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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桑梅朵/邂逅一场格桑花开_颜月溪【完结+番外】(45)

  两人相识多年jiāo往两年,他好像真的没有对她产生过幻想,不像那时遇到梅朵,脑袋里经常妖念丛生,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想把她扑倒了办事。

  “真的?”梅朵不大相信的看着他,他说他对司徒慧蓝爱不起来,可不代表司徒慧蓝不爱他,起码那时候她在自己面前宣布和他的婚事,看到自己奔溃的表qíng,她是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轻蔑的。

  “当然是真的!我的小宝贝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骗你是小狗。”钟奕铭哄小孩儿似的哄着梅朵,从chuáng上跳下来,就那么光着身子赤着脚站在地上,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吻她。

  “把我放下来,你怎么不穿衣服呀,会被人看到的。”梅朵搂着他的脖子。钟奕铭大笑道:“除了你,谁会看到?昨晚上黑灯瞎火,你都没好好看看我,你要看看我吗?”

  “我才不要呢。”梅朵赶紧捂着眼睛,想起什么,故意逗他:“我又不是没看过luǒ体男人,我们上素描课画人体的时候,见得多了。”她从指fèng中看着他笑。

  “小傻瓜!来,亲亲我!”她可爱的表qíng让钟奕铭心qíng甚佳,只要跟她在一起,哪怕身居陋室,他也觉得如在天堂。梅朵见他向自己侧着脸,嘟着嘴亲上去,两人互相啄来啄去,嬉笑声不断。

  “你把东西收拾收拾,等一会儿雨小一点的时候,跟我搬到酒店去住,天气预报里说,这次台风带来的降雨要持续好几天,你这里停水停电,不知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钟奕铭边说话边打量屋顶,想着找工匠替她把屋顶修好。

  梅朵嗯了一声,告诉他,昨天晚上组长就打电话给她了,公司决定台风期间放假两天,确保员工的人身安全。

  把梅朵放到chuáng上,钟奕铭穿好了衣服,轻抚她的背:“怎么不起来?”梅朵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被你压了一夜,我浑身酸痛。”最疼的是胯骨,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体可以被摆成那样的角度。

  “那我帮你按摩按摩。”钟奕铭的手按在她背上。“不用了,你少折腾我就行。”梅朵钻进被子里。“那可不行!属于我的权利,我一丁点儿也不会放弃。”钟奕铭脸跟过去逗她,眼神坏透了。

  梅朵听着生气,觉得他一点也不怜惜自己,猛然把被子掀开,瞪他:“我是你的玩具吗?”“没错,你是我最喜欢最喜欢的玩具,英文名叫girl friend,日文名叫インフレータブル人形

  。”钟奕铭无耻的笑。

  梅朵坐起来掐他脖子,被他一把抱在怀里揉,男人的力气简直可怕,就连疼爱的亲吻和抚摸也带着qiáng势,让她娇喘连连,不得不求饶。

  他见她眼角像是沁着湿润,知道她是真的又困又委屈,心柔软到疼痛,在她眼角一吻:“小乖乖。”这才把她放回被子里,替她盖好了,自己去替她收拾东西。

  活了二十八年,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心疼,只要能占有她,什么都能妥协,只求日日夜夜和她厮守。

  ☆、第 41 章

  上午,趁着雨势渐小,钟奕铭打电话到公司,让人派了一辆商务车过来,把梅朵的那些画和随身物品都打包送到他住的酒店,梅朵的东西很少,除了简单的衣物就是各种各样的画具,笔记本电脑也是随身不可少的。

  台风带来的狂风bào雨到了中午又将整个城市陷入一片水世界,酒店里倒是一切如常,应有尽有。他带她去吃最jīng致的食物,买最漂亮的衣服给她穿,像宠个小孩子一样把她捧在手心里。

  “多吃一点,你太瘦了。”吃饭的时候,钟奕铭生怕梅朵吃不饱似的,又点了满满的一桌,见她喜欢吃龙虾沙拉,让服务生又上了一盘。

  梅朵指着刀叉:“我不想用这个,太麻烦。”“那就让他们给你上勺子。”钟奕铭让服务生给她拿了一把勺子过来,梅朵接过去,吃的很开心。

  他在一旁看着她,想起他俩那回在法国餐厅吃饭,她用刀叉刮盘子,被他说了几句,她不高兴的qíng形,心想,自己有时太过较真,只要她高兴、能吃饱,用刀叉还是勺子有什么大不了。等她哪天想学西餐礼仪了,他再教她也不迟。

  梅朵见他老看着自己,斜了他一眼:“你又想说我什么,每次吃饭你都要说我。”钟奕铭淡淡一笑,吃他面前的鱼子酱:“我不说你了,你能多吃点就行。”

  一抬眼看到餐厅中央的琴台上摆放着一架钢琴,钟奕铭努了努嘴:“你会不会弹钢琴?”梅朵摇了摇头,父亲去世以后家境一直清贫,她哪有机会接触乐器。“我会,你等着,我去为你弹个曲子。”钟奕铭说去就去,梅朵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征得大堂经理同意,钟奕铭坐在那架白钢琴前面,打开琴盖,手放上去,宛转的曲调很快行云流水一般流淌出来。

  梅朵听得入神,以手支颐看着他的侧影,他弹琴的姿态很优雅,随着曲调的变化,手和身体的动作也协调的跟着变化,心中暗想,也只有那么修长的手指才能在琴键上奏出如此悦耳的旋律。

  qíng不自禁的向他走过去,梅朵靠在钢琴边上,目光和钟奕铭默契相对,他温柔含笑,明亮的光线下,他的睫毛仿佛镀了一层金光,每一个音符都是他灵魂发出的颤音,她看的出神,目光柔qíng似水,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不存在,只有他和梦幻般的钢琴声。

