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他身后那尊大佛,为了权为了利。
所以,在适当的时候,给人家一点甜头,让人知道跟着他有利可图。
这样,才能长久的来往,对大家都好。
唉,真是没办法,谁叫他有一个好爹呢。
吴兆兴无奈的想着,他不是不知道那些人看不上他,但是那又如何,只要他爹在一天,那些看不惯他的人就得憋着,想要出头就得讨好他。
人生啊,就是这么简单。
整理好的吴兆兴志得意满的下楼,他拿着扇子步履轻快,看上去像是一个游荡人间的公子哥。
嗯,还是特有钱的那种。
“两位小友,请留步。”在离客栈不远的摊子前,吴兆兴拦住了师姐弟。
他双手抱拳,行了一个礼,道:“在下太初宗吴兆兴,还两位小友请借一步说话。”
舒鱼看这那张人模狗样的脸,竭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忍着自己跃跃欲试的手,沉声道:“有事?”
“我们都说了,我们不感兴趣。你们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莫不是看我们姐弟年纪小,单纯好骗?”念鱼知道眼前这人是师姐的仇人,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对着他,说话就更加不客气。
“如果你耳朵不好使,那我再说一遍也没关系。什么太初宗这些那些的,我们不知道,也不感兴趣。我们只希你们望不要再缠着我们姐弟了。”
第十七章 不满
这是吴兆兴记事以来,第一次有人这么不客气的对他说话。
他垂下眼,看着那两个一小一大的孩子,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小孩子就是让人讨厌,话不会说,一点家教都没有。
若是放在以前,有人敢这么不客气的对他,他早就叫人他一点颜色瞧瞧,简直不识好歹。
呵,他眼里可没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只分得没得罪他。
没得罪的一律不管,得罪了的,哪怕是条狗,他都不会放过。
就是这么睚眦必报!
可是……
吴兆兴看着那张俏生生的芙蓉玉面,所有的气瞬间化为泡影。
就一句话,他舍不得。
多漂亮的一张脸啊,要是被那些粗手粗脚的家伙弄伤了,该多可惜。
罢罢罢,美人嘛,有脾气的才叫美人,没有脾气那就是木头,一点趣味都没有。
他吴兆兴最是怜香惜玉,也最欣赏有脾气的美人。
折掉美人一身傲骨,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娇吟,摇尾乞怜,那是多么美妙的场景。
一想到这,吴兆兴只觉得自己兽血沸腾,他目光灼灼的看着舒鱼,眼睛里满是征服欲,以及深入眼底的淫邪。
舒鱼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除了最开始的一丝不自在外,之后的表情控制的极好,表现的就像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单纯的凡界少女。
只是那藏在宽大袖子里的手紧握成拳,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忍、要等、要一击必杀……
反倒是念鱼皱起那张包子脸,他虽然不知道那种眼神是什么意思,但是本能的不喜欢,他觉得冒犯。
身体下意识上前,想要把舒鱼挡在身后。
可是他个头太矮了,不能完全遮住舒鱼。
舒鱼被他这样弄得有些哭笑不得,眼里浮现淡淡的笑意,很快,快到她自己都没察觉。
她伸手拉住念鱼,摇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本来被念鱼这防备的姿态,弄的很不满的吴兆兴,在舒鱼那转瞬即逝的笑意里,再次放下了所有的怒气和不满。
美人在他这里,就是有特权。
“不好意思,这孩子和我一起长大,有些关心则乱。”舒鱼垂下眼眸,放缓语速,“见到谁都觉得对方是坏人。”
“没事,没事。”吴兆兴连连摆手,忙道:“防备是正常的,我要是有你这样好看的姐姐,我也会防备。”
“这是好事,说明他关心你,我不会介意的。”
这时候吴兆兴表现的有礼极了,他看向周边,发现已经有人不断在明里暗里的观察他们这里。
吴兆兴皱眉,有些不愉,这点不愉,不是对着舒鱼他们,而是对着那些偷看他们的人。
他不喜欢把自己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便指着附近的茶楼道:“两位小友可能是对太初宗不了解,对我产生了误会,不如我们找个茶馆,坐下慢慢聊。”
说着,像是怕他们担心,又补充了一句,“请二位放心,太初宗是仙门魁首,我等弟子下山也会格外注意,断然不会出现什么仗势欺人,以权相逼的情况。”
吴兆兴把太初宗说的天花乱坠,好似仙门,除了他太初宗外,其他门派都是垃圾。
如果舒鱼二人不是出自仙门,还真可能被他骗过去。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舒鱼对太初宗很不屑。在她眼里,太初宗就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
像是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虽然外表看着繁华、兴盛,实际内里早就被腐败一空,也就靠着之前的底子,维持着那一戳就破的假面。
不过,现在他们都是修仙小白,小白嘛自然什么都不懂,只能点头附和。
茶馆里,他们要了一个包间,点了一壶茶水。
吴兆兴招呼他们坐下,顺便把茶馆的茶具收起来,再凭空变出一套灵气逼人的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