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边也只有一个糖糕, 但对于其他人来说, 这份信任度并不高。
而且白虎幼崽也已经是半个月前失踪的事情,至今的下落……并不好说。
最终, 在矛盾进一步激发之前,挣扎被迫结束。
在一片慌乱中,一旁的白虎骤然朝着对方扑了上去。
引得对方连连退后了两步,白着脸骂了几句脏话转头就走。
糖糕透过栅栏的缝隙摸了摸白虎的毛发:“再等等好不好?”
男人几步走远,心中无比后悔接下了今天来探查的活。
果然那名动物异能者是有两把刷子的。
明明知道白虎被隔绝在栏杆之后,并且之前的伤口还没愈合, 没有之前那么有战斗力,但男人还是无比的焦虑。
一路上甚至都没有开车,男人是靠着双腿调动异能硬生生的跑回去的。
来到了集合地点,甚至来不及歇息,当即对着白衣男就是一句话:“我干不下去了!那动物异能者是真的能查到我,你要帮我!”
白衣男的面色瞬间沉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被你叫出来的而已。”
“你!”
看到对方想要过河拆桥,男人咬着牙直接上前揪住对方的领口。
“你不怕我把事情说出来吗!”
白衣男慢条斯理的推开对方,整了整领口:“没想到你这么小心眼,我不就拿了你妻子的戒指了吗,后面不是给你补偿了吗,都是成年人了你也要明事理一点啊。”
无厘头的一段话,让他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心下更是寒战。
——既然拿了物资封口了,就要做好觉悟,更何况他还有个妻子。
男人退后了几步,任由着对方远去,眼下是一片绝望。
但顷刻间,便化成了坚定。
他还要在这个基地内生存下去,并且还有美好的婚姻,决不能让自己的妻子知道这件事。
然而在当天晚上睡觉时,他下午时分坚定的信念就这么瓦解了。
论世间有多少人能经受醒来和毒蛇与耗子同床的刺激?
顿时,男人从床上猛地跳了起来,伸手才抓住一条毒蛇,触感便是令人寒战的冰凉黏腻感。
他之前也是摸过蛇的人,这种感觉又有些不太对。
翻转手心超上,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看到了浓稠黏腻的血液,以及手心中不断翻涌的白肥肥小虫子。
“呕——”
这晚上注定是难熬的一夜。
听着不断响起的惨叫声,糖糕看着手中走动的怀表,开口道:“时间差不多了。”
插销被拿走,不断被拍打的紧闭的大门也终于被打开。
男人是哭着连滚带爬的跑出来的。
人的想象力是无比强大的,甚至是会把自己吓死的那种。
就算是没有实质性的伤害,但这短短的几秒钟恐惧被无限放大,估计还是这一生都治愈不好的那种。
“跑去哪里啊?”糖糕拿着长刀挡住了对方的去路,“我们还没有聊过呢?”
男人看到糖糕后,就知道这件事是对方准备的。
当即就气的上前想要找糖糕的麻烦。
然而才走出几步,面前窜出的一猫一狗,瞬间就制止了他的步伐。
会被咬死的。
“你这个女人……”最终,他只能脸色发白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糖糕的脸上是一片无辜,“我也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关于白虎的事情呀?”
男人半天说不出话来,甚至看到糖糕上前一步,甚至还连连退后。
但间隔开一段距离后,他也清醒了几分:“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又没有什么证据,不要来问我!”
“那可真是没办法了呢。”
少女略带遗憾的声音才落下,男人就看到一旁的转角出现的那抹白色!
为什么都没有人拦着?
那可是白虎啊!
“真的不说吗?”糖糕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明是非常柔和的声音,此刻却让男人觉得不寒而栗。
“我真的什么都不能说啊。”在极度的恐惧中,男人的内心就宛若摆钟一样摇摆不定,最终,他双膝一软,“求求你别问我了,我还有妻子啊……他们会对她动手的,如果我妻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你也是帮凶啊!”
完完全全是在道德绑架!
章哥在一旁盯着院内的状态,在看到这一幕后更是火上心头,冷着脸才要上前,就被江琼言出手给阻止。
章哥还有些疑惑江琼言为什么会阻止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声询问,一旁的糖糕再次出声。
“我说你好像是误会了什么吧?”
糖糕几步上前,抬脚踩在对方的肩膀上,让他的肩膀挺直,泛着冷光的刀刃直接抵在了对方的双腿之间。
“道德绑架谁不会呢?”
“你觉得我很好欺负吗?”
“不要为你自己的逃避找借口,你妻子也是上头领导的女儿,只要你主动说出来,自然会被重重保护。”
而他不说的原因,也只是怕被解除婚约,丧失大好前程罢了。
“你知道我最擅长什么吗?”冰冷的刀剑抵在贴在大腿上,轻轻松松就出现了一道血痕,“你以为我就是好人了吗,我还有很多种办法让你被抛弃。”
虽然糖糕没有具体的指出来是什么,但她的动作含义也已经非常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