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要溺毙在她此刻的温存里,但又贪婪得完全无法满足。
恬云始终闭着眼,只一双手在肆意点火,时轻时重、胡乱地摸索着,仿若在□□一个玩偶。
陈缙艰难地咽了下唾沫:“宝宝,睁开眼睛看看我!”
恬云眼帘微微掀起,顺从地注视着他。
看着他双眼迷离、耳尖绯红,每个毛孔都散发着的情动的气息。
她清亮的瞳仁里映着自己的影子,陈缙瞬间被一股悸动击中。
他简直一刻也忍不住了,只想使劲地亲她弄她,把她揉到身体里去。
但两人很久没做,甚至是很久没说过话。陈缙在受宠若惊的同时,还有些患得患失。
他拼命按捺着激动的情绪,又讨好地伺候了她一回。
过后,恬云的脸颊也染上了桃花般的嫣红,粉糯糯的。陈缙抬起头,唇角泛着湿润的水意,对她越看越爱,凑近她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被她嫌弃地推开了。
他轻笑一声,托起她的腰,捏着她的脚腕,终于想要进入正题。
看着他的动作,恬云眨了眨眼。随后,她抬起脚丫子,重重地一脚蹬在他的胸口。
脚腕上的链子跟着丁零当啷地响。
陈缙被她踹得猝不及防,从她身上滚下去,她说变脸就变脸,弄得他整个人都愣愣的。
恬云也没想到他这么不堪一击,顿了一下,就干脆膝行着往笼口爬。
心道,先出了笼子再说。
陈缙反应过来后,气笑了,顺手拉住手边的链子把她扯回来,将人压进怀里狠狠地亲,语气里带了几分抱怨的意思:“爽完了就不管我了?”
他额头冒汗,恬云往下瞧了眼,看出来他确实已经忍得很难受。
她满意地舔了舔腮帮子,哑声道,“没有套……”
!想到这个,陈缙也头疼,来这里之后她根本就不肯让他碰,他做好了打持久战的打算,也就没想过要准备这个。
只能哄她,“今天不带了好不好?”
她摇摇头。
陈缙咬牙,“那我去买。”
他起身穿衣服,恬云便滚到一边钻进被子,连头也盖住,语气敷衍,“反正不想做了。”
陈缙已经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忍到快要爆炸了,听她这么说,急得赶紧扒拉出她的脑袋。
他好言好语哄了半天,她也不为所动。
许久过去,她的神色仍然坚决,不似作假,他终于灰心了。
最后,陈缙只能自食其力,弄了出来,但还是觉得不上不下的。
冲了个凉水澡回来后,见她状似无辜地看着自己,表情可恶得很,气不打一处来。
隔着被子欺身而上,找到她的腰掐住,他恨恨道,“就会欺负我,你看我下次怎么整治你。”
他嘴上凶得很,其实心里已经化成了一滩水,莫名其妙的还带了丝甜味。
至少她愿意搭理自己了。
陈缙情愿她这么作弄自己,也不想她对自己不理不睬,视若空气。
他喜欢她在他面前鲜活的样子。
以前她就那样,爱笑爱闹,总是凑在他身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陈缙看着缩在被子里把自己团成一个蚕蛹一样的人,胸口满满的。
之前除了欢好的时候,没什么事情更能让陈缙切实感受到她属于自己。
但现在,他亲手搭建了一个囚笼困住了她,她已经成了他的笼中鸟,他终于有了点踏实感,也就不想再强迫她。
毕竟,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慢慢等她心甘情愿。
“不准再想着跑了。”陈缙隔着被子,亲了亲她的后脑勺,顺便恐吓道,“要不以后就把你绑在床上。”语气软得没什么说服力。
恬云倏的掀开被子,抱膝坐起来,“你要把我当宠物一样养在这里吗?”
陈缙把她关在笼子里养着,无非为的就是驯服她,让她只能每天待在笼子里等待他的投喂,久了自然就会听话又温驯。
“然后把我驯得像一条狗,只能对你摇尾乞怜,满足你可笑的占有欲,对吗?”她平静地问。
陈缙听不得她这样说,“没有,我……”他噎住,一!一时难受得抓心挠肺,因为他也不可能顺着恬云的想法,拆了笼子、解开锁链。
他知道她不是个安生的,他怕她为了逃跑,哪天能找东西把自己的脚弄断了。而如果没有链子,她未必不敢从窗户跳下去。
解释的话苍白又无力,陈缙急得低吼,“就我们两个人不好吗!”话说得大声,但浑身上下没有半点气焰。
他紧紧抱住她的双腿,他的脸埋在她的膝头上,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他想,明明他才像只狗,每天就知道摇着尾巴围着她转圈,还乐此不疲。
而恬云对他显得颇为卑微的动作无动于衷。
她透过笼子的顶部看着被分割成一格一格的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顿了很久,见他又开始可怜地掉泪,她分不清真假,但还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内心没什么波动地笑笑,“好像也不错。”
恬云搬到笼子里的接下去几天,他们的相处又出现了诡异的平和。
她爱看什么书,想看什么电影,想吃什么菜……陈缙都会准备得好好的,窗外又是极致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