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
极度的震惊和失望，让柏谦都说不出话来。
楚蕴微微一笑，“谁说这是杀夫证道了，不是说了吗，这是天道给我的补偿。”
四长老气的又呕出一大滩血。
“你……你这妖女，不要脸！”
楚蕴半点都不带生气的。
“我为民除害进阶了，你们助纣为虐……都不关心关心自己的吗？”
这方天道虽然被毒，但是还没有彻底沉睡。
还在干活呢。
加上她的规则力加持……
趴在地上的天雅阁长老。
“你放屁，老子才没助纣为虐，妖女你胡说八道……”
“陈长老，你怎么降到炼虚境了？”天雅阁长老的话没说完，就被人打断。
“不可能！”
天雅阁长老激动的怒吼。
然后试着在体内运转灵力。
瞬间傻眼了。
“吴长老，你也降到炼虚境了。”
“云长老，你也是。”
“……”
四个长老指着楚蕴的手都在发抖。
整张脸憋的通红通红的。
然后嘴巴一鼓，低头。
“哇……”
又是好几口血喷出来。
一边喷一边不甘心的翻着白眼瞪楚蕴。
楚蕴笑眯眯的看了一会，然后手里一道灵气直接把凤修的‘尸体’卷过来。
“还有，你们那只眼睛看到他死了。”
言俏已经濒临崩溃。
她第二次眼睁睁看着大师兄死在她面前了。
那些长老都奈何不了她吗？
怎么可能？
“大师兄……大师兄身上的生气都没有了，还不叫死了吗？”
她多么希望大师兄好好的。
可是事实就是，死了就是死了。
她的喜悦是如此短暂。
楚蕴淡笑一声。
白皙的指尖凌空飞快的画了一个符。
“那是什么？”
“不知道。”
“好像是上古符文。”原本要出手的柏谦怔怔的道。
楚蕴把符打入凤修体内。
“十息之内，元神不归，这具身体立即消散。”
当初睨漫音第一次杀凤修之前，他就已经把元神分割。
不管是当初死的凤修，还是刚刚被她一剑戳死的。
都只是凤修的一部分元神。
这还是当初两人在秘境历练时候，无意中得到的法宝炼制的法器。
虽然很珍贵。
只不过她当初对于元神分割，不感兴趣。
也用不上。
所以两人商量了一下，和别人交换了。
睨漫音不知道的是，凤修根本没有和人交换。
他利用法器，把自己的元神分位九份。
虽然会一定程度上削弱本体的战斗力。
但是九条命。
修习无情道的修士，本来就要比普通修士战斗力强。
正好也弥补了元神分割的影响。
所以什么死亡秘境，什么大机缘，都是假的。
事实上就是元神归位的凤修，设计了道侣后，修无情道才快速进阶。
楚蕴的话一出，柏谦也猛的回过神来。
“归元符，你居然破解了？”
楚蕴嗯了一声，“很难吗？”
柏谦嘴巴一抿，脸色一僵，“不……不难……吧？”
那还是他当初亲手给她的。
都是一些上古符文的残页。
从师父那里便传下来的。
听说师父也是从太师父那里得的。
不知道传了多少代，但是没有一人能破解。
当初传给她，不过是让她长点见识。
万一那天走狗屎运遇上有人用。
也能知道大概是什么。
方便逃命。
他这个杀夫证道的弟子，居然破解了？
柏谦心里格外复杂。
因着这变故，他也没出手。
而凤修那边。
在楚蕴将符文打入他的‘尸体’之后，过了几乎呼吸。
突然就是一动。
然后，原本怒睁的眼珠转了转。
瞬间咆哮，“睨漫音，我要杀了你。”
只有杀了她，才能永除后患。
楚蕴眼睛都不眨，又是一剑下去。
凤修再次死过去。
然后众人再再次惊悚的发现，楚蕴似乎又进阶了。
“大乘境。”柏谦失声惊呼。
所有人：……
见鬼已经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惊悚。
就连粉鸭子都震惊，“楚蕴，压制修为这个好办，可是原主这具身体的修为，根本没到大乘啊。”
这是咋办到的。
楚蕴不咸不淡的一句，“障眼法呗。”
牛都吹出去了，要装就要装到底。
反正大乘渡劫什么的，只要她想，分分钟上去。
粉鸭子：……
好像……没毛病？
在一众修士怀疑人生的目光下。
楚蕴又是凌空一个符。
凤修再次醒来。
同样啊啊叫着要杀了楚蕴。
楚蕴这次没出剑，脚尖一踹。
凤修飞到肖月宗长老握着的玉笛上。
“噗。”
凤修再次死过去。
于此同时，肖月宗长老的修为，立即从炼虚初期，一跃到达炼虚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