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她跟平台那边说了自己要考虑之后的第二天，又换了个人联系她，给的条件变了。
变得比之前好很多，从A级直接升到了S级。
这是姜滢没想到的，她试探了一下，才探出口风，是高层吩咐的。
姜滢很快想到了林序。
之前林序就说过，他在HK工作，而且他的贪念值既然能够被系统评为优质贪念值，就一定是有原因的。
而且，她前脚刚把自己的直播间ID告诉林序，才过了一天，平台就换了更好的条件。
看来这件事肯定和林序有关。
但是姜滢还是假装不知道，说要考虑半天。
晚上，姜滢和林序还是一起双排。
林序最近的工作也有点忙，晚上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晚。
本来工作辛苦了一天只想休息，连游戏也不想打开的，但是回到家，他还是和往常一样给姜滢发消息。
林序：【上线。】
姜滢：【可以晚一点吗？】
姜滢其实没什么事，是故意这么说的。
林序：【好的。】
一分钟之后。
林序：【在有事？】
姜滢：【嗯。】
林序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身体几乎陷进柔软的沙发里，他单手揉了揉太阳穴，取下了眼镜。
金丝眼镜取下之后，他的气质就没有之前那么阴郁冷淡了，他的眼睛是棕褐色，眼珠很亮，平时戴着眼镜显得很冷漠，但是摘下眼镜之后就比较有亲和力，工作的时候他都是戴着眼镜的。
在公司，手底下的员工背地里都叫他冰山秩序。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给他取的昵称，林序自己也知道。
知道姜滢的直播粉丝变多，其实林序除了惊讶还有点不太高兴，但是他还是让负责人给她提高了级别，从A级签约主播变成了S级，A级和S级的待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林序这么做的原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就是最近他好像越发习惯了和姜滢一起玩。
即使他只听过姜滢的声音，连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他甚至不太了解她。
可是刚才，姜滢说自己在有事，也不说在忙什么的时候，他有一种很想问清楚的冲动。
这种冲动，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对任何人都没有过。
林序陷入了沉思，一直在揉太阳穴，疲惫和烦闷让他更加头疼。
他睁开眼睛，点开姜滢的微信头像，然后去了她的朋友圈。
朋友圈的背景是一个街边的背影图，也不知道是网图还是姜滢本人。
姜滢的朋友圈里没几条状态。
照片也少得可怜。
以前是仅三天可见，最近变成了一个月可见，但这个月也只发了四条。
前几天发的是一个挡脸的逆光照片，本来逆光就看不清脸，还用手挡住了。
那张照片，林序看到过，但是此时，他又再次点开了。
看的出姜滢的皮肤很白。
是白得发光的那种，手腕和手指都细细的，骨架很小。
林序看着看着，闭上了眼睛。
姜滢听到系统提示：【林序的贪念值增加八点。】
她笑了笑，这才给林序回消息。
而林序拿在手里的手机一震，就立刻睁开了眼睛。
姜滢终于发来消息。
姜滢：【我来了。】
【转圈.jpg】
林序：【好。】
姜滢：【那现在上线吗？】
虽然林序的话还是那么少，一个字一个字地回复。
但是贪念值永远不会骗人。
在她身上陷进去的男人，是爬不出来的。
林序：【嗯】
姜滢点开游戏，林序比她晚一点上线，但是一上线，林序就拉了她。
两人现在的段位已经很高了，双排的话要匹配上队友比较慢。
最近为了直播，姜滢都已经练了两个小号，小号一个上了王者，一个上了星耀。
当然，自从直播间观看人数变多了之后，她的抖抖短视频的粉丝也涨的很快，这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她每天在抖抖上发的短视频也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反正素材多得是。
不过，最近她准备开始转战lol，在HK直播了这些天，她发现看lol游戏直播的人也很多，而且lol的难度系数更大，好像对她来说王者已经一点难度都没有了，即使已经到了这么高星，她也很难输。
进了游戏之后。
姜滢：“你玩什么？”
林序和往常一样在微信上回复。
姜滢和他聊了几句，他都是打字回复。
姜滢觉得现在大概是时候了，就说：“好像我们玩了这么久我还没见你开过麦。”
林序没有回。
姜滢：“是不方便说话吗？你家里有别人？”
这个别人……就很有意思了。
林序很快回复：【没有。】
姜滢沉默了一秒，“喔。”
她不说话了。
气氛好像忽然变了。
当然，这是姜滢故意让林序感受到了气氛变了。
平时两人一起玩，姜滢时不时会说一句话，现在她不说话，自然就会感觉不一样。
接下来一整局，姜滢也就说了一句话，不是完全不说话，但是很少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