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 我还要什么小学妹。”
他低声, 附在她耳边：“小学妹哪有你香。”
许知恙擦着被他亲湿的脖子, 脸颊红红的想躲开，陈恙抓住她的手腕，又亲了亲。
“别乱想，就是最近事情多，忙过这阵子就陪你。”
许知恙杏眼眨了眨，温吞点头。
算是信了他的话。
当晚，陈恙说他在书房和T大那边开个会议，让她先去睡，许知恙看完材料和他说了句好。
她也没想等他，窝在被子里刷了会手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结果半夜醒来，瞄了眼挂钟，十二点了。
陈恙从书房回房里，坐在那一侧的床头在看着手机。
“你还不睡吗？”许知恙扯了扯他的袖子，温声。
陈恙揉了揉她的脸颊，帮她关了那头的灯。
“嗯，你先睡。”
许知恙觉得他有点不对劲但是又想不起来哪里不对，皱了皱眉头，小声地和他说了句睡了。
陈恙头也没抬，目光盯着手机页面，只空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回了一个好。
陈恙那头的灯一直亮到凌晨两点多，往常都是陈恙搂着她睡的，虽然他每次都不安分，手总是胡乱摸，但偶尔一次没有，竟然还失眠了。
许知恙背对着他但是毫无睡意，等陈恙躺下来的时候，她浑身绷着，等着陈恙过来抱着她。
但是直到灯被关了，陈恙掀开被子躺下去。
一秒，两秒。
一分钟都过去了。
身旁的人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许知恙睁着眼睛看着窗外，直觉告诉她，陈恙最近有小秘密而且不告诉她。
许知恙撇了撇嘴，拉着被子盖到下巴的位置，想着明天再去问他个究竟。
谁知，隔天一大早醒来，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手机里只有陈恙一个小时之前发的信息。
陈恙：【先去南城处理点事，待会直接过去明大。】
许知恙卷着被子坐起来，挠了挠眼下的皮肤，想着应该是南城那边出了什么事，昨晚积压的不快一瞬间又烟消云散了。
许知恙回了他一个好后，掀开被子起床，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陈恙出门前还给她做了早餐，有粥，还有她喜欢吃的水晶虾饺。
许知恙弯了弯唇，行吧，不和他计较了。
八点五十分。
许知恙到达明大的礼堂门口。
许知恙是明大的学生，不光院长和教授认识她，连学生也对她眼熟。
她是此次讲座的主讲人，志愿者把她引到礼堂嘉宾席的位置，许知恙和那个男生道了声谢之后才和坐下。
这个点来的人还不是很多，但是来听讲座的学生基本都来齐了，许知恙开关了手机很多次，都没看见陈恙给她发一条信息。
过道站着的一个志愿者注意到许知恙，她侧过身，小声对她说：“学姐，陈先生在采访室那边做专访呢，你要上去看看吗？”
专访，原来是去做专访了，难道说怎么不见他人。
许知恙看着礼堂人越来越多，弯了弯唇，和她说：“没关系，讲座也快开始了，我还是不去了。”
末了眨了眨眼，和她说了声谢谢。
那个志愿者女生应该是还是大几的小师妹，看见许知恙对她笑了下，还有点腼腆不好意思。
许知恙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待会要演讲的材料，没有注意到那个女生又转头看了她好几眼。
许知恙今天穿的是一身鹅黄色的旗袍，外搭着一件羊绒开衫，头发半挽在脑后，看起来优雅又不失大方。
女生盯着许知恙胸前的旗袍压襟看了好一会，那好像是琥珀的，很玲珑剔透没有什么杂质，在灯光下还带着点紫色，熠熠生辉。
很特别。
她多看几眼才回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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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采访室，前面关于专业性的问题都差不多问完了，主持人捏着稿子的手松了下，像是长出了一口气一般。
天知道她面对着这么一个大帅哥是如何艰难地忍住紧张，还得拿出专业的水准来采访的。
“那最后一个问题，听说陈先生以前是T大星球健康环境研究团队的核心成员，怎么甘愿外调央大，在央大正式任职呢。”
陈恙原本坐得很散漫，听见这个问题，抬头看了主持人一眼，倏的笑了声，像是在思考：“T大的研究成果再好，那也是T大的，只有央大的研究成果，那才是国家的。”
话里坦荡，男人语气不掩轻狂，他微微敛着颌，神情散漫舒展，话虽傲慢，但事实证明，他的确有自傲的资本。
主持人显然一愣，笑着说：“那这真的是印证了一句话，科学无国界，科学家有国界。”
陈恙笑而不语，算是默认了她这句话。
主持人看了镜头一眼，她笑着又问了一个和采访无关的话题：“我注意到您的这个胸针倒是别致，好像还不是寻常的银质。”
陈恙跟着垂头看了一眼，他的西服左边别着一个尾指大小淡蓝色胸针，是郁金香形状的，做工很精致小巧。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唇角慢慢勾起一个弧度，眼神光柔和：“是女朋友做的。”
主持人像是知道了什么八卦，问道：“您女朋友是。”
“南城绒花非遗传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