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文?自然看过。怎么, 你不会想说你有系统吧?
难不成……你现在的地位都是系统的成果?”
顾襟摸了摸鼻尖,
“虞小姐聪明, 实不相瞒，我确实绑定了系统。”
“不过我的系统和平常的不太一样,
我的系统是破产退圈系统。”
“破产退圈系统?!”
虞景的声音微微高了一个八度。
主要是这个名字……
怎么听起来和当年的红字一个套路。
等等, 不会吧,
顾襟不会也是……
“是的, 所以很惭愧的说，我其实也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
这么说着，顾襟推了推眼镜,
往日充满英明气质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懵逼的表情,
“其实我一直都在努力想要搞垮公司,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只会让公司里的艺人们越来越火……”
虞景，“……”
妈的，好耳熟的经历。
简直就像是看到了性转版的自己。
顾襟没有意识到虞景表情的变化，
如今一改那斯文败类的画风，深深扶额诉苦道，
“我真的不明白啊……
我只想拿到系统的钱退休，但是公司一点都不破产，反而越来越厉害，我这个当老板的却一分奖励都拿不到，公司的钱还都在系统里花不了，搞得我现在都快吃不起饭了……”
说到这里，
顾襟抬起头来看着虞景，眨了眨眼睛，
“对了，还得多谢虞小姐卖墨镜给我的十块，让我赚到了那天的饭钱。”
虞景，“……”
“不、不用谢。”
同是天涯沦落人，
突然就不心疼自己的钱了呢。
听着顾襟的讲述，
虞景心里其实也明白了个大概。
简单来说，顾襟应该就是性转经纪人版的自己。
自己是一心被黑，结果越作越红;
而顾襟则是只想破产，结果越折腾越有钱。
……
可恶啊，这个残酷的世界。
身为受害者的一员，虞景狠狠共情了，
等在心里默默叹气完了，才突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
可是不对啊，
自己的书灵是被邓鹤鸣收买才这样的，现在已经改邪归正，默默帮自己搞钱了。
那顾襟这个系统……又是什么情况?
想到这里，
虞景开口了，
“你的系统是什么样子的?”
顾襟本来还在这里卖惨，
如今听到虞景的问话，顿时眼前一亮，噌的一下站起来了，
“虞小姐既然这么问，看来也是有系统的人吗?
果然!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同类!”
“别激动别激动，”
虞景被顾襟吓了一跳，如今挥挥手，
“咱俩情况可能还不太一样，
我得听听你那个系统再说。”
听了虞景的话，
顾襟顿时安静了下来，微微点头，
“好，给你看我的系统。”
看?这还能看?
虞景愣了一下，
却看到顾襟把手机递到了自己的面前。
上面是一个打开着的面板，
写着[破产退圈app]
“……”
虞景懵了，
“这是你的系统?”
“对呀对呀，”
顾襟点头，
“虞小姐不是这样的吗?”
虞景，“……”
“我那个可能、大概、也许比你这个要智能一点。”
其实是智能多了，
闲着没事还会和自己吵架呢。
向顾襟这样只有个app的虞景是真没见过，
当下也有点懵圈。
还是红字靠谱，
如今蹭的一下跳了出来，
【虞景，顾襟那个系统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我好像从上面感受到了邓鹤鸣家书灵的气息。】
邓鹤鸣?
虞景一愣。
这什么意思?
“你是说……顾襟的系统其实是邓鹤鸣搞的鬼?”
【十有八九，】
红字煞有其事的点头，
【我估计邓鹤鸣书灵也是想招安顾襟的书灵来着，没想到顾襟没有书灵，又怕他崛起，所以干脆自己当了个破产系统，想要遏制他的气运。】
“懂了，”
虞景点点头。
后面的剧情她熟——
“结果没想到顾襟越搞，公司反而越红火，导致公司本身囤积了一大笔财富……
为了防止顾襟直接拿到这笔钱，现在书灵走也不敢走，但是出来也不能出来，是这样的吗?”
【没错。】
红字打了个响指，继而想到什么，微妙的笑了，
【让人摆烂都不会……噗嗤，邓鹤鸣这书灵真是废物。】
摆烂未遂·虞景：?
“虽然但是，我觉得你也没什么发言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