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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扶笙回了院中,问莲儿和姣鸢:“可发生什么事情?”
莲儿和姣鸢齐齐摇头,只道:“午时,丽妃娘娘带着一群人来了一趟,说是这边许久没有人居住,有些地方怕是有破损,叫人在修呢。”
说着,莲儿指着窗外一处敲敲打打的地方:“喏,小姐您瞧,那里,还有院子里其他地方,都有人在修葺。”
陆扶笙顿了顿,颔首道知道了,叫俩人出去:“把莫宁叫进来。”
没一会儿,莫宁进来了。
“小姐。”莫宁抱拳。
“莫宁,今日,我去了李青儒设在此处京都的站点。”
“哦?”莫宁微讶:“可发现什么?”
陆扶笙摇头:“还是没有李青儒的消息,不过,倒是有一个让我意外的消息。”
“是什么?”莫宁追问。
“你过来。”陆扶笙对着她招了招手,而后在莫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莫宁眼眸微瞪:“这是怎么回事。”
陆扶笙冷哼一声:“都说祸害遗千年,此话倒是不假。莫宁,你配合站点的人员,仔细彻查一下此事,还有,你去给我查一查,丽妃当年抛弃魏百行的真正原因,尽快。”
莫宁闻言应是,退了出去。
陆扶笙眼眸微闪,看着窗外天色渐深。
酉时,前殿来了人,说是丽妃摆了饭菜,叫陆扶笙一同去吃。
陆扶笙闻言,应了一声,便准备着去了。
姣鸢和莲儿为她着装的时候,揶揄道:“小姐不知道,今日那丽妃娘娘,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东西吃坏了肚子,拉了一上午的肚子,直到午时太医来瞧过开了药之后,才好了下来。”
“对呀,说是太医寻遍了整个“绮丽殿”,你猜怎么着?最后,居然在小郡主的房中寻了那泻药出来,真是笑死人了。”姣鸢接话,笑着说完。
陆扶笙闻言,不由的诧异,随即想到之前丽妃在殷月琴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的岔开话题。
难怪她会如此了,从自己侄女儿房中寻出药来,想也讽刺。
想必丽妃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才下了命令谁都不准提起。
却不巧莫宁听了个正着,便讲给了两人听。
收拾完毕,陆扶笙这才朝前殿而去。
而这方,殷月琴也好了,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总也不似才回来时那般无丝毫血色。
她还在抱怨:“姨母,今日那药,就是陆扶笙那贱人下的!您怎么偏偏就不信呢!”
“琴儿,够了!此事不准在提起,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宫还不清楚?那药从你房中搜出来,就算是她下的,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她下的?琴儿,你给我闭紧嘴巴,别在那里咋咋呼呼的,最后谁吃了亏,还不知道!”
她说完,外面有声音响起,便眼含警告道:“把嘴巴给我闭紧了。”
说着,迎了出去。
殷月琴还在呆滞之中,见着丽妃离开,眼眸一闪,不甘心的冷哼一声,偷偷的便在陆扶笙之前坐的那方盛好的饭里准备下药。
丽妃本以为是陆扶笙来了,一迎出去,竟见得是熹元帝和魏百行一同而来,呆了呆,喜不自禁:“陛下,百行,你们怎么来了。”
屋里的殷月琴一听,激动的手一抖,不小心将药下了双倍。
也来不及收拾,慌忙的把饭搅拌一下,便急忙跑了出去,见得果然是熹元帝和魏百行,当即就红了脸。
熹元帝哈哈一笑,问丽妃“怎的,不欢迎?”
丽妃忙摇头:“陛下又打趣臣妾!”说着嗔道:“您们若是要来,那早该吩咐一声,臣妾也好准不准备呀,这般模样,叫臣妾怎的好意思。”
熹元帝夸赞道:“爱妃不必自谦,如此模样,爱妃也是光彩照人。再说,我们不过是临时起意,太子想来这里瞧瞧陆扶笙,朕也想着许久未来,便一同过来瞧瞧。”
说着,看见了殷月琴:“琴儿也在。”
“陛下,百行哥哥。”殷月琴规规矩矩的行礼,一副小女人的模样。
魏百行淡淡的扫了一眼,便道:“怎的只有你们二人,笙儿呢。”
殷月琴脸上的笑意一滞,丽妃忙就笑道:“稍等一会儿,刚刚唤人去叫了笙儿,此刻怕是在来的路上。”
说着,就瞧见身后的陆扶笙来了,“哟”的一声:“这刚说着,便就来了。”
上前拉住陆扶笙:“笙儿,快,你看谁来看你了。”
陆扶笙有些不适应她的亲近,微微蹙眉,很快又隐匿下情绪。
抬头一看,便见的魏百行满眸温柔的看着自己,不由的一愣,随即忍不住轻轻笑了笑。
又看见了熹元帝,便又收敛了些许笑意,给两人行了礼。
熹元帝道:“不必多礼,起来吧,今日我们这里都是一家人,彼此间,也就不用那么客套了。”
丽妃笑盈盈的:“陛下说的是,臣妾正好摆了饭席,陛下和百行可曾用膳,若没有,不若一起用?”
熹元帝扫了一眼,便笑起来:“如此甚好,太子,过来一同坐下吧。”
魏百行应了一声,和陆扶笙一起朝屋内走:“见着我,怎的无笑,不开心?”
陆扶笙瞪他一眼:“你父皇在呢。”
魏百行无所谓:“他在又能如何?”
陆扶笙:“……”小声道:“怕惹了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