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是不可能社畜的，福报还是留给别人吧。”
告别996从改造系统做起。
使用系统干活不在此列。
驰名双标司梨不放过一次奴役系统的机会，顶着系统面板进了厨房。孟陶陶边煮豆浆边背着书，听见她进来，停了一瞬，回头诧异道，“小姐不休息吗?”
司梨知道她的诧异从何而来。前天她在勤奋状态下做了太多糕点，按着今天的速度，可能后天还能再卖一轮。两个土豆菜色为了保持新鲜只需要洗好土豆，明天现场切菜，并不需要司梨动手。
“有点饿了，我蒸碗土豆泥吃。”司梨迅速找好借口。
孟陶陶眼睛在司梨肚子上转了一圈，“正好要烧水洗漱，小姐吃完早些睡，还有梨汤。”
司梨表情有些裂开。那盅梨汤就是她实在吃不下又不舍得不吃带回来的，刚刚光想着奴役系统，万万没想到又迫害到了自己。
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吃也是喂系统。司梨婉拒梨汤，迅速搞定一碗土豆泥带回正房。
土豆泥送进系统后没有丝毫变化，只见过一次的手没再出现。
司梨挑挑眉，这是换AI图像了?你们系统就是小气，捏出来好看的AI不就是给人看的吗，还藏着掖着做什么?
系统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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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往来居再次在支路上开起来，只是这次旁边的糖画摊子只剩一个白灰圈，显得有些怪异。
早早来巡视的监门卒老老实实跟在市令旁边，不敢多话，直到市令突然停下，“那里怎么空了?”
监门卒一个激灵望过去，松了口气，“哦，那家闹事，已经撤了。”
“调后面的上前补位。紧邻官道，要整齐些。”
监门卒只当没看见那个摊位和官道还差了几十米的过人空档，应了一声就派人去通知。
天降馅饼，司梨自然不会放过。
不知是摊位的原因还是今天本就适宜出行，新摊子刚支起来不久，就有人来摊前转悠，“喂，你们家哪种糕最好吃?”
来人锦衣华服，年少俊秀，口气却一点也不讨人喜欢。
司梨看着他有些莫名的熟悉，但能肯定不是原主认识的人，还没开口介绍，一旁生火的孟陶陶就冷硬地插话道，“一种糕，一种饼，都是最好的。”
这很反常，平常孟陶陶对每一位客人都是耐心客气的，不然秀才豆腐的生意不会那样好。来不及深究原因，司梨就站在了自家员工一边，“买了尝过就知道哪个好了，我家糕不贵。”
“你这人怎么做生意的?”少年恼道，“给小爷每种包十个，要是难吃，有人来跟你们算账!”
“稍等。”
送上门的生意，不要白不要。司梨快速打包好送走少年，回头小声问脸色发白的小雀，“怎么了?”
小雀拽着她衣袖，急促呼吸两下，“刚、刚刚陶陶好吓人。”
司梨再看孟陶陶，少女神色如常，已经和新来的客人闲聊起来。
佛法会第二天允许进寺，小雀一人挎了两个篮子，准备进寺里瞧瞧。临走前孟陶陶又教了她一遍说辞，小雀重复的速度极快，好像迫不及待要跑。
王庭留下来守着摊子，用他的话说就是怕再有人上门闹事。不过闹事的没等到，反而等到了越来越多的富家子弟。
刚开始还是下人仆役一路问询着找过来，后来则是马车开道，专程来找她们往来居。而且目的极为明确，只要糕点，其他的无论多香，都没停下看一眼，拎了糕点就走，跟完成任务似的。
点了点糕点数量，按这个势头，怕是不到下午所有的糕点存货都能卖完。司梨有些迷惑。卖得好是好事，但宁朝又没有什么社交网络，按理说不该出现这种类似明星带货一样的爆炸式销量增长啊。
王庭被许诺了今天的一成利润之后，干活极为卖力，说话也理直气壮，“他们买他们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还能退了不成?”
说的好有道理，司梨竟无法反驳。
和昨日一样，早上进寺听经的游人居多，送走了一波不知缘由买糕上山的人后，生意慢慢再次往炸豆腐上倾斜。司梨切着土豆准备材料，孟陶陶做菜，新加入的王庭无事可做，一个劲大声叫卖。
没喊一会，他突然闭了嘴，还拽着司梨往后躲，“快走。”
“怎么了?”司梨吓了一跳，弓腰躲在桌案后面，悄悄看了一圈街上，依然是逛逛吃吃现场。
王庭压低了声音，“府里来人了，我瞧见马车了。”万一被人撞见司家大小姐当街卖艺，并且他还是帮手，他这个小管事怕是做不下去了。
这时候，就算他不说司梨也看到了原因。一身杏色衣裙少女正被人扶下马车，在官道和支路之间留出的空档间行人不多，皆被她吸引了视线。明显是富贵人家出身的少女杏眼细眉，天生一副柔弱芊芊的模样，衣裳外面披着白狐披风，一圈绒毛圈在脸下，显得她愈发娇小可人。
那是本该在府里养病的司棠。
“躲什么，我们化了妆的。”司梨拍掉王庭的手，慢慢站直身子，短促地笑了一声，“而且就算没化妆，我这好妹妹也不一定认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