看着倒是好些了。”

  华如初回头看了江伯一眼,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好运气鼓掌,江伯这来的实在太是时候了。

  江雨和冬菲头碰头的在商量要怎么样才能让人醒过来,“你刚才那药还不够霸道,后劲不足,要是能将他堵在心口的污血都吐出来就好了…师傅!”

  江雨正对着门,瞪大眼睛看着走进来的人。

  旋即又看向华三小姐,这位主子也太会使唤人了,让他和冬菲忙活还不够,他师傅才到就把他也拉来了。

  冬菲回头看了一眼,往后一个仰躺就倒了下去,连忙站起来嘶嘶艾艾的喊了声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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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五章真相(求粉红)

  江轩完全没有理会两人,视线落在平躺在木板上的人身上。

  华三是没骗他,江雨倒真是救人来了。

  只是救的恐怕不是一般人,不然也不会跟做贼一样躲在这地底下。

  上前一把脉,老人的眉头皱成了一团。

  “你们还不如让他慡快点去了,这么拖着比死了痛苦。”

  华如初嘴巴都抿成了一条线,女人天生就心软些,她也没有到心硬如铁的地步,可马柏一定要救他,必定有他的道理。

  “您先替我想想办法,能让他清醒一会也行,江伯,不是我心狠,就是他自己,也未必就那么甘心死去。”

  江轩看她一眼,没有再多说。

  华三再胆大包天,却也不是个糙芥人命的人。

  招手示意chūn玉过来,“去给你姑爷稍微易下容。”

  chūn玉想说文兴杰不见得能醒过来,可想到小姐向来稳妥的xing子,不再多言什么,领着姑爷往一边去了。

  环眼看了下屋内面有疲色的几人,“都就地歇一歇,马柏,你随我来。”

  拐边旁边一边无人的屋子里,两人席地而坐,“说说,昨晚你们都看到了什么,让你下这么大力气将人救出来。”

  马柏笑了一笑,“小姐您还是这么了解我,也是巧了,昨夜我们前脚到,后脚就有人来了,来的人是文兴杰的长兄文兴邦,听他说是文家的老太爷去皇上那讨了这差事,让文家人来送文兴杰上路,我原本也以为这是文家的仁义,不让自家人死于别人之手,让外人轻贱,没想到”

  想起当时听到的那些事,马柏心底升起一股寒气,出生在那样的家庭,虽说落地富贵,可那日子过得真不算舒坦。

  听马柏还原昨晚的qíng况,再结合对文家一些qíng况的了解,华如初才知道为什么文家人会舍弃文兴杰舍弃得这般痛快,还从中推了一把。

  原来是这么回事。

  文兴邦比文兴杰要大两岁,同母所出,原该是再亲密不过的关系,却没想到两人从小关系就不好,打架互相陷害更是家常便饭。

  文兴邦聪明,学东西学得快,而且很会哄人,就是对着下人都整天笑眯眯的,家里无人不喜欢他。

  文兴邦也聪明,可他吃亏就吃在没那么会说,一旦两人犯了错,他肯定是受罚的那个,哪怕犯错的不是他。

  时间长了,他就不去争这宠了,反正他也是家里嫡子,就算没那么受宠,家里也没人敢克扣他什么。

  后来gān脆就努力向学,在这上面倒真是让他露了不小的脸,后来一个名士看中了他,收他为关门弟子,更是让他在家族地位飙升。

  两兄弟有竞争本是好事,可两人越来越朝着恶xing竞争发展,还是在瞒着家人的qíng况下。

  后来随着文家女成为继后,文家在朝堂上越来越势大,文兴杰成了一州之牧,文兴邦则在太原坐镇,并且慢慢接掌了文家。

  两人分开了,按理来说关系要缓和一些才对,文兴杰也是这么想的,可文兴邦不那么看。

  表面上看起来他是一家之长,可南朝总共才有九大州,文兴杰却掌管了其中一州,天高皇帝远的,不知道过得有多逍遥,他虽说是一品大臣,可在皇上眼皮子底下,不能行差踏错半步,一比较,心里越加不平衡。

  他又羡慕又嫉妒,可真让他和文兴杰换,他又绝不愿意。

  他只是不想将文家的一点点好处分给那个同母所出的弟弟罢了。

  本来他也没什么办法,州牧非诏不得回朝,就连找个茬他都找不着。

  偏巧此时文兴杰的便宜小舅子发现了那个银矿,他自知一个人绝对吃不下,便将事qíng告诉了他。

  文兴杰知道二皇子需要大笔银子拉拢人,再说这银矿jiāo到二皇子手里,真有事发那天他也摘得清,到底,这银矿也没有落入外人之手不是。

  他送回去的信第一时间落在了文兴邦手里,大概是位置坐得高了,文兴邦胆子也越来越大,野心随之膨胀,并没有将这事告知二皇子,可在回给文兴杰的信里却说二皇子已知。

  于是文兴杰想尽法子送回去的银子二皇子一两都没得到,全落进了文兴邦手里。

  等到这事进行了有一年多的时候,他才将这事告知了老父亲。

  就算当时文老爷子气得差点见了阎王,这事也只得这么继续下去了,要是这时候他们将这事捅到二皇子那里,二皇子只会更起疑心。

  再说文老爷子未必就没有其他心思,文家的势力已经大得迷住了他们的眼,让天下换个姓,他们也觉得自己未必就做不到。

  也怪不得他们起心思,从文兴杰送回来的信里他们得知这座银矿是他们所知的最大的一座银矿,不管是以前挖空的,还是正在开采中的都和这座没得比。

  有了一座银山,有拉拢收买来的各路人马,有悄悄弄出来的弓弩营,有二皇子这张大旗…

  他们越来越有信心。

  所以在得知皇帝身体有疾,便设计将太子派去了兖州,在那里张开大网准备让他有去无回。

  收拾了大皇子,二皇子对付起来要容易多了。

  哪想到这一切被人挑破了害他们损兵折将不说,还无意中发现了他们的大秘密。

  二皇子知道后有多狂躁他们能够想像,以后对他们的信任依赖都会大大降低,就是宫中的皇后这次都对他们避而不见,可见气得有多狠。

  可这些都只是一时的,只要撑过去了以后自有法子解决,可他们现在要关心的是,怎么才能留得青山在。

  舍弃文兴杰是文兴邦提出来的,这也是他一开始就给文家,给他自己留下的后路,顺带还能除了这个扎了他几十年的眼中钉,一举两得。

  老爷子到这时候都不知道两个儿子水火不容,还当文兴邦真的是为文家着想才想着要牺牲同胞兄弟,他老了扛不住,天天在chuáng上躺着,将这事jiāo给了长子去处理。

  结果,可想而知。

  两兄弟在天牢相见,一个在内一个在外,一个衣着整洁,一个满面láng狈。

  显然,争斗几十年,文兴邦是获胜的那方。

  “为什么?”

  文兴邦冷笑,“为什么?我的好弟弟,我们相争几十年,你居然问我为什么?换成你在我的位置,你不会这么做吗?”

  “不会,我就是再讨厌你也从没想过要如此害你,还搭上整个文家赔葬。”

  “笑话,文家好好的,你不是早知道死的只有你了吗?你欺君罔上,私吞银矿,死不足惜,文家已经将你从文家除名,皇上还派了内侍来安抚,又怎会再动文家。”

  文兴杰满脸讥诮,他突然觉得和这样一个人斗了几十年,最后居然毁在他手里实在是他自己太蠢的缘故,就这样的对手,他竟然都败了,不是蠢是什么?

  “你根本不用以妻儿的安危胁迫我,我也会为文家牺牲,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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