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大吼一声。
双手紧紧地掐着春生的腰部,握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用力的提了起来,然后一个大的力道,便将她整个身子往下按压,而他的身下却用力的,死命的往上挺进着,一个挺入,他已经深深的撞入了她身体里的最深处,撞进了她花心的最深处,撞入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还未待春生回过神来时,沈毅堂便又狠狠地抽了出来,随即,又是一道大力的贯穿,便又深深的撞入了进去。
沈毅堂的思绪已经有些混乱了,满脑子,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念头,便是用力,狠狠地用力,谁叫她点火,谁叫她胡闹,谁叫她不听他的,谁叫她生病了还要这样任性胡闹,他要撞死她,他要撞碎她,他要让她在他身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此刻,他已然忘记了春生的身子还病着,还虚着,还刚从昏睡中醒过来。
他像是一直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发怒,咆哮着,看着她在他身下低喘娇吟,看着她在他身下喘息求饶,看着她在他身下软成了水,沈毅堂内心的兽欲便愈发忍不住,悉数宣泄了出来。
浴桶大力的晃动了起来,水花四溅。
春生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儿来,她抽泣着,娇喘着,又有些虚弱的呻吟着:“爷,轻些,呜呜,我……我受不住了……啊!”
她的声音被撞得破碎。
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头晕目眩着,眼前发黑,发昏,她被撞得四处摇晃,被撞的跌跌撞撞,被撞得将要昏了过去,可是,在每一次昏过去之前,又被一股更大的力道给撞醒了。
只觉得他粗粝的大掌握着她的腰肢,用力的挺进着,一下一下的,春生的身下都已经有些麻木了,她浑身痉挛着,抽搐着。
恍然间,他已经由坐着,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春生下意识的伸手攀上他的脖颈,他紧紧搂着她,只将她压在了浴桶的边沿,他半跪着,紧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死死的抵在了浴桶的边沿,死死的按压着她,然后一个用力,便又那样挺了进来。
水已经有些凉了,可是身子却是火热的。
她的背贴着冰冷的木质浴桶,他将她紧紧的禁锢着,他好似永远都不知疲倦似的,快速的,深深地,不知停歇的,一波又一波的撞击着,浴桶被撞得移了位,浴桶里的水花四处飞溅,就像大海里的浪花,惊涛拍岸。
春生只不断地哭着,可得眼睛都肿了,嗓子都哑了,她有些后悔了,不该这样招惹他的,她呜咽着求饶着:“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可是换来的却是更加强烈的力道,沈毅堂在她耳边无意识的呢喃着:“爷要干死你!爷要弄死你!”
春生只猛地瞪大了眼,恍然间,沈毅堂只将她摁着往浴桶上狠狠地捅了数十下,却是忽而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踏出了浴桶。
她的双腿还缠在了他的腰上。
他双手拖着她的臀部,拖着她从浴桶里出来,向着卧房里走去。
他还在她的身子里没有出来,随着他的每一道踏步,他腿间的都在喷薄着挺动着,每走一步,迎接她的都是更加强而有力的深入撞击,每走一步,都令她尖叫不已。
第170章 |文|学城
沈毅堂这一路其实走得无比的艰辛,他几乎算是走走停停,甚至是有些跌跌撞撞的。
春生实在是哭得厉害,她一激动,身下便绞得厉害,他便绷紧了身子,简直是寸步难行。
走了几步,便实在忍不住停了下来,只捧着她的臀,稍稍抬腿,让她借着力坐在了他的腿上,然后借着这样的体位,又放肆的深捅了几下。
春生双腿缠着他的腰,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只差点被他捅得从他身上掉落了下来。
他双臂一伸,又将人捞稳了。
然后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抽插着,如此反复。
每走一步,都深入到了花心的最深处,享受着蚀骨的销魂滋味。
好不容易到了床榻上,人还未曾放稳,他便扛起了她白花花的两条细腿,只将她的双腿架在了他的双肩上,然后挺着腰,开始了更加疯狂,更加凶悍的律动。
“不要……唔,爷……慢些……慢些……要被撞坏了……”
春生已经不知道泄了多少回身子呢。
春生全身都在发抖,发颤,她只觉得这日的他有些疯狂了,春生连哭出来的声音都没有呢。
哪知,听到她的声音,他愈加疯狂了。
恍然间,只将她的身子整个翻了过来,让她趴跪着,他跪在她的身后,铁钳一样的臂膀禁锢着她的是双腿,使她无法动弹,赤红着眼,发狠着道着:“爷就是要撞坏你……撞烂你……丫头——”
春生实在无力承受了。
她受不住了。
只觉得整个身子,整个骨架都要散了。
她只想要逃,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便是提醒着要逃,她委实承受不住他那样发狂的宣泄。
春生拼命向前爬着。
他丝毫不费吹飞之力便将她给捞了回来。
等待她的却是更加强势的攻击。
忽然间,好似将她放开了,春生便拼了命,凭着本能向前,向里头爬去。
他是不捞她了,可是身下动作却是未停,只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像是骑着马儿一样将她往前赶着,骑着,她不是自己爬着的,是被他撞得一步一步向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