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慕妄清这无情道大佬不会觉得她又开始作死了吧。
想到这里，白芝兮紧张地攥着腰间的银白衣带。
慕妄清回眸，面容清雅俊逸如皑皑高山的青莲，肌肤圣洁，气质高不可攀。
慕妄清的瞳眸映出白芝兮紧张害怕的样子，他垂了垂眼睫，淡淡说：“碰到就碰到罢。”
白芝兮：“?”
她耳朵出问题了?
慕妄清这无情道大佬竟然不在意她碰到他?
难道是因为她想努力学无情道，所以慕妄清觉得她也是修无情道的，就不在意她碰到他了?
白芝兮内心疑惑，慢慢思考着。
“师妹，有何道法不懂?”慕妄清的嗓音不冷不淡传到白芝兮耳中。
白芝兮回神，意识到慕妄清要教她修炼了，她赶紧拿出玉简，乖巧地凑到慕妄清身边。
白芝兮对玉简注入灵力，玉简上顿时浮现道法。
“五师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看不太懂。”白芝兮随手指了几个。
慕妄清眼睫垂着，清冷瞳眸晕染幽幽沉意。
因为慕妄清说碰到也没关系，白芝兮内心放松，没有控制与慕妄清的距离。
白芝兮拿着玉简，要请教慕妄清，所以下意识凑过来，衣袖擦着衣袖。
她与慕妄清的距离说近也不近，其实很正常。
只是......
慕妄清静静瞥着凑过来的白芝兮，喉结动了动。
“五师兄，比如这个道法，道法说要让灵力的运转情况做到道隐无名，我不是很理解道隐无名是什么意思，要怎么运转灵力呀?”白芝兮继续问慕妄清。
少女的嗓音很近，呼吸很柔。
她身上轻轻甜甜的气息扑来，像是要染在慕妄清干净无暇的道袍上。
慕妄清眸光动了动。
“五师兄?”白芝兮等了一会儿，疑惑地喊慕妄清。
五师兄怎么不说话?
白芝兮抬睫，慕妄清静静沉沉地望着她。
白芝兮：“……?”
难道……她的问题太没有技术含量，所以慕妄清这个无情道大佬不想回答?
白芝兮转了转眼珠，这个问题不行的话，那她换一个问题。
“五师兄，这个道法我自己私下再琢磨琢磨。”白芝兮看着慕妄清的眼睛，乖巧说，接着，她的指尖指了指玉简上的另一个道法，“这个呢?我可以问你么?”
她桃花眸潋滟，颤着小心翼翼的光。
慕妄清的眼睫毛随着她的视线轻轻颤了颤。
“师妹，这个道法是这样的……”慕妄清脸庞清冷，玉白如雪的手指触碰到白芝兮手中的玉简。
“怎么样?”白芝兮疑惑眨眨眼。
慕妄清微微俯身，指尖点在白芝兮手上的玉简。
白芝兮抿了下唇瓣。
……感觉慕妄清与她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男人乌墨般的发丝披垂，拢下阴影，黑色的发丝半遮他白皙清冷的面庞。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似乎很有力。
慕妄清的手指直接点在了白芝兮的玉简上，他指尖凝出一丝灵力，手指优雅地在玉简点动，写出道法。
白芝兮抬眸，小心地看着慕妄清。
慕妄清的手指点在玉简上，他的手指带动玉简的颤.动，再带动白芝兮指尖的颤.动。
白芝兮看到慕妄清在玉简上写出了新的道法，具体看过去，似乎是对原先道法的详细分解道法。
……慕妄清应该只是单纯地在教她道法。
白芝兮心想。
也许慕妄清这无情道大佬只是懒得对她费口舌，所以才用了这样的方法。
想到这里，白芝兮赶紧露出认真的表情，乖巧地看着慕妄清写出的道法，眉头微微蹙起，像是在努力思考学习。
慕妄清余光瞥了眼白芝兮。
她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写的道法，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慕妄清的视线径直落在白芝兮脸上，打量着她的眉眼。
白芝兮正在盯玉简上的新道法，过了一会儿，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看着，视线强烈，她顿了顿，不由得抬眸。
慕妄清的瞳眸清冷，不冷不淡地看着她。
白芝兮心想……五师兄这是监督她有没有认真学习道法么?
“五师兄，你放心，我正在认真看。”白芝兮对慕妄清软声说。
慕妄清抿了抿薄唇，忽然松开白芝兮手中的玉简。
白芝兮：“?”
她说错话了?
白芝兮看向慕妄清，她看到慕妄清抿紧唇线，下颌线清冷，浓密眼睫半遮的眼瞳微深。
白芝兮心想，慕妄清的神情似乎并不是很愉快。
难道……慕妄清觉得她不应该说话，应该安安静静学习无情道。
想到这里，白芝兮闭上嘴巴，赶紧低头认真看玉简上的道法。
一时间，空气静谧。
慕妄清瞥向白芝兮。
少女低着脑袋，手中捧着玉简，认认真真地看着玉简上的道法，看上去更是心无旁骛了。
慕妄清垂了垂眼睫，慢条斯理出声：“师妹，道法可以慢慢研究。”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