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不反感江幸川,许是因为他是医生,加上又是学心理的,很会说话。
阿雪对江幸川,还是挺有好感的。
当然,不是恋人间的好感。
只是单纯的觉得这个人,还不错,值得信赖。
江幸川么,心有所属。
自然对阿雪起不了男女之情。
两人纯属就是交了个朋友。
陆寒廷和阿雪同一个律所,自然也知道她和江幸川走得近的事情。
因为听顾清烟说了阿雪被人绿的事情,所以江幸川这个朋友也是够义气的。
每天都会准时准点过来接阿雪回家。
当然。
只是以朋友的名义。
江幸川今日也和往常一样,到点就过来接阿雪。
然而今日他等了阿雪半个多小时,都没见阿雪出来。
他以为阿雪是在加班,便进律所去找阿雪。
律所的人几乎都认识江幸川。
没办法,这几日,他们太高调了。
高调到整个律所都知道他们的高冷美女律师有主了。
江幸川一路无阻地来到了阿雪的办公室。
他敲门了几声,也不见人回应。
江幸川疑惑之下,只好自己推开门进去看看阿雪在不在了。
推开门,只见办公桌前,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
江幸川疑惑地挠了挠腮帮,心说阿雪去哪了,她同事不是说她还没下班么。
江幸川掏出手机,刚要给阿雪打电话。
这时,他手机忽然来信息了。
是阿雪发来的。
【川哥,我的一个客户出了事情,我去处理一下,你不用等我了。】
江幸川看到信息后,立马回了句好。
他转身走出了阿雪的办公室。
江幸川走后。
阿雪办公室的休息室里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陆寒廷,你给我住手。”
不算大的休息室里,阿雪被陆寒廷压在床上。
她衣裳半敞,雪白的肌肤像涂了蜜似的,光滑如玉。
陆寒廷的吻落在她裸露的肩头上,声线嘶哑而缠绵,“阿雪,我就是太惯着你,所以你才敢和别人的男人传是非。”
阿雪怕被人知道,压低声音,气急败坏地吼他,“我们分手了。”
“那是你单方面宣布的,我不同意就不算分手。”
陆寒廷的吻沿着她的肩头往上脖颈处吻。
“阿雪,你怎么忍心这般伤我。”
陆寒廷忽地在阿雪的颈肩上咬了一口。
“呃……”
阿雪疼得直皱眉,呼吸也变得紧促了起来。
缓过那股痛意后,阿雪直接讽刺陆寒廷,“谁伤得了你啊。”
见他在舔她的伤口,她顿时气急败坏地骂他,“陆寒廷,要发疯找别的女人去,别对我发情。”
“不要别人,只要你。”
陆寒廷宛如一个忠诚的信徒,执起阿雪的手,从手背一直往上吻,像是要在她的手臂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他的吻更像是舔,阿雪被他弄得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
身体也止不住在战栗。
阿雪恼羞成怒之下,直接扬手给陆寒廷一巴掌,“给我滚下去!”
陆寒廷侧着脸,双手支撑在床上。
他用舌尖顶了顶被阿雪扇到的面颊的内腮帮,一双眸带着湿气地望向阿雪,“阿雪,是不是非要我把心剜出来给你看,你才能看得到我对你的真心?”
阿雪也没想到自己会气得动手。
看着陆寒廷脸上的巴掌印,她有点不忍。
但一想到他像个疯子似的,一进来就把她扛进了休息室,不经她同意,就扯坏她衣服,还各种吻她。
她又觉得他这巴掌挨得不冤枉。
是他自己先发疯的,她打他,也是为了让他清醒。
提分手都一个星期了,陆寒廷一直都没有来找过她。
阿雪以为他也默认两人分手了。
谁知这人今日却忽然像发了疯似的,冲进来将她从办公桌里扛起来带进了休息室里。
阿雪觉得心累。
她之前本就无意再谈感情,是陆寒廷锲而不舍感动了她,她才有勇气与他试一试。
可交往才多久啊,他就欺骗她。
说她无情也罢,胆小也好。
她不想再碰感情了。
不碰就不会受伤。
阿雪抬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骨,很是疲倦地对陆寒廷说,“陆寒廷,我们好聚好散不行吗?”
陆寒廷见阿雪还是执意要分开,顿时被气得没了理智。
他抬手捏住阿雪的下巴,俯身在她耳边,宛如恶魔低语般的呢喃,“阿雪,从我见你的第一面起,你就注定只能是我的。”
他捏着阿雪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唇上浅浅地吻着,边吻边说,“阿雪,别逼我。”
“我不知道自己疯起来,会做什么。”
恶魔终究还是暴露了他的本性,冲她露出了尖锐的獠牙。
阿雪在陆寒廷的手探入她衣摆的那一刻,忽地发声说,“如果你的目的只是为了得到我,那你来吧。希望得逞后,你能放我一马,别再纠缠我了。”
陆寒廷探入的动作蓦地一僵。
——
家里。
顾清烟见都六点半了,阿雪都还没回来,不由给江幸川打了一个电话,“幸川,你接到阿雪了吗?她怎么还没回来?”