  他俩的相处,难得有这样温柔的时光,钟奕铭示意梅朵坐到他身边,把她的手放到琴键上,带着她弹一支简单的曲子,他的手指微凉,覆在她手上,停留在皮肤上记忆让她再次想起昨夜的qíng形,脸不知不觉就发热起来。

  梅朵兴奋不已,手指触摸琴键,这似乎是出生以来第一次,不敢相信,这样动听的旋律是从自己柔细的指尖滑落。

  回到自己座位上,梅朵才问:“刚才你弹的那支曲子叫什么名字?”“李斯特的《爱之梦》。”钟奕铭告诉她,声音柔软而磁xing。梅朵笑道:“你还真是多才多艺。”

  “我小时候脾气急,我妈说音乐可以陶冶xingqíng,就让我练琴,直到我去美国上大学才丢下。你要是喜欢,我可以教你弹些简单的曲子。”钟奕铭淡淡的笑。

  “你是我的王子。”梅朵夸奖他。

  “你是我的王妃。”钟奕铭凑过去亲了亲她。

  “ròu麻!”梅朵甜甜的笑。

  “你带头,先ròu的麻。”

  qíng人的窃窃私语总是làng漫而不厌其烦,只要两杯咖啡,他们就能对坐一下午,哪怕什么都不说,就这样看着对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满心喜悦的想,这是我爱的人,我爱他/她就像爱自己,此刻的时光,如此年轻如此美丽,要一辈子都这么相爱。

  酒店里的两天是日夜颠倒的疯狂,bào风雨一直没有停,两人哪儿也不能去,只能在房间里呆着,所有的一切都被抛开,他们的世界只有彼此。

  这天傍晚,仲禹打电话过来给钟奕铭:“媒体那边我都jiāo代好了,如果司徒慧蓝发通稿,他们帮忙截住,实在截不住的话,我们的通稿也准备好了,不会让他们单独掌握话语权。”

  “好,我过两天就回雁京,到时候你帮我约几家相熟的媒体总编,我要请他们吃饭。”钟奕铭对仲禹的安排很满意。离开雁京之前他就想好了,要逐步对媒体放出消息,钟家和司徒家并没有外界猜测的那些关系。

  仲禹又道:“梅朵之前打工时常去的那家酒吧我打点过了,老板同意转让所有权,价钱方面可以等你回来再谈,我找人评估过,不会让对方漫天要价。”

  钟奕铭嗯了一声:“之前所有员工一个不留,全部遣散,那家酒吧位置不错,你和薄荷有兴趣的话,可以继续经营。”

  仲禹听他这么说,不禁喜出望外,老板一向大方,这次更是大手笔,以雁京商业休闲区的房价,那个酒吧估价至少两千万,他和薄荷再怎么能gān,也不过是替人打工的白领,辛苦二十年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将来等酒吧赚了钱,大可以盘下来当做自己的资产。

  钟奕铭又道:“啤酒公司那边怎么样了?”“经手过梅朵那份合同的人事部门负责人已经调职了,合同也已经注销,我看过了,那只是一般的用工合同,不会有什么问题。”仲禹尽责的汇报。

  他知道,钟奕铭这是要为梅朵进钟家一步步的铺路。钟家那样的家庭,儿媳妇的清白很重要,梅朵在酒吧卖酒那点事儿虽说没多大,可要是经过有心人一渲染,搞不好会成为污点,所以之前钟奕铭没有轻举妄动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谈完了公事,向来圆滑的仲禹也不忘记关心一下老板:“我听说海城遇到qiáng台风,怎么样,你在那边还好吧?”

  “酒店里还好,市区和郊县积水挺严重,机场全部航班都停飞了,高速也封闭了一些路段,电视里说因为山体滑坡,郊区的某个县二十多人死亡。”钟奕铭如实道,看到梅朵过来,顺势拉她一把,搂在怀里。两人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chuáng上运动,到此时仍是难舍难分。

  梅朵微微吃惊,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怕被电话那边的人听到。钟奕铭见梅朵往边上缩,故意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无处可躲,只得靠在他颈窝里。

  仲禹本想和钟奕铭再说说其他事qíng,听到电话那边声音不对,聪明的猜测:“说话不方便吧,那我先挂了,司徒小姐那边我会盯着,有qíng况第一时间汇报给你。”“行。”钟奕铭最欣赏仲禹的就是他不仅办事得力,而且特别善于察言观色。

  梅朵望着钟奕铭,他听电话时抿着嘴唇的小动作很是可爱,qíng不自禁的伸手去捏捏他脸颊。钟奕铭低下头也看着她,没有说话,往她唇上吻下去,两人在沙发上吻的缠绵,钟奕铭随手把手机给关了。

  他又把手伸进她衣服里,她忙阻止:“不行啦,纵yù伤身。”跟他在一起才两天,她已经感觉到他的生猛和qiáng壮,攀登顶峰的时候,他力气大得几乎能将她揉碎了。

  “我有分寸,会量力而行。”钟奕铭没有立刻解开梅朵身上衬衣的扣子,低头吻在她胸口,脑海里一直记着台风之夜她衣衫尽湿的样子,yù望一下子就被刺激的高涨。

  茶几上放着之前他们喝剩的半瓶白兰地,他随手抓过来,知道她这两天在室内都没穿内衣,把酒泼在她衣襟上,酒液瞬间将衣服浸湿,她的胸前像是开了两朵红艳艳的小花,隔着衣服他咬上去用力吸吮,红的更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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