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不问。
为了让程灿相信自己是清白的，谢盛宁愿“秒事”重提。
“我以为你感觉到了，一开始的时候。”谢盛难得声音变小，没看她的眼睛。
他这么一说，程灿好像想起来了。
一开始的时候并不能算顺利，好不容易有了进展，结果他又停了一会儿，停顿完那会儿，才能算是正片开始。
原来……程灿回忆了一下，“五秒？”
谢盛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暗骂自己干嘛想不开把这个拎出来说。
程灿没忍住笑了一下，结果引来谢盛警告的目光。
川剧变脸都没程灿收敛笑容的速度快。
谢盛今天休息完，明天要跑到隔壁城市工作一阵儿，两人又是好几天见不到面。
程灿幽幽叹口气，道：“感觉像是大学的时候谈异地恋。”
“你在大学还谈过异地恋？”谢盛耳朵竖起，捕捉到重点。
程灿无辜的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就是打个比喻。”
两人吃好饭，谢盛把碗盘一收，洗好放好后又去逗弄程灿。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谢盛问她：“要不要搬去和我一起住？”
程灿干脆地摇了摇头：“你那里是狗仔打卡必去的地方之一，很容易被发现的。”
谢盛点点头，“好，那我搬过来。”
程灿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合着就是铁了心要和她同居呗。
对此，谢盛表示：“哪有夫妻分居的啊？又不是闹离婚，我当然要和你住一起。”
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程灿一口回绝：“等公开那天再住一起。”
谢盛闻言，挑了下眉，笑道：“好。”
·
谢盛一离开，程灿总感觉家里少了点人气，显得空空的。
她无聊的摆弄着手机，收到了超话主持人的消息。
“抽奖的奖品我都弄好了，你来发博吧，毕竟你的照片用了好多。”
程灿回了个好之后，拿着她编辑好的文案和图片去发博。
像这种冷门cp的粉丝，几百个都顶破天了，所以大家转发的积极性也高了起来。
毕竟人不多，万一好事落到自己头上了呢。
程灿总觉得这个主持人好冷漠，除了这件事以外，没见她再多说过别的一个字。
而且发的博文也都是十分正经的，和她欢脱的风格截然相反。
像个木头一样。
她根本不像是嗑cp上头的小女生，反倒更像是懒得演戏的职业粉丝。
职业粉丝！
程灿想了想，但又觉得不太对。
她还没见过这么不敬业的职业粉丝，连职业欢脱都做不到。
她给她的微信备注还是她原来的那个微博名，她把两个名字放到一起，终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舌甘橙子=甜橙子。
从“什么时候才能吃橙子”到“甜橙子”，需要经历什么？
程灿试探着给她发了个消息。
程灿：谢盛？
对方没过多久回了她一句。
“怎么看出来的？”
程灿：……爬。
过了一会儿，见程灿真的没说话，谢盛一个电话打过来。
“生气了？”
程灿哼了一声：“没有，我怎么会生姐妹的气。”
谢盛跟她道歉：“我只是觉得，如果到时候公开，肯定会有人来扒这个超话，如果扒出来你是超话骨干人物之一，会有很多人骂你，如果我的头衔比你高，那就能让她们闭嘴了。”
程灿愣住。
她没想过谢盛会考虑这么多，用这种方式来保护她。
原本还有些小气的心情，此刻全转为了心疼。
谢盛又安慰她：“不用想太多，这种事也不一定发生，没发生的话，我们这也算夫妻作坊了。”
程灿闷闷的嗯了一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谢盛想了想，“大概再过两三天吧。”
程灿拖着语调嗯了一声，明天她也要去上班了，工作起来的话，时间应该会过的快一点。
“今晚九点我有一个小时的直播活动，有空来给我捧个场。”谢盛带着笑意道。
程灿撇撇嘴：“你那么多粉丝，哪还需要我捧场啊。”
“她们都不是你。”谢盛道。
程灿眨了下眼，嘴角忍不住扬起，故作淡定道：“知道了，还有什么事没？”
谢盛没拆穿她傲娇的小模样，叮嘱了几句后两人便挂断了电话。
·
晚上九点，谢盛准时开播，就在微博上。
程灿进去后，根本就看不清弹幕在刷什么。
她感叹一句后，专心看起直播。
谢盛应该不是拿自己的手机直播的，因为她看他好几次都在往下面看，应该是在看自己的手机。
程灿用电脑登了微信，给他发了个消息。
果然，直播间传出微信提示音，然后她就看见谢盛低头看下去了。
程灿笑了一下，结果又看见谢盛的脸上挂上了笑。
弹幕这时候倒是能看清了，全部都在刷什么哥哥鲨我哥哥好甜之类的。
程灿起了点小心思，学着弹幕里给他发消息。
程灿：哥哥好甜！
程灿：哥哥鲨我！
程灿：谢盛的笑鲨我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