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答谢你，我收集的能量，可以给你一半，不八十……呜呜呜女侠饶命。】
楚蕴眯着眼，直接问，“为什么要背叛主神？”
据她所知，如果不是逼不得已，很少会有系统和任务者会选择叛变。
毕竟在上域势弱的情况下，主神……
都快成为任务者和系统的正神了。
后宫系统沉默半响。
身上还滋啦啦闪着光。
【刚才您不也问我吗？我已经活了上千年了，还只是个初设系统。】
楚蕴点头，算是明白了。
作为一个有自主意识的系统，千年下来还是初设。
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唯一的解释是。
有人不打算给他出路，强行打压。
“楚蕴，咱们就先放过他吧。”
大不了……用完了再杀。
嗯，他真机智。
楚蕴哪里看不出粉鸭子的心思，呵了一声，直接把后宫系统扔进了神识空间里。
先放着吧。
反正地方大。
还有粉鸭子看着。
“啧啧～”
死鸭子，弱的一逼啊。
如果当初没有粉鸭子。
她随便去截胡一个野生系统，是不是都比现在轻松？
粉鸭子默默怂成一团，老脸一红，强行镇定的指了一块角落。
“你去那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乱跑。”
死里逃生的后宫系统，格外怂。
呜呜呜，那个女人好可怕。
这就是传说中的大佬吗？
不知道是一直自己流浪的野生任务者，还是当初叛变主神的大佬之一。
身上黄光闪了闪，乖巧的答道，“好的。”
说完还悄悄打量粉鸭子几眼。
野生系统就是随意。
瞧瞧人家长的多有特色。
不像他们，清一色的糯米团子。
楚蕴走进李华家房门，乔娜躺在床上，身上胡乱的裹了一张毯子。
腿肿的老高，有些地方，甚至都在化脓了。
根本没有治疗过。
看到楚蕴进来，乔娜死寂的眸子突然睁开。
眼底的恨意和恶意，都快凝成实质。
楚蕴只是看一眼，啥都没说。
乔娜却激动的尖叫。
一脸愤怒仇恨。
“贱人，你还敢来？”
“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
楚蕴笑了，“在诅咒别人有报应的时候，何不想想，你的现在，是不是报应？”
凡事讲求因果。
但是谁又能肯定，你的现在，到底是因，还是果。
楚蕴笑了笑，细高跟落在地面，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在乔娜吃人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楚蕴一点都不担心她会过的好。
这附近住的都是地痞流氓。
因为乔梁和乔如风的身份曝光，财产也被冻结，身上早就没钱了。
现在李华也死了。
她还得罪了白家。
世上，总是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
温暖？没有的。
就算真的有，白家也不会允许。
等待乔娜的，只有附近流氓半夜送温暖。
楚蕴回到学校，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把于漫放出来吧。”
粉鸭子：“好嘞。”
缩在一角的后宫系统光芒闪了闪。
刚刚在这个空间呆了这么久，他根本就没有看到过委托者。
他们没有独立的系统空间，委托者的灵魂是待在哪里的？
于漫出现在楚蕴面前。
楚蕴，“可还满意？”
于漫点头，腼腆道，“嗯，满意的。”
毕竟报了仇，还多了不少钱。
很好了。
楚蕴，“那就行。”
脱离于漫的身体，同时，收取了一部分灵魂之力。
后宫系统看的眼睛都直了。
看着粉鸭子，“你家宿主，都是自己动手收取报酬的？”
粉正拿着小说，准备看，不耐烦的白了后宫系统一眼，“不然呢？”
这玩意，他又不会，哼！！
后宫系统自觉闭嘴。
就听楚蕴又道，“需要我清除你这段时间的记忆吗？”
于漫摇头，“不用的。”
楚蕴点头。“那行，你回去吧。”
看着于漫回到自己的身体。
后宫系统又惊了。
这这这，这不都是系统干的事吗？
为啥感觉，这位宿主把系统和宿主的活都干完了。
看了一眼缩在那边捧着小说装淡定的粉鸭子。
Emmmm……
多说多错，他还是少说话为妙。
楚蕴收完报酬。
这个位面，天道信仰力不多，都懒得回上域。
看着自己曾经的雄伟大殿，变成如今的茅草屋子，糟心。
“鸭子，直接去下个位面吧。”
粉鸭子应了一声，“好嘞。”
“下一个现代位面，楚蕴加油么么哒。”
后宫系统：……
楚蕴进入了一具身体。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冻的楚蕴差点没一激灵。
啥玩意？
她刚进这具身体还没太适应。
黑漆嘛唔的地方，一辆游轮，周围全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