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教。”
涂明故意不理她,转过脸去,姿势绷的久了,身体微微哆嗦。卢米嘿嘿一声,铺了瑜伽垫,大T恤一脱,就上了垫。
卢米真的属于老天爷垂爱那种人。都懒成那样了,身材却细瘦性感,微微俯身,内衣就被撑满。
“姿势不对。”
“怎么就对了啊?”卢米扬眉看他,眼里都是坏。
涂明跪在垫子上认真纠正她:“肩膀挺直,核心绷紧。”
“核心在哪儿啊?”
卢米突然想起当时让涂明教她打网球,他就站在她身后,那时她就是这么勾引他。
“这儿。”涂明的掌心轻贴在她腹部:“绷紧。”
“还哪儿需要绷紧啊?”卢米小声问他。
“卢米你别耍流氓。”
“我跟你讨论专业知识呢!不识逗!”卢米在他脸颊亲一口:“你带我练吧,现在把我抱到普拉提床上去,我好好练。”
说是好好练,手伸平不到一秒就搭在他肩膀上,紧接着人挂在他身上:“不如我们双修吧?这么练没意思。”
涂明就该想到是这样的,卢米没一秒钟正经,这普拉提床也变成她新的战场。
“以后还练吗?”涂明问她。
卢米一咬牙:“练!生命不息运动不止。”
“这个动作吗?”涂明重重一下,卢米撑不住,被涂明禁锢住:“绷紧!”
回到床上的时候卢米很后悔,对卢晴说:“家里千万别备普拉提床,信我一句。”
“晚了。”卢晴回她。
大概男人都是一个鬼样子,正经如涂明,碰到卢米这样的姑娘也被撕掉文明的外衣。
在真正结婚前两天,尚之桃、唐五义从外地赶来。
卢米请他们在家里吃饭,她亲自动手做了一个鱼火锅。好朋友们许久未见,见面的时候叫着跳着,唐五义高兴的像她们两个人的好姐妹。
好姐妹见面自然要彼此赞赏一番,夸对方貌美如花、事业有成、人格闪光,总之什么好听说什么。涂明站在那都觉得自己有点多余。
尚之桃是最先发现涂明被冷落的,对卢米使眼色:你老心肝儿!
卢米接收信息跳到涂明旁边,亲昵的搂着他胳膊:“重新认识一下哈,这位:是我的老公、你们的姐夫、过去的老板…涂明。”
“姐夫好姐夫好。”唐五义伸出手握住涂明的:“请姐夫多关照我姐。”
“will好。”尚之桃对涂明笑:“没想到真的能到这今天这步,太不容易啦!”
涂明对他们笑笑:“吃饭吧,酒管够。”
“不醉不归,说好的。”唐五义自来熟的挑个位置坐下,好像来了很多次一样。
几个人坐在一起,都没有客套的过程,上来就干了一杯酒,理由是:渴了。
喝完三个人同时笑出声,尚之桃说:“上一次一起喝酒是我离开前吗?”
“对,给你送行。”
“过去好几年了啊。”尚之桃掰着手指头算,才一杯酒下肚就上头,四年还是五年?算了,不算了,反正好几年了。
“不管几年,分开的日子都按一天算;不管几岁,今天都是十八岁。来吧姐姐们!为十八岁再来一杯!”唐五义又提议,三个人又热热闹闹碰了一杯,涂明酒量始终没练出来,象征性的跟着。安静的看卢米跟她的真朋友相处。
卢米的两个真朋友,一个是世界上另一个她、一个是跟她截然不同的人。三个人坐在一起,画风不算太搭,但他们传递一个眼神,你就能知道他们是好朋友。奇怪的默契。
第三杯酒是卢米提的:“为我离开的朋友们回到北京干一杯。不管停留一天还是一年还是一辈子,北京这座城市永远有人在等着你们。”
“所以我觉得我没走利索。”尚之桃打趣道:“因为我最好的朋友在这里啊。”
“离开北京那天我还在想,我不是一无所有,我比别人富有,因为我有朋友在这里。只要我开口,她们就会养我一辈子。”
“这话说的,好吃好喝供着。”卢米非常骄傲:“说到做到,做不到是孙子。”
三个人一起笑,一直在说话喝酒,都顾不上吃口菜。
涂明终于开口:“卢米和她的好朋友们,别空腹喝酒,也适当吃口菜垫垫胃。”
今天卢米做的是尚之桃和唐五义都爱吃的鱼火锅,虽然是夏天,但热乎乎的锅适合下酒。
尚之桃捞了口鱼锅里的蟹肉:“好吃。will真的有口福,我有一段时间甚至想为了卢米做的这口吃的,把她绑在我家里。我做的东西,就一个螺蛳粉火锅卢米能勉强入口。”
“对对,在西北,我还记得咱俩一起吃螺蛳粉火锅。”
两个人想到这,沉默两秒,又嘻嘻哈哈碰杯:“闪光的回忆啊!”
“北海道!”唐五义用筷子敲杯子:“北海道!有个女人跟一个男人!”
“哎哎哎!你打住!”卢米去捂唐五义嘴,唐五义躲开,索性站起来:“一个女人!因为睡不到一个男人!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